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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读者朋友在阅读本文之前,先打开以上网址,赏听完歌曲《舍不得》,就可以更好地理解我文中主人公的情怀了。
歌词如下:
舍不得,就别走啊!走了就不能回来。
这么好的一个家,怎么可以忘了啊?
舍不得,就别走啊!走了就不能回来。
这么好的一个ta,怎么可以丢下啊?
总是等到来不及,才忏悔。
明明知道不可能,还追随。
为了ta的美,无怨无悔,
用尽这一生去追随。
舍不得,就别走啊!走了就不能回来。
这么好的一个家,怎么可以忘了啊?
舍不得,就别走啊!走了就不能回来。
这么好的一个ta,怎么可以丢下啊?
留下来和ta相爱吧
哎……哎呀……哎……
舍不得,就别走啊!
很多话都没说啊·
一个人的天涯,会不会冷啊?
舍不得,就别走啊!
走了就不能回来。
这么好的一个家,怎么可以忘了啊?
舍不得,就别走啊!走了就不能回来。
这么好的一个ta,怎么可以丢下啊?
为何总是等到来不及,才忏悔?
为何明明知道不可能,还追随?
这样的夜晚,你思念谁?为什么流泪?
舍不得,就别走啊!走了就不能回来。
这么好的一个家,怎么可以忘了啊?
舍不得,就别走啊!走了就不能回来。
这么好的一个ta,怎么可以丢下啊?
舍不得,就别走啊!
又是周末。
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刻,已经过了好朋友琼的老公回到家的时间。琼早该到我家了·焦灼的我好生纳闷·明明说好了的,只要她老公回家,她就躲避到我这里,和他冷战。为什么她还没出现?
我好担心!
(一)
上个周末,突然接到好友琼的电话。各自都忙,好久未联系。欣喜万分的我却从琼的“你在家吗?一个人吗?我立刻过去。”的简短而开门见山的话语中,听出了异样的不和谐的声音。她平时给我打电话的开场白,总会是:“你在啊。在干什么啊?想我了吗?我可想死了你啊!”音调拖得长长的,显得夸张欢快,柔媚无比。可是这次,不是我敏感,确实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病了吗?”长长的电话线传递着我绵长的关切。
“没啊。我即刻过去。”没等我做出应答,听筒就只剩下“嘀嘀”的声音,也仿佛被她的音色感染而在呜咽。
真是反常,怎么回事啊?
还没等我提到嗓子眼上的心再多想什么,琼已经风风火火地冲进了我的屋里。不是长了翅膀,就是打车过来的,这么快。
“你怎么了?”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我顿时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她用忿忿不平的语调向我大倒苦水。
原来琼今天吃过早饭,洗涮完毕,倒水帮患病的老公服过药,给他捶打了好一阵身子,尽管老公心疼而体贴地一再要她“别捶了,你的胳膊也一定酸困了”,可为了让老公能尽快出一身汗,尽快恢复,琼硬是坚持到实在不能坚持才罢手。随后,又精心做了一碗汤面,伺候他吃过,休息。她洗完一桶衣物后,刚打开电脑看了一小会文章,老公一骨碌动了动身子,似乎警觉的样子,仰头发现她在网上,就颇为反感地要她立刻关掉电脑。本来大米已在电饭锅里蒸着,要炒的菜也早已备好了,她还是可以再看一会的。可是她太了解老公的睥性了,只好无可奈何而又万分依恋地关闭了电脑。
午饭后,她又为老公捶打过身子,精心做了一碗汤面,伺候他吃过,休息。下午5点多,她终于结束了洗碗,洗衣,扫地,拖地,摸灰等一系列家务。心想终于可以在网上看一会文章了,不料老公一发现她到了电脑边,就条件反射似的命令:不许上网。她刚刚打开了电脑,于是说:“我事情全做完了,就看一小会儿。”
“墙上挂的皮衣擦过?收拾过了?”
“我一会就收拾。”
“你关不关?!否则我把电脑砸了。”他的声音分贝很大,不仅耳朵受不了,心灵更受不了。盛怒之下的她选择忍气吞声而屈从,不得不关闭还没来得及点开文章的电脑,愤然离家出走。
“枚啊,我真是受不了他了。”琼对我说,“我不能忍受老公的大男子主义和霸道。”
(二)
当她陈诉完了,我自然是劝她,就分析说:“可能是因为他生病的原因吧。身体难受,心中烦躁。我记得你的电脑就在你卧室里,对吧?电脑的呼呼声使他讨厌吧。我前几天读过一篇文章,说男人也有更年期综合症呢。你不是说他最近的工作有调整,压力本身就很大的吗?好啦。我的好姐妹,消消气吧。你这么聪明,他在家的时候,你就不能克制二天,不要上网?他上班走了,还不尽是你的天下?”
听着我如此的分析,琼的怒气消了一半,说:“真是这样,我不怪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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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公的心思,她其实知晓的一些的,可能是他对自己没信心。因为工作的原因,她们夫妻聚多离少,最近她工资上涨超过了他,所以既怕她网恋又怕她恋网,而影响正常的家庭生活,对我的上网采取了管卡压禁的高压手段。可是再怎么,也不能对她上网,就象抗拒爱滋病一样的决绝吧。一向要强而自尊的琼,还是没有完全想通:再怎么样,老公也不能那么蛮横与专制呀,除非有心理疾患!
说话间,就快到了她儿子回家吃饭的时间。她很牵挂儿子,尽管走时已把米粥熬在火上,也给孩子留了条子,要他自己把冰箱内的韭菜饼子热了和米粥一块吃。老公又生病,儿子……琼确实放心不下,心中犹豫着是否回去。但是怒气也一时难以完全消失。
我说:“难得你出来一次,就在这里一起吃晚饭吧。你儿子那么优秀和独立,没事的。”
生气的她就这么犹犹豫豫地留下来了。
这时,我母亲来了,因为我和琼是好朋友,每聚到一块,就总是有道不尽的相思,说不完的话题,犹如百川归海,滔滔不绝。所以我只好委屈我母亲她老人家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喽。我和朋友转移谈话地点,来到厨房,边做饭,吃饭,边聊。
饭毕,已是8点多。她觉得还是该回去了。她说,稍微散散心,就可以了。她进到客厅,一翻包内的手机,看时间,却忍不住惊呼:my god!就有21个未接电话!怎么没听见?旁边的阿姨怎么也没听见,而告诉一声呢?肯定她年事已高,耳朵不灵了,毕竟是70多岁的人了。
她迅速查看电话号码,只见一连串的家的号码间夹杂着几个相同的陌生的手机号码。准是有人找,先打到家里去的。她立刻把那个手机号码拨过去,对方叫着她的名字,质问刚才为何不接电话。她说,她此刻在步行街。对方答,那就算了,并没告诉她她是谁,要干什么,就关了电话。也不知道她是哪个熟人。
琼和我招呼了一声,就直本家而返了。
(三)
琼回到家,除了老公依然躺在床上,看到没有别人,儿子又没有它回家。因为心中仍然对老公的态度耿耿于怀,欢喜不起来,就一声没吭,打算到附近的朋友处还书。这时,老公发话了:“你去哪里了?”她还在生气。一遍,她没有应答。第二次,才勉强回答“在街上”。
老公怀疑地问“在街上?你到底在哪里?说实话。”他用了警官审讯重犯的严厉而居高临下的口气。本就没好气的她,最讨厌他的这种口气,好象她就是那个罪犯,就是他犯错的儿子,不由得又一股怒气冲上来,她倔强的重复“在街上”。
“你在街上?!不说清你在哪里,我要了你的命!”他居然如盛怒的狮子在咆哮了,生病的他居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劈头盖脸地朝她脸上扇起了耳光,实在象是往死里打,分明她压根儿就不是他的老婆,而是和他有着深仇大恨的阶级敌人。
面对态度如此恶劣的他,鬼才不会被激怒!她真想回击他说“我去和野男人上床了,怎么了?”但是她已经连这样的话,都懒得说了。因为她实在愤怒到不屑于和他分辨,不屑于和他争斗,不屑于和他反抗,不屑于进行自卫。哀莫大于心死!她已经对他怀有了绝望之心!所以她不声不吭,不躲不闪,倔强地迎接着他的暴打,就象刘胡兰面对敌人的砸刀,毫不畏惧:“就看看你能把我打成什么样,我根本不怕!”
噼里啪啦的重掌之下,她眼冒金星,脸上刹时火辣辣地生疼。但是她的头却高高昂着“可以征服我的身,可以征服我的人,但绝不可以征服我的心!”
“谁要你的心?我不稀罕你的心!”老公就象西班牙的斗牛士,她便象那被那红布挑衅到极限的小牛。
她真是忍无可忍!伤心欲绝!吐几口,擤一下鼻子,竟全是血。她面对的哪里还是往日里疼她爱她的爱人啊,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魔鬼!她几欲夺门而逃,都一次次地被他象老鹰提小鸡一样扔到床沿。她只有和他僵持在门口,也只有哭的份了。伤疼,心更疼!积聚而无处发泄的力量象沉睡千年的火山岩浆,突然以哭声作为突破口,刹时喷薄而出,撕心裂肺,响亮而凄厉地划破黑夜的长空,承载着无限的挣扎,呐喊和绝望!
哭声中,又一巴掌没遮没拦地落在了无辜的脸上,“我叫你嚎!”
只能屈从,不能反抗与自卫,连发泄的权利都被剥夺,何等的残忍啊!
更残忍的是她想逃,都逃不出去。她几乎崩溃了,发了疯似的在家乱翻一通,终于找到稿纸和笔,用力千均,挥笔写下字字血泪的离婚协议书。“我叫某某。我自愿放弃一切,和某某协议离婚。某年某月某日。”真的,此刻的她多么想尽快逃离!她已经不在乎什么财产分割了,和自己的尊严与幸福相比,财产微不足道。她被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一个能说会道,堂堂正正的大学生,就生存不下去,就遇不到一个优秀的男人来怜香惜玉?!她写好了一式两份离婚协议书,但不屑扔给他,便留在桌上,准备离去。
她当然是脱不了身的,只能拼命挣扎。象十分饥饿又恼羞成怒的老虎那般想冲出猎人的囚笼,而回归到自由自在的森林。
好不容易熬到儿子上完晚自习归来。只听儿子开门,进到家,叫着爸妈,直奔她们的卧室而来。老公立刻把刚应声而打开的门,又随手带上了。她开了卧室的门,走出去,手刚触到防盗门的门把上,老公就从身后,一把抓着她的长发,把她倒拖回到了卧室。
她决不善罢甘休,她要逃离这个伤心之地!即使半夜三更,她也要逃离此刻已不再温馨,而如地狱的家。她再也不想闻到他的气息,看到他的身影,再也不想和他同床共枕!
她呆坐在床前。当老公宽衣解带,钻进了被窝,她就飞快起身冲出家门。嗨,成功了!她忐忑不安,担心他在后面追,脚步匆匆,来不及回头看,怕浪费时间。如果他在家门外,来个饿虎扑食,她更是没有颜面的。可是她豁出去了,既然都想到了离婚,那还顾及什么?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哪里还有理智啊?情感和冲动主宰了一切,现在只跟着感觉走。
她知道我老公晚上不在家,才又一次来到了我家。她一看到我,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
(四)
我一见到她,大吃一惊。都夜里11:30了,她披头散发,泪水涟连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左腮红肿,上唇肥大,高高翘起,象猪八戒的厚嘴,又象非洲人的下唇,朝前突出着,妨碍了她的说话。她说起话不再象下午那么伶牙俐齿了,而是显得很卖力气,很不自然。原来丰姿卓越,优雅大方的她不见了。依然是下午来时穿的那套时尚雅致的衣裙上,也缀着几处班驳血迹。
瞧着她,我的心都生疼生疼的。我真想不通,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舍得打自己心爱的老婆。谁不知道老婆是娶来心疼的,而不是娶来受气吃打挨骂,当出气筒作发泄用的。
听着琼的哭诉,我知道,她这次真是伤透了心。她说,她好想离婚。
可是,人常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自然不能免俗,但更是真心真意地想帮朋友一把。我绞尽脑汁,给她出了一大堆主意。
但是,她却全都否定了。
(1)不能请他父母出面调解。刚结婚那会儿,他们对着他父母的面吵架时,他父母进去劝解,暴怒的他居然对他父母连嚎带骂:“滚!还不都是你们给宠坏的?”尽管他非常孝敬他父母的,孝敬得都有点过分,过分得让许多人嫉妒。但暴怒时却六亲不认,判若两人。
(2)一般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在他这里是没有市场。何况琼太有修养了,本就是淑女文人一个,学不来泼妇的手段。一天,一周,甚至一个月离家出走都没用。他老公太了解她了,既不担心她,也不会去寻找她。因为他绝对放心,很是胆大坚强的琼根本不会去寻死的。
(3)我去和他说明白,这个办法也不行。琼说,如果此时我给他打电话问“琼在家吗?”他肯定会回答“死了”。这是有过先例的。我去他家里当面证实琼就在我家,也不行。有一次他刚同琼吵过架,琼的一位老同学恰好来访。当琼买菜刚踏入家门,他当着她老同学劈头盖脸就朝琼嚎来了一句:“滚!你回干啥了?滚得远远的。”琼一时颜面扫地,气得七窍冒烟。就象在房间里烧炉子,而烟囱被堵得严实,那烟没有出口,只能熏伤烧火人自己,熏得流泪咳嗽,伤及肺部。她俩还怎么能在家吃午饭呢?琼拉起老同学即刻就要逃开,搞得老同学走尴尬万分,站立不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仅琼的尊严失,连老同学也没受到应有的尊重。
(4)琼自己坐下来和他好好谈,也是无效之举。谈过的啊,不只一次啊。他很固执啊,自是至终一直讨厌琼上网。其实琼只是喜欢上网看看文章,搜索所需要的资料。这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啊。
我问琼象如此严重的家庭暴力事件,是第一次吗?她说,给她以往死里打的感觉,是从去年初次上网到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了。前两次,当时她也是非常的气愤寒心。
第二次是这样的:他连续叫了琼二遍,去收拾锅碗,琼立刻答应着,赶忙保存所书写的文章。可是他没见琼立刻离开电脑,接二连三,命令的语音越来越高,话语也越来越不好听。琼听着很不舒服,就这么吵起来,直到动手撕扯推搡。他那架势,是把琼往死里打,胳膊也弄疼了一大块,红肿发青,痛了好几天;眼镜高度变形,修理时,人家说已不能再修,
琼说,比起所受的心伤,这些皮肉伤实在算不了什么的。她的心好痛。那天整整一个晚上,泪水涟涟,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心里完全是不断的誓言:谁再对他好,谁不是人!他的幸福到头了。她再也不会惯他了。他太不识抬举了。太不知好歹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疗伤,他们又和好如初了。谁曾想现在居然又有了第三次。
没想到,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了第三次,有了第三次,就……
我和琼都不愿意,也不敢往后想。看来,琼这次的心伤得不轻,她在我这里呆了整整一夜一天,也哭了一夜,诉一天一夜一天,想了一夜一天。最后她说,当到孩子可以理解他了,有一定的承受能力,她就离婚,重新寻找自己新的幸福。
本来我以为当周一早上,她老公上班离开家后,她再回她家的。可是她今晚就要回去。她说,孩子正是中考前的最关键的冲刺阶段,饮食起居需要照顾,学习上需要辅导和心理上需要疏导,感情上不宜受刺激,伤害和影响。她说:“前天晚上11点睡觉之前,孩子还说要我每天晚上帮他复习五个单元的。你看昨天晚上已经耽误了。今天晚上还能再耽搁吗?”
她不可以让有将来的那么一天,孩子责问她:“在我人生最关键的时候,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在打架,在闹离婚!”她绝对不能让孩子在任何时候,因为她的过错或失误而有任何的闪失!她说,任何一位正常的妈妈,对她的孩子,哪怕是丑八怪,是残疾,是弱智,是死囚的孩子,都有着天底下最深刻的疼爱。何况她的孩子,相貌品学为人处世都是那么优秀!优秀得连上帝都嫉妒,小小年纪,就给他以不少灾难。
看到她坚决要回家的态度,我不无担心地说:“他会再赶你出来吗?”
“那是200%的肯定。”
我决定去送她。可她断然谢绝。“我不想让你和我那位老同学一样受伤害。我无法逃避的,迟早都要勇敢面对的。”
(五)
琼回去后,遭到刁难了吗?现在怎么还不来?明明说好了的:这周末,她老公回家之前,她就躲避到我这里,和他冷战。等她老公上班走了,她再回去的。为什么她还没出现?真是担心死人了。
正着急着,她发来了短信:“打开qq。你会明白一切的。”
她给我的qq邮件如此写道:
亲爱的朋友,你好:
我知道你很牵挂和担心我的。那晚我从你家出来,经过学校时,看到孩子教室的灯灭了,才回家的。如果孩子不在家,我一个人回去,他肯定要撵我出去的。我的钥匙在门缝里迟疑了一下,再打开门时,却和前来开门的孩子撞了个满怀。很庆幸孩子恰好在。我直接进了孩子的卧室,准备和孩子一起睡,目的是寻求孩子的庇护。这么说着,泪水禁不住又流了下来。悲啊,我竟然要曾经被我保护的孩子来保护我!可是谁曾想到,老公居然乘孩子在卫生间洗漱时,把我从被窝里,赤身luo体地揪出来,往门外扔,“滚!你因为这是自由市场啊,想走就走,想回就回?”当孩子把我们拽开了我才又睡下。可孩子一转身,他又把我拖到门口,孩子又过来和他推搡起来,他才骂骂咧咧地回主卧室里了。
第二天大清早,我在厨房给孩子准备早餐,他进去,扇了我一耳光,说“饶不了你”,才去上班的。
我的左腮和上唇肿了三天,才落下。但仍然是青一块,紫一块。我不敢出门,怕人耻笑,这几天,就让孩子随便买些菜吃。现在我发青泛紫的伤处,触摸着,依然疼痛。
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不去你那里了。你一定会嫌我没骨气,没出息,“哀我不幸,怒我不争了。”
http://www·agarey·crboo·cm/podcast·asp?uid=11853 这个网址是我无意中发现的,该网页里的歌曲>,歌曲很令我震撼和感动,于是被我一刻不停地连续播放了两天·听着歌曲,对比孩子,我想了很多,很多……
我从你那里回家后的第二天中午,和孩子并排躺着,问他:“你知道昨天是什么节日吗?”
“我怎么能不知道,是母亲节。有钱的同学给母亲送康乃馨的·”
“母亲节,妈妈不在家,你吃的好吗?”
“我爸买了面条,在家煮着吃。”
我抚摩着孩子脖子上的项链,戏谑到:“哪个女同学送你的?”
“不,不是,妈妈。你喜欢,我就送给你。要不,我花几十元钱,给你买一条更好看的。”孩子深情地说·
端详着我的孩子,再听听《舍不得》歌,男女齐唱的声音,是那么的回肠荡气,委婉缠绵,分明就是对我一声声情深意切的挽留。
舍不得,就别走啊!走了就不能回来。
这么好的一个家,怎么可以忘了啊?
舍不得,就别走啊!走了就不能回来。
这么好的一个ta,怎么可以丢下啊?
留下来和ta相爱吧。
我真的想了很多,很多…我以为我的心中有四个ta:他——我老公;她——我自己;他——我们的无比优秀的孩子;它——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他——她——他,就组成颇具稳定性的三角形——它——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我想聪明懂我的你,此时此刻一定知道了我会怎么做,而且相信和祝福我一定成功。
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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