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坏蓝的男人好象从我的脑海撤离了,再想,有些酸,以前的疼痛好象少了许多。生活若少了空虚为理由,那些表面的忧伤又算得上什么?
重新翻起坏蓝的照片,还是第一印象里的一线男人。如今不能说起很早之前的昵称了,那不是属于我的,虽然那个名字是我的创作,我的杜撰。因他不喜欢,就将他收藏了起来。多年以后,或许还能温习当年的温柔。只是,他会比我先老。是因为我比他先老吧,若不能一起去看夕阳,是件多么遗憾的事情。当我们都老了,再也没有年龄与处境的限制,都是白首灰暗的余辉了。倒是希望能临水看风,听听筝式的《渔樵问答》。
我的电脑没有声卡,那么我的耳朵长着也是配相的。所以,我喜欢在网吧里听音乐。昨晚为听蝶海《七剑下天山》里面的音乐,硬是熬到凌晨两三点。《空船》是我最喜欢的音乐风格。《空船》运用了世界音乐的元素,即第三世界国家音乐与西方主流音乐的结合,是全剧唯一有歌词的音乐段落。
都说艺术是相通的,我在诗歌里时常有歌唱的欲望,随心所欲的想要歌唱。在在听音乐的时候想要抒发,滋意自己的情绪,饱满自己的激动,行云流水一般,就那样倾泻开来。
花很多的时间看书,听音乐,读蝶,只因为喜欢世界之外与本质红尘相近又相远的东西。《天山》那电视几年前看过的,那里面有许多的英雄,但我喜欢情感丰富的男人做英雄。仅有血肉之躯,没有浓郁的爱恨情仇是做不了女人喜欢的男人的。那个坏蓝,不是英雄,却是我喜欢的男人,自当有他吸引人的一面。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天山行。风一更,雪一更,夜深千帐灯。剑沉沉,爱深深,英雄儿女行。来一回,去一回,岁月不留情。跨越世界梦不成,起看寥落晨星,空船一去无踪影,苍茫误此生……”庄子寓言,世界如同河流,必须使自己成为空船,才能和谐交流。何谓“空”?《般若菠萝蜜多心经》说:“空即灵空,意识空”,与佛结缘,与尘员离即空。船是个可以行动的载体,依托于它的,是水,是流淌的音乐。末尾的“苍茫误此生”,余音未了,泪就落了下来。不看剧情,只是反复听那音乐,咀嚼那歌词,所有的孤独在一一品尝过后,换来的是更大的寂寞和忧伤,都只为,儿女情,爱深深。
有人说由龙剑出鞘的声音是蛐蛐叫声。是不是武器越是强大,越要思考它的意义?蛐蛐是一种暗藏在泥土深处的虫子,在暗无天日之后的出现,该是怎样的愤世出鞘?!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所谓英雄,不过是谁能将信念坚持到底谁就是英雄。
“莫问前尘有愧,只求今生无悔。”这世间若没了滚滚红尘里的情缘,还有什么值得懊悔的事情。功名,利禄,到最后不过尘土一堆,云烟一现,刻在心间的是永世不灭的情感。爱情,亲情,友情,在音乐的行走中类似于天山上人与人之间的呼唤,无须具体的语言,只是一味地叫喊,表达着男人的豪情。我喜欢那样的情绪,那可能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
青干剑由天外陨石打制而成,出世时的场景导演加入了一个老女人的声音,音乐空旷而冰冷,仿佛被激怒和被冷落的天籁。随后的音乐好象还有印度小孩发疯的叫声,黑色幽灵发出的那种愤怒的嚎叫,并不是成人男子的嘶吼,给人却较以更震撼的效果。冬不拉应该是新疆的一种乐器,改成摇滚版后的效果真是说不出的神奇。随着爱尔兰音乐的响起,日月剑挥洒着穆郎的血,远古的笛声凭空飘来的感觉。原来,音乐是不分国界的,一如月亮没有碑界,为着苍天而生,为着效果而浓郁而调和。其实我并不懂音乐的创作和制作,只是凭借我天生的领悟去感觉,感觉音乐表现的那种警醒的疯狂。
天瀑剑、舍神剑两个人从农民到剑客,颇似西部牛仔从农民到神枪手的蜕变,用的自当是西部牛仔的音乐。有英雄的地方自然尾随着忧伤,而音乐就象个影子,无时不在衬托着故事情节里的气氛,象征着南辕北辙印度音乐和中国二胡在剧情里塑造忧伤的浪漫,怎能让人心不动?
喜欢《樱花盛开》的插曲。明慧的出场是在沙漠上所有人缺水的情况下。在士兵眼里,她如同让他们在沙漠中喝了一瓶碳酸饮料,合适宜的音乐声适时地响起,仿佛是马身上的铃铛声和栩栩而来的风沙声。
音乐,在剧情中到底起着怎样的作用?不说举足轻重,反正我看电视首先是要音乐打动内心,然后才是台词的设计,演员的功底。
我听了,自然与坏蓝联系起来,在爱情落幕之后若心若还在想念着一个男人,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还在想着他,试图与他产生关联,这,是不一种绝望的孤独和莫名的悲哀。他也是喜欢音乐之人,不过,他喜欢的是《沧海一声笑》那样的笑傲江湖的风格,而我则喜欢悲鸣的,苍茫的音乐风格,不同的喜好,预示着不同的人生观念。
我在这里以音乐说到坏蓝,他若知晓,应是不悦的。yy说过,我不了解那个男人,我说过,我要将细节整理到底,若真的不了解,至少还能在想象中刻画——文字里的柏拉图有什么不好?何况,坏蓝也曾说过,希望我能写出好的作品。那么,我的忧伤也是值得的了。那么,我也是心甘情愿地忧伤下去的啦。
愿意遭遇一场旷世的爱情,即便苍茫误了今生,又如何?
我愿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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