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懂事起,对自己的智商就很是怀疑。去市场买菜时,拾元钱打散,一般从不去看看找回的零钱是否准确,我若一算,准得来回两遍,还不一定对。对数字是极其盲目的。钥匙拿在手里,出门时还满屋子里找,本来就不算整洁的房间,结果更是一片狼籍。每天上下班乘九路公交车,今天休息去百货公司因乘十三路车,心里还清楚,来了九路车照上不误,还乐着呢。若是外出,即便我是再怎么拜金主义者,此时毫不犹豫打的,决不敢乱走,瞎问的,这已是多次尝过其中的美滋美味了。有人称我为文学美少女,我只是嘿嘿一笑,心里想:距离美吧!也有人说我聪明,我笑得更得意:没准,他也经常犯糊涂。
但对于老师、军人、国家干部、医生、公务员,还有一些搞研究发明的人,我一向认为他们是精明能干的,真正的聪明、有智商。所以在我心里一直是追望莫及,尊敬无比、致高崇尚的。
认识h时,他给我讲了这样的一个故事:
他的一位领导,(h本人就是一位领导)去年年底去广州开会,因这些年都没有乘坐过火车,决定这次就乘火车去。于是让司机定了张火车票,启程了。
到站时,人已有些疲累,一手拿着小公文包,一手拿着较大的文件包,往车站外走。刚一到出口站时,迎面走来两位热心轻年男子问:“是来广州开会的吗?”
“是啊”,老干部说时在想:这次会议组服务还真周全,都来这儿接了。
一青年热心将老领导手上厚重的文件包接过,另一青年好心地将领导的公文包拿着,边走边示意老领导:车就在前面。老领导有些疲累的身子终于轻松一下了,顺从地随两青年步伐向前。
三人在一辆奥迪a6的车前停下,一青年打开车门,准备开车,另一青年在此同时也上了车内。
老领导想:不是自己的司机就是有些不一样,在感叹一声时,正准备上车那一刹那,车子在“鸣”的一声中已启动并快速消失了。
就在老领导看着美着想着还未回过神来时,愣了个半晌时光,才明白过来:我的、、、我的、、、
两手空空,还是报了案,明知自己理亏,硬是拿着自己的头衔向此次会务组索赔五千元。
我听到h讲完这个故事时,笑得肚皮都痛,h哪知道,他乐坏了我,也拯求了我,原来他们也会犯这种错误,并且错了还会懒人。
想想自己半个月前的一个早晨,在公司岗亭前十米处,手提包被两名骑着摩托车的轻年男子抢走。洗劫一空不算什么,丢失的东西的价值也不多,魂真的是吓得没了,就是现在,一听到摩托车声鸣,都生恐惧。那时的我咋就没想到向公司索赔,上法庭说不定还弄上个什么精神抚养费,咋就自我保护意识全无呢。
这老干部过不了广州城,还有个自我保护利益意识与措施。这人啊,不仅有聪明愚蠢、智高智低之分,还得有个头衔之护,硬闹出来的真理还得要勇气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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