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祥虏,仿若那苦水的干涩在营救着生命所主宰的前路;时间的流失,就好比那波涛汹涌的海水将淹没承受一艘小船的动力。风雨交加的夜晚,弥离失所的心情,载着恨的包袱,独自彷徨在路上,与其彷徨不如说是无助,迈着沉重的步伐在淋雨。
此时的我仿若看透了所有的沁趋,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淋雨是我唯一可以并且最直接的发泄。我在思索着该如何去给她一个交代,我不喜欢用无力苍白的一声“对不起”来道歉,获得一时心理上解脱。这是不我的作为。
雨水将我的身体从上到下浇灌了一遍。我感到自己的头很重,仿佛被人用铅灌注了似的。回到了我所在的住地,此时的她早已在雨中像我一样满身的雨水往下滴答着。我迅速的走了过去抱着她什么话都不说。
“你说啊!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为什么···?”
我什么话都没有说,我什么也都不再说。她用手将我推开继续大声的说道:“你说话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站在那里,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在受到妈妈的谴责与批评。
“没有为什么?”
“你所做的一切我都会记住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看着她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很是害怕。我以为我所做的全都都是正确的,全都是合理的。为什么要受到反对,为什么会让彼此伤害。我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了。
我知道,当一个女人对某一个人产生反感的时候。那是没有任何的理由,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来解释。
“我没有任何所要说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很正常的,都是合理。我没有什么要说的···”说到这儿的时候她好像吃了炸药一样,不顾一切的朝我大喊。
“你住口,你没有资格朝我大喊!你以为你是谁?”我当时的火气也被她给提升了起来,就不顾一切的后果。
“好啊!我没有资格,她有资格,对吗?”她将手中的表狠狠的往地上扔。
“我想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说玩这句话的时候就往楼上走去。
“你站着!”她哭着蹲了下来。
我到了房子里,给翼枚打了个电话把我们之间的事情给她说了一下。
之后翼枚就说:“那好吧!我一会就过去。”
我真的不敢相信翼枚来了还把萧夏与刘舂叫了过来。
萧夏与刘舂走了上来说:“你去给她说声‘对不起’”就行了。
“我不说,我没有做错什么?难道我给别人过生日错了吗?”
“我们知道你没有做错什么,”萧夏说到这儿的时候,我就打断了她的话说:“知道我没有做,那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你在没能这样呢?”刘舂有点不耐烦的说。
“我知道,她是你的妹妹,你给她过生日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她不希望你对她(你妹妹)比对她好!难道你肯定她(你妹妹)对你没有任何的企图吗?”萧夏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们都知道,我对她就是妹妹的那种关系。”
“但是她不是你的亲妹妹。”萧夏强调道。
“现在外面正下着雨,你下去就行了,把她叫上来。”刘舂说道。
“她自己不想上来,刚才她都不上来,现在让我下去,真是慌蔑。”我也知道此时的自己太过分了。明明知道外面的雨下的那么的大,还要让她在下面站着。我怎么能做好一个好丈夫呢?以后我又怎么能做好一个父亲呢?只知道把理由往自己这里拉。
面对着我曾经爱的萧夏,我能无动于衷吗?面对着我所爱的她我能这样的残忍吗?
我到了下面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久久的站在那里。翼枚走到我的跟前说:“你看外面那么的冷,还···?”
“不叫你管,我没有错!”在这之前我要说的是,我还没有爱上翼枚,是在我们交往了以后,我才慢慢的爱上了她(翼枚)。
这时候她(我所谓的干妹妹)打来了电话,从电话中可以听出一个女人撒娇的娇柔:“喂,哥,你现在干吗呢?”
“没有,有事吗?”
“没事,就随便问问你还好吗?”她从电话中说道。
“好吧!我现在有事,以后联系。拜!”
之后所有的人都已沉默了,她(我女友)看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种犀利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在向我看来。
时间过的很慢,我们僵持着。
雨下得更加的大了,此时的她(我女友)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是被冻僵了似的。
“好了,你站在这里吧!我们都走吧!”萧夏看着她(我女友)说道。她们都回到我的房子里。我最后走到她的跟前说:“走,上去吧!”
她看了看我,之后也跟着上去了。
此时的雨小了,天也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渐渐的疏远了。虽然她对我很好,但做为一个男人,不可能把爱情看的那么的重。
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有自己的目标与生活;我有自己的交往与自由;我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事情。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友天天干涉我的生活与交往。这一点是她所不明白的,我知道,女人的最大要求就是找一个男人,一个爱她的男人。这一点,我可以做到。但我除了她以外,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去做,有很多的朋友需要去会见,还要去应酬。
这一切都是她所不理解,不明白的。
我所需要的是理解与帮助;我所要的是这样的女友,而不是天天与我怄气的那一种,天天吃醋的那一种。这就是我后来为什么要离开她的最主要的原因。
当我真正老的时候,我才明白了爱情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幼稚!
现在我已经老了,我的孙子正在走着朝着我的方向迈进。很多年轻时候的想法都只有到老的时候才能真正的理解并接受。
如果还有年轻的话,我会不顾一切的去寻找一个爱我的女人来与我共度此生,而不是所谓的我所爱的那一个。但这一切都已经玩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我决定出去转转,领着我的小孙子出去看看。
在偶然的时间里,我听到了小孙子问他父亲道:“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很疯狂。”
“疯狂”这样的词居然会从小孙子的嘴里说出来,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每当回忆起往事的时候,心理总有一种喜悦,一种自豪和一份坦然。
本文已被编辑[郑若文]于2007-5-13 8:55:23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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