两天前的现在,我坐在天桥上的铁轨边……
远处的树叶被风吹的哗啦啦响,夕阳洒在我身上,偶尔有风拂过脸颊,好似爱人温柔的抚摸……
去年的现在我在干什么?
我也是坐在这里,身后的铁轨离我不到一米。火车呼啸而过的那瞬间,我会产生种自虐的痛快。任凭列车急驰而过的风吹起我的头发……
偶尔也会和朋友在铁轨上玩"胆正",这是种极危险的游戏。可我们却喜欢。游戏规则很简单:两个人并排站在铁轨上,看这迎面开来的火车,谁在火车急驰而来的那瞬最后一个跳下铁轨,谁就胜了。
游戏结束后,我们几个人并排坐在铁轨边,抽烟,很少说话……
每过十五分钟就有一趟火车从我们身后的铁轨上经过。我的头发很长,火车从身后急驰而过时,会吹起我的头发。我抬起头,看着火车与我擦肩而过时有种伸手去摸火车的冲动。但我却从未将手伸出去过……
步入零七年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那个地方了。直到两天前,也就是五月的最后一天。我又走上了收藏着我过多回忆的天桥。
我仍坐在那个位置,对面是一排桦树和一个花圃。偶尔会有几声鸟叫,货车由远及近的从天桥下经过。我身后的铁轨,它所负荷的仍是十五分钟一趟的火车……
火车由远处开来时,我想起了曾经玩的那个游戏·我站在了铁轨中间,看着对面匀速行驶的火车,准备在最后那瞬跳下铁轨·火车离我只剩五米左右的距离时,我被朋友一把拉下了铁轨……
他们说我不要命了,我不想说什么,只有低头点燃一根烟,继续坐在铁轨边上看着对面的花圃……
本文已被编辑[萧月月]于2007-6-2 19:26:00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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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萧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