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也许一个人的退出会好过三个人的纠结,可是,如果有一种格局,无论是谁退出,其结果都是遗憾,斯人当如之奈何?这是三个人的情,三个人的泪,泪由情生,情为泪灼,情痛泪下人却无可奈何。 题记
〈赤道〉
翻开所有属于他的书和本的扉页,都会有一行字跳入我的眼帘:我是一个伤心的雪人,冰冻在北极的寒天。他叫赤道,我待若知己的蓝颜,一个有着俊郎脸庞、瘦削身材,有着阳光气息却忧郁感伤的男生。他会告诉大家伤心雪人与寒冷北极的故事。
我叫赤道,一个在别人眼里有着俊郎脸庞、瘦削身材,充满阳光气息却忧郁感伤的男生。我在所有属于我的书本扉页上都写上一行字:我是一个伤心的雪人,冰冻在北极的寒天。这一切,只是因为那个叫做北极的女孩。
北极,那个头发黄黄、白裙长长、身影绰约的女生。像极了生她养她的北国,当她第一次跃进我的眼界,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词在闪烁:文静清傲。命运的垂青,让我欣喜如狂至于不知所措,我们的公共课是和北极在一起上的。所以我得以每周见她两次。看着头发黄黄的她身姿袅袅地换上不同款式的长长白裙,轻盈地从我身边滑过,我的心便如三月的柳絮纷飞。因为她的文静,我从来没有过坐在她身旁的勇气;因为她的清傲,我从来没有坐在她身边的冲动。
我,生在南国长在南国,我没有见过“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的银妆素裹。我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迷失在北极的寒天,将自己冰冻为一个伤心的雪人。北极,她身上散发出的冷艳像极了生她养她的北国。命运的捉弄,让我无可奈何至于自怜自叹,飘飘白裙去了又来,而我是迷失在北极的游鱼。多少次,我看着淋漓在飘飘荡荡雨帘的她,踌躇着想要为她撑起一片晴空;多少次,我想要为她撑起晴空的念想在现实的撞击下粉身碎骨。
〈北极〉
翻开所有属于北极的书和本,扉页上总会有一行字蹿入我的眼帘:我是一连孤独的雨林,淋漓在赤道的雨帘。她叫北极,我视若己影的密友,一个有着黄黄长发、袅袅身段、偏爱白色长裙与黑色吊带杉的女生。她会告诉大家孤独雨林和淋漓赤道的故事。
我叫北极,一个在别人眼里有着黄黄长发、袅袅身姿、偏爱白色长裙与黑色吊带杉的女生。我在所有属于我的书本的扉页都写上一行字:我是一片孤独的雨林,淋漓在赤道的雨帘。这一切,只是因为那个叫做赤道的男孩。
赤道,那格外脸庞俊郎、身材瘦削的男生,活现了孕他育他的南国,当他第一次撞入我的眼帘,我的意识里只有一个词在徘徊:温润感伤。生活的眷顾,让我感恩似痴至于茫然无助:我们的公共课是和赤道在一起上的,我会在每周准时看到他两次。感觉气质温润、眼神孤寂的他一如既往穿越我的身边,我的心似六月的小雨淅沥。因为他的温润,我从没有坐在他身旁的侥幸;因为他的感伤,我从没有坐在他身边的奢望。
我,生在北国长在北国,我没有见过“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的草长莺飞。我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彷徨在赤道的雨天,把自己淋漓成一片孤独的雨林。赤道,他身上所流出的韵致像极了养他育他的南国。生活的误解,让我怅然若失至于自惜自哀:忧郁的眼神隐了又现,而我是流连在赤道的飞云。多少次,我看着冰冻在沸沸扬扬雪天的他,犹豫着想要为他掀起一弧湛蓝;多少次,我替他掀起湛蓝的欲念在现实中迷惘无向。
<我>
我叫windy ,我的左边是赤道,我的右边是北极。我沉迷于赤道的忧郁眼波,又恻隐于北极的孤寂白裙。我只是赤道与北极中间的温带,我的名字注解了我的性情,注定了我的格局。
翻开我所有的书本,扉页上写着——鱼说:没有人知道我在流泪,因为我活在水里;水说:我知道你在流泪,因为你活在我的心里。windy,在别人眼里挚爱黑色风衣与白色长裤、凡事懂得进退的摩羯座女子。向南,我触到了赤道温润感伤的眼波;向北,我碰到了北极文静清傲的身影。原以为沉默保守的摩羯座女子会清高多少,却也禁不住泪水为那伤伤切切、如镜映心的音乐潸潸而下,所有多年竭力伪装的矜持在明了一切的刹那一扫而光。
但,我是windy,我知道一个人夹在两个爱你的人中间,最终的结局可能是三个人谁也得不到。我不愿意结果发展成这个样子,。赤道与北极像两条小溪汩汩流过我的两边,我感觉到了水流过的温度,那是温带特有的适度;我也看到了小溪流过的距离,那是三角独有的格局。刹那间,我忽然明了,我们真的无法穿越现在的位置,因为这是我们冥冥中注定了的三角的悲哀,而且,这样的格局不会因为谁的退出而有所改变。
北极,我也爱上他,在你爱上他的某个时刻,只是,这样的结局真的不是我们想要的。三角的无奈,三角的悲哀,三角的牢固,是我们永远无法跨越的一个坎。因为我们同样的敏感,同样的容易受伤,同样的不愿意伤害彼此。
三角的悲哀,是源于三角的牢固,根据几何学的规律,三角的格局乃是最稳定的结构。
赤道:认识北极,原以为会有结果;
北极:爱上赤道,也曾想一世执著;
windy:离开赤道与北极,心还是无处可躲。
谁的泪,灼痛了我们的情?又是谁的情,为我们的泪灼痛?
赤道,北极,温带,原本,就是三角的悲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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