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发生的是梦,恶梦!是血腥的梦,仿佛就在眼前,我忘记了,时空怎么旋转,忘记了是否还是要回到生活空间,那夜,本有月亮的,但不知道突然跑到哪了,可是我竟然不知道月亮暗了的因果,一切的发生就在刹那间!怨恨、霸气的猛烈叫杯子绝唱生命最后的粉碎,哀求与凄惨成为粉红的祭奠,非主流靡靡的音乐暧昧的灯光被愤怒的人凶悍所威慑,那个人为自己的放纵风流付出了凄惨狼狈的代价,是活该还是可怜?于是鞋子没了,袜子没了,裤子还好没脱落,不然真的要回到原始社会!衣冠楚楚君子也,在剥落了伤口现出狰狞丑恶的嘴脸,那么此时正义的枪口是对还是错,在和谐社会中!那一声惨然的求饶是不是在做后悔的陈词,淋漓的水湿了衣服湿了心,血湿了整个的良心与道德。情散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有仇有恨吗?那带血的枪口是否正在诉说恩怨情仇?结了了吗?心服了吗?不然再来一次风花雪月与刀枪血泪的融合?不了,那会是生命终结的决斗,怕这么早介为风流鬼,因为还没玩够!因为脚还有泥泞需要再泡,因为身体的荷尔蒙还在不断增泄。因为灯红酒绿还是那样的妖媚,因为世界太精彩,因为世界的男人和女人太完美!
天冷了,我穿了厚的衣服了,掩盖了白白的皮肤,这样也好,省的象历史上某名人说的那样了。我很恐惧,因为我的胳臂大腿连同我的灵魂都很丑陋,看到我皮肤想到那些我又多么惭愧!雾重了,露水都吻湿了我的全身,可是还是那么贪婪与淫荡地舔噬肉体,恨不得我成为水鬼。我发疯地拒绝无聊的啃舐,我发狂地撕叫不要过早地成鬼,要成鬼也是披着长发的女鬼,多情而专一的女鬼依附在一个人身上。不管那个男人说我这样是爱也好,说不是爱也罢,至少不是来杀你。只是看要剥开他的灵魂看看什么颜色,只是看看五脏六肺是否还齐全!不然怎么会没有了人的本性呢?夜静得连鬼也害怕,世间都怎么那,本是辉煌逍遥快活的人类时分,怎么静的如此出奇,连鬼的脚步声也听的那样清楚,鬼的呼吸人类也听得到,赶快逃到阴间吧,人类马上要发生刀光血影的残杀!是愤懑的,是压抑的,是受到欺骗的仇杀!怕怕!赶快造别墅吧,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流鬼,那是在地狱也颇受欢迎!
医院里躺着是人还是尸体,哦!还活着。我听到他在呐喊。是谁袭击我?我得罪谁了?不知道!医生知道吗?他只知道救人,旁边站着女人知道吗?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谁也没谁,准确的答案要躺在抢救床上的男人自己回答!医院的消毒水呛人呼吸道,那可不是香水柔情的滋润,医院白色带来恐怖的视觉,不是粉色的浪漫与激情,手术刀延续了水果刀的疼痛,药棉延续了枕面的温柔抚慰!流下的泪水是怅悔还是留念?梦呓中在问多情人把灵魂和良心给了谁,怎么就给了血和泪,怎么就给了恐惧的医院,怎么就给了不是温柔乡里冰冷的铁床?怎么就给了无法愈合的伤口。怎么就给了永远揭不掉的痂呢!
路继续走,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梦呓中背诵谁的名言。不做人就做鬼,不成鬼就老老实实做人吧!奔波的路途上拥挤的人群,不断有人下地狱成为鬼。其中有人给自己留了后路,再去选择前行的路线,选择怎么去天堂的路!不想成鬼而最终成仙!恍然恍惚,梦还是现实。是梦吗?可是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就在那夜。是现实吗?可是我怎么感觉躺着的人错了,应该不是那人流血?是否是我的幻觉,掐掐冰凉的肉,疼!好疼!疼的彻骨彻心彻肺。哦,我不是狂人,是清醒的革命者,那么革谁的命呢?推来窗,冷风钻进来,打了个寒颤,不是肉体冷,那是可以再披件棉袄的,而是心怎么冷了,心冷了披啥呢?人皮?也许是唯一的稀缺的珍贵的世间最完美的披风了!
拷问自己,我是狂人吗?我在说痴话?答案让我想想好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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