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文清《点击率不能当饭吃》发表以来,反驳的反驳,维护的维护,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评论的密集就好比露天里的一滩糖水引来的无数蚂蚁。于是,“点击率”这三个平凡的字眼顿时就变成烟雨的宠儿,任何人文章的标题只要和这个粘上点边,档次自是少不了个“推荐”。这好像就是一个皇冠似的,草民戴在头上也会身价百倍。
其实我看了从这个问题引来的所有议论,当然也包括那篇文章本身,觉得大家都忽略了一个最根本的所在——为什么烟雨目前高居点击榜首的文章会遭遇这样尴尬的局面?一个大家争论不休到后来也没解决的问题。多数人打着“矛盾论”的大旗,在不厌其烦地批判思维的一元论。这些人觉得自己已经得到马克思主义的精髓,然而这就像谈恋爱,只是一厢情愿而已,是有人把马克思主义将到他自己的水平来理解。我想如果马克思在世,看了也未必承认那是自己的主义。
有人似乎马上就要出家了,红尘中的万物都已经是过眼云烟。他们超凡脱俗,其实所谓脱俗,压根就是假话。“俗”本乃“人”和“谷”,生命只要尚未终结,就需要五谷杂粮维持,何来脱俗之说?死人倒是脱了俗,但是脱了俗也不见得有什么了不起,活人倒不见得羡慕。钱钟书说过:大凡假充一桩事物,总有两个动机。或出于尊敬,例如俗物尊敬艺术,就收集骨董,附庸风雅。或出于利用,例如坏蛋有所企图,就利用宗教道德,假充正人君子。所以这些清高者也不出这个缘故,创造不足,装b有余。
我这里想说的是,如果烟雨红尘有能力将那些点击率名列前茅的文章特别是长篇小说变成铅字出版的话,是不会有人抱怨点击率不能当饭吃的,到时怕是笑得脸上的肌肉都要酸痛。至于别人的文章质量也好,数量也罢,或者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提高点击率等等问题,这些都是后话,我认为争论这个完全没有必要。那些人没事了应该到新浪的博客转转,看那些点击在几千万甚至将上亿的博客里面到底是些什么内容。别人的文章就算再垃圾,有人看就是硬功;不要见了人家的红火一方面眼红,一方面又故着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而在这里大发高论。这种心态我认为是很可悲的。而烟雨编辑说出这样的话更是这个网站莫大的不幸,这就好比一个国家的大臣都说国运不济一样。这在我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烟雨的前途就是要培养明星写手和作家,这才是其根本的出路。没有这个条件,至多也不过是个最简单的宣传而已。
一个事物在你嫉妒的同时,还证明那东西于你还不是高不可攀、遥不可及;最怕的就是连嫉妒这份都够不上格了,那只好得羡慕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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