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过后枯萎(6)
坏蓝,花了很长的时间,虚惊一场,还是将book密码找回来了。
已经习惯这样的安静和寂寞,用文字倾诉喜怒哀乐已经早几年成为一种习惯,如今在这样冷清的地方安置自己虚实之间的文字也成了一种习惯。很好。
坏蓝,从今以后,不会再轻易说想念的话,并郑重地申明:我虚实的文字与任何人无关,那么,坏蓝,我以后的想念或者爱情不会与你有关系。所以,我恢复了所有隐藏的文字。坏蓝,我有什么好隐匿的呢?既然我们不能在文字中得到愉悦,不能再次牵手看管澧水,我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是的,坏蓝,我不能留恋,我的留恋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我能做到什么呢?我能许诺什么呢?
十分惊喜,在茫茫人海发现了那个“坏蓝眼睛”,坏蓝,那个“坏”字,是修饰“蓝”字的,还是用来修饰后面三个字的?我愿意选择前者,坏蓝,是个略带责怒的称呼,虽然有些不惑或者不满,但内心还是有一种特别的情感在里面。蓝,你看我连语气稍重的责备或者迁怒都不肯施加给你,虽然不能再想再恋,我还是愿意将你置于最温柔的地方;眼睛一直是心灵的窗户,蓝色是代表忧郁的吧,用坏蓝去修饰眼睛,我心笑了一下,坏蓝,你有没有觉察到我内心微妙的变化?
宁愿相信你所有的真实,坏蓝,怎会不理解你的惊慌失措和无可奈何?不可能有结局的爱情只能在开始的地方结束。其实,我们一直没有开始,所以,你说的“拜拜”就成了多余,是对我莫大的伤害。之前从未隐瞒我的任何心事,你也并没有提出异议,并且一再鼓励,如今你又责备我以前许多不妥的地方,虽然我理解,但我不会原谅你,坏蓝。你真的是伤了我的心,若现在我都不能痛快说出我的不悦,就真是低进了骨头,成了不死却不能动弹的尘埃了,我不希望那样过着自己的情绪,那不是我理想的生活。
坏蓝,对于不能坦然面对自己情感的男子,我不是不足欣赏的,虽然不舍,却可以少些遗憾。我那样安慰自己一是想给自己找些脸面上的东西,二是我确实不喜欢将自己的爱情系在不值得的男人心上。这里所说的不值得,与我造成的“不珍惜”真的没有关系,我也不想去幻想日后的不期而遇里我们重逢的场景和心情。人与人之间既然结识了,怎么真的可能识为陌路呢?不能的,坏蓝。
或许不该在多年前使用那个悄悄的名字,挥一挥衣襟,真的不带走一片云彩。坏蓝,既然不是默默,也就不需要悄悄离开了,当然,也无须郑重其事地进行一场告别的盛宴。
原来,时间真的很小,坏蓝,之前我在别的地方认识了你,现在又在新的地点将你收藏。你不会知晓我内心的惊喜。坏蓝,你或许是个懂得慈善的女子,或许是一个我爱恋了多年的男子,更或许是一个精神上的神父,总之,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爱你,你看,坏蓝,还是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
握你的笔,书写很好看的草书,是因为想念。几日以后,若是给你增添麻烦了该怎么办呢?
“求你怜悯,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恋……”那是外国诗人皮得莱尔的《深怨落》,我书写得很美丽,信笺也选了最漂亮的那种。坏蓝,你若是能识出我的字迹,若是不愿意看到信件的内容,可以在拆开之前销毁。我不会怪责于你。只是,果真你要形式那样的权利,就不要让我知道,请留给我一些自尊。
门前终于有了一家书摊,有很时尚的杂志。坏蓝,我希望能在任何书屋见到你的名字,那么一个令人心爱不已的名字,怎么会不在抢眼的地方出现呢?哦,坏蓝,如今象我这样衷情于书本的还有多少呢?如今象我这样恋你的女子会再有吗?反正你不会看见诸如此类的文字了,那么,我倒可以轻松自由的敲打自己的心情了。
或许,明日真的将你不能忆起。
不喜欢名人们的炒作。新浪网上的头条说林妹妹死了,先前说是出家做了尼姑,现在又说去了天国。无论怎样的结局,都是她自己想要的生活,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呢?若她没有发生之前的新闻,我也不想去追究她造的那些舆论,既然她喜欢,就让她去。
因为喜欢《红楼梦》才会喜欢林妹妹。曾经给林妹妹写过很多的文字。若真的死了,就当是缅怀,毕竟,我是真的喜欢过她,一如,我真的爱过坏蓝那个男人。
“再听那曲《葬花吟》。无论如何,我暂时是回不到欣然里去了。停滞在古典的忧伤里,不禁感叹:多好的洞箫、多好的音乐。
洞箫声里,似见林妹妹手扶花锄,纵是那一杯净土难掩风流。细细听它,《葬花吟》表现不仅仅是女儿家的心事,若是任何一个有过沧桑的人听,都会心碎啊。
因几曲洞箫,便让我彻夜未眠,黯然伤神。
黯然是一种美丽的无奈,音符是一种生命的姿态,洞箫更是一种情感的流泻。它们在春柳春花满画楼,纱窗风雨黄昏后;在阶前愁煞,独倚花锄时;从雕栏玉砌的大观园到春晓梦回的潇湘馆;从刘姥姥的乡野山林到帘卷西风的庭院天井……
黯然的洞箫啊,在同样黯然的红楼,注定了要黯然宝玉湿润的品性,黯然林妹妹凄美的风情,黯然众多生生不息的灵魂……
是夜。不是每一个女子都能吟唱红楼里的曲子,不是每个女子都能演绎戏里的忧伤,不是每段情感都能水到渠成。这世间怎么可以有如此才情的男子,又怎么可以有如此绝色女子,因此,在寂寥无人的夜晚,才上演出那怀金悼玉的红楼梦……”(以前作品取录)
也不喜欢后人深加评说自己喜爱的著作。如今中外好象都有关于“红学”的人们,现代百家讲坛好象最近也在热播《红楼梦》的心得之类的电视。那学者还是作家说曹先生写的是以他自己为原形的故事,我是那样理解的,只要作品能动人,至于故事里的故事关别人什么事呢?那些所谓的学识渊博的人非要将人家的祖宗挖掘出来方才罢休么?
《红》是我喜欢的一本名著,与其说是喜欢名著的故事,不如说是喜欢里面的诗词。特别喜欢林妹妹写的诗词。“孤标傲世皆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还有她的“寒潭渡鹤影”
坏蓝,你也患过那样的错误。我的《花小蝶》是一个自以为不错的散文小说,你竟然对号入座过,我好象辩护得不多,一任你的感觉,如今怕是怎样的观点都与你没有多大的关系了,也好似与我都没什么关系了。
今夜似乎可以安息了,坏蓝。而我依然不说再见。
再见,再见,既然从未相见,何来再见?!
哦,坏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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