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我么?我是“妓婆”。其实,“妓婆”者,从事娼妓之暴发富婆也。然而,我之暴发,还真感谢伟大的时代,伟大的社会,伟大的政策缺陷,以致让我这个小女子,这个伺候男人的贱货,这个与性渲染的秽浊,从乡间僻攘,从田野沃土,从草稗之类,达之金钱无数,富可敌国,雍容华贵,这样,像我这样的优秀人才,不啻是比所有伟大人物,还要伟大千倍万倍乃至亿亿倍,而千古留芳么!
什么?笑贫不笑娼。谁说之,思想那由头,肯定是一帮势利小人在乱嚼舌头。因为,不管是丑女人,坏女人,她只要能够找到男人,找到钞票,找到名利双收的精神胜利法,物质胜利法,哈哈,肯定就是好女人!这是真理,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之精辟悖论!因此,我本在此立下存照,今后谁敢胡言乱语,造谣生事,挑拨是非,我就要将他,粉骨碎身,小脑袋搬家,这个格杀勿论,实乃枪子不认人。
神州大地,已是歌舞升平,“两岸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香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贫么?娼么?应笑者,是贫贱无钱无权的下等人;应歌者,为拥有金钱之上等人也。而我这妓婆,娼妓之富婆,更应属上等人乎!富,富,富,哈哈,哈哈,哈哈……穷,穷,穷,惨惨,惨惨,惨惨……渲染的什么?讴歌的什么?我们的社会,我们的整体,我们的内里,是否应该警钟长鸣,并为伟大当赞之“妓婆”,呼啦起赞扬的歌谣,清唱独具特色的时代主弦律!
潇洒,恣意,快慰!我的心灵,真正开始放声大笑,纵情高歌,鼓掌舞蹈,并乘六月的鲜花,芬芳香溢,把满身的弱不禁风之香气娇气浪气,熏天罩地,冲撞于上界天庭,灵霄宝殿,并在玉皇大帝面前,隆胸高挺,裙摆颤摇,搔首弄姿,回眸生情,以那鼓鼓囊囊的黄金白银,垒成金光灿灿的层层山峦,叠床架屋,直把玉帝老儿,哧得个目瞪口呆,晃荡得呆若木鸡,惊骇得俗不可耐,只有规规矩矩,不敢乱说乱动,成了我的奴隶,任我驱使的仆役。
哈哈,哈哈,哈哈……奴隶的玉皇,奴隶的神仙,奴隶的孙行者,尽为满怀放荡不羁的光芒,在孔方兄的钱眼中,被透视得目光短浅;被我的石榴裙,扫荡得威风无存;被孙悟空的金箍棒,打压得尽是羡钱眼眸,匍匐于地,顶礼膜拜,让屁股高翘的屁,连同天界的仙树繁花,天河山川,琼浆玉液,灿烂加绚丽,火红加炎热,柔情加万种,把美丽的仙女们拥吻,翩翩起舞飘裙纱,旌旗招展爱意浓,男女交媾混浊尘,那管孔孟圣贤书。乱哄哄一个灵霄宝殿闲情多,虚夸夸呼啦仙界好人无,想当然追逐脏东西,硕爱爱身外之物有趣成。
这时的我,这时的妓婆,这时的非凡女性,那种意趣,真乃神气非凡,春情萦动,脆语饱绽,惬意妙哉!看看,坐于玉皇大帝宝座,巡视诸位仙班,俯瞰灵霄宝殿,妖娆自然辉煌比,安得逸是美眉人。把高兴发自内心,把斥责挥洒自如,谁叫我钱多势众,牛毛也非能堪比;谁叫我权威猛烈,宇宙也要呼我神。这样的我,还真成通天逼地的母夜叉,活脱脱上帝就是本女人!而且,这钱么?只要它来,就是正当的所在,美妙的美妙,潇洒的潇洒。判若那千人压,万人骑,你也没有享受资格。毕竟,钱之神通,钱之魅力,钱之通天大道,让所有天下男人女人,也只有小心翼翼,不敢在我面前胡作非为,这,就是我这样的女人,我这样的伟大与骄傲,我这样的政策威力,才令我敢于藐视天下,成为真正的金钱主人,钱的主宰天使。
仙风来了,仙雨更来,仙露不断来,风花雪月尤在我,我皆变作王母娘。可,原来的王母?她呀,早成我之奴仆,一个下三烂的弱势小人。端茶倒水伺候我,谁叫她呀没有钱;有钱我就应该港,玉帝也舔老娘身。哈哈,学聪明点,这就叫:“有钱高三辈,无钱辈辈低;我虽娼妓身,但却钱铺床。”
想想老娘,我那个人间的好事,胆子再放大一点,步子再跨快一点,走进男厕所,那个好事,就是钞票不敢管。钱儿钱儿飞呀飞,黄金白银抛媚眼,那美元,那欧元,那人民币……等等的等等,全部呼啦啦,帅呆呆,神戳戳,凌空飞扬旋舞蹈,雪花纷至沓然来,纷纷踊入我口袋,仿若世间人挤人。生意兴隆如夏日蚊虫对进对出,财源茂盛成冬天虱子越积越多。才短短的三十多年,我就成了妓婆,成了富婆,成了囊中尽是钱作纸来纸亦钱之风骚女人。那个红遍了的人间,红遍了的天下,红遍了的环宇广厦,谁还知晓:“我是b*子我怕谁,惟有金钱凶煞神;笑贫不笑娼最美,b*子更能发大财。”
“还不快给老娘过来!“斥喝的我,把王母娘娘吓个脸色唰白,低头如倒蒜,全身患虐疾,只能匍匐于老娘跟前,与老娘搔痒,抠脚,捶大腿,伺候老娘若母亲,不然狗命尽休矣。还好,王母娘娘的虔诚,还真不能堪比,把我这个新生的王母娘娘,伺候得呵护有加,爱护备至,舌头舔尽我之龌龊身。我之自己,心里简直乐开花,肚里尽是笑逐颜,可那个脸,依然铁青如钢,冷冰浸骨。是的,不能让这些下贱的种,下贱的佣人仆役,下贱的社会渣滓,有所高兴,有所希望,有所未来。而且,只有她们吃尽苦头,才知老娘本领高强,不然,不镇住她们的身板,我怎逍遥游。只有让她们三呼万岁:笑贫不笑娼,我是仙美人。
早早迟迟,迟迟早早,欢欢笑笑,笑笑欢欢,我懂得很喃。玉皇来了,如来到了,观音临了,他们更给我捶起背,揽起腰,梳起头:“亲王母,亲娇娇,亲得你的屁股烧。妖娆是个真妓婆,戳脱戳脱泛水流。你的票儿大大,你的美貌无双,你的身子清爽,那个昨日前日许多日,夜夜笙歌燕舞多,红袍加身为新娘,[ch*]女之身殷红床。令天地之失色,也感动得五体投地!真不知若何来报答我对他们的恩情。这,我还真成为他们之你亲生父母,再生父母,最亲最亲的伟大爱妻,最贤最惠的绝代佳人!”
哈哈,哈哈,哈哈……浪笑的我放荡不羁,笑得仙女失颜色,笑得灵霄尽妖气,笑得仙界乱混浊。“玉帝呀!如来呀!观音呀!统统为瓜娃一个,活宝无禄。老娘我么?已卖了三十多年的老x,从芳龄十六开卖,到半老徐娘也在买,而现在呀!哼哼,还是[ch*]女,哄个鬼嗦。但好就是好,哄了你瓜娃,也是活该。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就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但更有思想,荡气回肠,把灵思巧慧任遨翔。仙界已被老娘收买,股份如今全部控制,纵然玉帝想反悔,也是只有干着急。这就是老娘的本领,老娘的魅力,老娘的雌威,那个老不死的王母娘娘,她敢与玉帝奈我何?
花花,花花,花花……哈哈,哈哈,哈哈……梦里也在发呢喃,傻里傻气若何生。我是懂,先知亦懂。我就是先知,先知就是我,但真正的先知,还是钞票那个东西,高家庄的高,如死鱼尾巴,不摆不摆真不摆,若摆则鱼未杀死。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名利最美好;古今钞票任我捞,荒草也要任我烧。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钱真正好;平生钱财聚太多,钱到手边任逍遥。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男人思念好;床上颠鸾倒凤哉,公狗钞票叠我床。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权力实美好;老娘有钱能买权,权到钱财聚无穷。”瞧瞧,我之疯狂,不是比那《红楼梦》之疯道士,不知高明多多,率意多多,真诚多多矣。
风吹起来,雨下起来,路烂起来,想那玉帝老儿,不是太痴是什么?痴的是钱,想的是钱,钱能通神,神更希望抓钱。钱吹风摆柳,花事也任开;发展钱公司,内裤帮腔硬。
再不用叹息,再不用忧愁,再不用去为金钱灰心丧气。毕竟,钱是主子,我是钱的奴隶,可玉皇,可王母,可神仙妖怪,凡人孬种,他们不早成我奴隶,还是一句话:“一钱之下,无数之上。”
什么?那边发来杂音:戏子无情,b*子无义;钱是龟儿,我是上帝。钱是王八蛋,花了才好赚。哄你妈个鬼?还有高个钱者,你有几个牛羊吆下山,没有金钱,你滚开点,小心你的狗脑壳。掩嘴狂笑,高声斥骂,还不去将自己的身体,换几个钞票花花。
老娘骂了你,穷鬼你活该;如今钱社会,有钱就是好。“世路难行钱作马,愁城欲破酒为军;美色铸造金钱路,权力也要老娘骑。”老娘之吼,惊天动地,谁奈我何?
万岁万岁万万岁,笑贫不笑娼乱睡。和谐社会美天堂,快去捞钱卖身体。钱已入我心,人类永远行。“哈哈,金钱建设最重要,首要之事就要捞!”金钱建设,钱字挂帅,金钱才是硬道理。
于是,天界的我,不断于席梦思翻滚:“玉帝老儿,宝贝疙瘩,快来干呀!穴已空灵,惟有求滋润,就是仙界的钞票属于我!仙界的捞金钱事业永远繁荣昌盛!”
玉帝老儿猛地发狂,一下跳到席梦思上,搂住我和嬴弱躯体,干起来了呼风唤雨。挟带着蟠桃,挟带着劲健,挟带着被女人征服的力量,把那满天的金钱花,从四季起程,从云彩呼喊,从内里喷射,那个象征,就是金钱铺路,归它个逑,迈向追求金钱的尽头。
我胯下也在高兴,更是发狂,若暴风骤雨,把玉皇搞得够呛。但钱么?也随之流入我的小蛮腰。“哈哈,我的钱更多;哈哈,我的穴更满;哈哈,我的汇聚金钱的本领更高强。娼妓算什么?只要有钱,再来几个上衣解开,下体开放,若然挥洒温柔乡,不将男人的钞票搞到手,就永不罢休,势在必行。若然不这样,这个世界,拿我们女人来就无用,就只是蠢货,而离开了金钱叫女人,简直就是为女人们丢丑。
什么个歪理?男女性爱,是要爱情与婚姻并驾齐驱?哈哈,又耍书呆子气,女人嘛,只要能当b*子,就要赶快施行。能够捞到钱,管它是丑男人,坏男人,恶男人,包括那天下一切的男人,只要能够给我奉献钞票的男人,就是天下最好最好的英俊男人,金钱猛男才是我的最亲最亲的至爱,红粉知己实乃钱,男人仅为媒介体。
逝者如斯,江山尽去,烈日迟暮,我在放声大笑,我在恣意狂笑,我在傻傻痴笑,笑那普天之下,莫非金银;率土之滨,莫非金钱!早入我怀,早入我肚,早入我的[ch*]女地者,就是妓婆的超级魅力。
幸福来了,天仙来了,花蕊来了,只有一个伟大的真理,自天穹广袤疯狂高喊:
让金钱来得更猛烈些吧!我是“妓婆”我怕谁!
本文已被编辑[奔月]于2007-6-2 20:44:35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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