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家不远的学校读书,自然,回家就不像别的地方的同学,一学期一度或者一年一度。清明的到了,家里打来电话,要是没什么事,这星期回家扫墓。
在家的早晨,全无睡意,几声鸟叫,嘈杂的声音,有小孩的嬉戏,还有家里人忙碌的声音。真佩服小孩子,早睡早起,玩的疯。
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家住农村,一眼望去,倒入眼帘的全是绿,嫩绿的秧苗,翠绿的树叶,墨绿的远山。伴随着一丝丝的寒气,朝着我刚爬出被窝温暖的脸额袭来,脸上的肌肤急剧从暖和降至清寒,舒适惬意。绵绵细雨,天气变幻无常,昨天还是晴天,转眼一觉醒来,稀稀疏疏的雨丝。
我知道,这个季节的天气是如此这般,一夜间下起雨来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忽然想到一句诗“清明时节雨纷纷”。无须多言。
◎童年
一阵喧哗,是小孩在打闹,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打闹,但似乎也知道,那或许是天性,一种勃勃的事物,必然有着不可磨灭的宣扬性。他们,那群小孩,天还没有来得及亮,他们玩耍的心就已经亮了。
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们,自然记得,就在昨天或者更久以前,从大人那里得知,扫墓。那一股兴奋劲儿,别提了。难怪比以往闹的更欢。叔家的两小孩,也在那里,我听到了。此刻躺在床上,睁开眼,聆听,他们的声音,他们的童年,他们的故事,仿佛,曾经,也是我的童年。飘渺的一个回忆,影子。童年里,也有过的心态,好奇夹杂些许兴奋,玩不累。
倘若人生是一个花开花落的过程,童年,无疑是那朵花蕾。期待,希望。我不多想,也不去驱逐他们在我耳边吵闹,静静的,一个声音,落在我的心坎。很多人,很多事。
◎狗
打转在人群中,确切的说,是在小孩群中。两三条狗,年纪也不在很大,要是按人的年龄来估算,应该是十三四岁左右吧。它们也不知道在打转什么,只是看到热闹的场面罢了。或许,我是错了,它们,知道的,而我,根本无法体会它们的快乐,就像站在岸上的我,不知道鱼游在河里,鸟儿飞翔在蓝天的快乐。
有时又是那么的庸懒,不在乎天地变幻般的打盹。地面很脏,你,敢么?我不得不承认,不懂一些快乐。主人家不管有多大的变迁,依然,热衷自己独特的窝。一份悠闲,一份静谧。世界与它无关。事物是处于一个本应阶段,环境应该去适应。
他们是那么的懒惰,然而我也是那么的懒惰。只是,我想,它们的懒惰是来源于天生的习性,而我的懒惰是源自自己懒散的个性。是一种后天因素。就像我写这篇文章,本来是一个月前的事了,由于自己的惰性,一拖再拖,最后拖到现在才写完。总觉的,不太想写,以后会写好的,那么,好的,只有拖到现在了。惭愧。
◎母亲的手
忙里忙外,大大小小的事物。那是一双怎么样的手?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熟悉的歌曲。
你在平凡里又是那么的伟大,家家户户都有你的光芒;你在岁月里无声的枯老,昔日秧苗的茁壮,水土是躯体,你是灵魂的核心。
母亲的手,抚摩过我的额头,记忆犹新,那一年,我病倒,一双手,放在我的额头。我的心塌实,不是无法挽留,而是必须挽留,一个鲜活的生命。母亲的手,我该怎么样诠释?暮年的额头,谁来抚摩?
◎木棉花开
有点好笑,等我写完,可能,木棉花已经凋谢了。等我一回,好么?
再次遇见,全是花朵,那些叶子,无处寻觅。
所有花开的时候,叶子都是伴随左右,衬托一个鲜艳的季节。离去,反而更让人回忆起。
读小学的时候,学校的操场旁就有一棵,三个人环抱,方可拥尽。 那时,常常把石头扔上去,艰难的陨落。多么不舍,可还是要落下,被玩弄于淘气。
欢欣,生活处处有木棉花,在我渴望盛开的季节,仿佛生命的痕迹,血脉在延伸。欣赏,并接受另一种磨难,当你最亲密的,亲人,爱人,朋友离开,依然坚强,安然处世。
感觉写的有点凌乱了。
只是,我想说,我的心底,那股乡土人情的热情与眷恋,深深埋葬,心海。世界怎么变,那个熟悉的故乡,那份淳朴的土地,木棉花开般,在繁化的世间永存。
-全文完-
▷ 进入蓝海飞鱼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