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段梦魇般的日子,那段日子里我整日整日的消沉,一度颓废的心情以至于现在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失恋了?我否认,有恋才有“失”,没有恋何来所谓的“失”?一切的一切,我全部归咎在自己身上,是自己自作多情,自己一厢情愿,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承认自己是个情绪化很浓的人,确切一点讲,我无法像那些豁达的人一样,把往事当做屁一般,放完后留下一股异味等异味散了也就散了,然后心如止水,脑子里留不下任何的痕迹,可以继续笑看人生的起起落落,坎坎坷坷。那股异味在最初嗅到后就像戒不了的烟瘾,时时萦绕在心头,不能忘怀。日后每逢孤独的夜里,那种习惯的失落像个幽灵,总在不经意间从心底不为人知的角落爬出来,肆意的踩来踩去。
因为她?我同样否认,从某种意义上讲,自己已经无语。
第一次看见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拥着她起,我整个人开始堕落,发自心底的那种。生活像在演戏,强颜欢笑,故作无所谓的把笑脸晾给那些目前来说还关心着我的人,尽管内心深处是那么的苦痛难医。
第一次尝试着抽烟到现在的嗜烟如命,第一次学着喝酒到现在的两瓶不倒,中间的段落一片混沌,日复一日的醉生梦死,那份单纯在烟草的熏燎,酒精的麻木早已变质。醉得最糊涂的一次,我模糊地看见浩瀚的天际中有一颗明亮的星与一块庞大的陨石相撞,那颗星受不了巨大的冲击波,坠落,洒下一大片耀眼夺目的碎块。这些碎块在日后不经意间幻化成落寞买醉时眼中晶莹的泪。
时间马不停蹄的向前赶着,一晃就是两年,最初的那份刻骨铭心开始脱落,醉后的胡言乱语也变得依稀淡忘。不再喝酒买罪,可烟却成了每日必不可少的替代品,习惯在暮色渐浓的夜里,靠在墙壁上,点燃一跟烟,与慢慢消散的烟雾对视。
突然就恋起了大一的那段日子,在每个洒满阳光的午后,躺在某个固定的石凳上,枕上本厚厚的小说,听着那些暖暖的音乐晒太阳,任落光了叶子的树枝把爬在脸上的阳光摇曳成点点滴滴。心情像是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就这样,每个闲暇的午后躺到夕阳收起最后余晖,才悻悻回寝室。好怀念那时的无忧无虑。
可恋过之后又恨起了那段日子,让心无瑕疵的我碰到她,付出后背负得不仅仅是失落,心灵的忧伤拿什么可以治愈?
转眼又是岁末。
孤独的我依旧在咀嚼寂寞,孤僻中,已经没有人同情,没有人安慰了,全世界的人似乎都将自己遗忘。她挽着男友的胳膊从身旁经过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我才明白现在的我对于她来说就像空气一样,是虚无缥缈的。曾经的那些誓言对于时间而言,只不过是过眼云烟。
哀莫大于心死,这是在诠释我此时的心情么?
秋天自作主张把窗外的万物涂成了黄色 ,枫叶在秋风中舒畅的打着旋儿,悄然落地,是风的无情还是树的不挽留?已经懒得去想。颓然间,发觉,一个人的世界,一样可以听到花开的声音。
有两个词语叫:物是人非,时过境迁。
现在我终于明白,这一切与风花雪月无关。
本文已被编辑[红尘有约0]于2007-5-17 22:44:04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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