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姐姐带我还有她的九个学生一快到爬江西最高的山-------武功山。凌晨三点我们便全部起床了开始爬山了,因为说好了要去看日出。好玄目的月夜星辰啊,山儿缠绵着银黄和新绿,就像伴着紫云的仙子,渺漫沉浸的祥悦就像小时候第一次吃饼干。及目的视觉,及味的体觉都是全新的享受。也让人不禁为这样的山感慨。
山就是山,高山终究是高山,刚刚逃票爬那一两步的时候大伙人还欣喜若狂,到爬到晓庄几步之遥便开始想要闲摊着自己手脚了,累就一个字,想必那激越着对山的敬意也惹上了诉怨的言词,叶君说:“老师我们好象是拿钱来买苦受呵。?”我姐姐笑了说:“叶君啊,我们还才刚刚爬一小段呢,不到十分之一呢,坚持受苦的精神哦。”我们都笑了,只有跑在前面的那几个没陪着一起露齿。
哦,被怨妇心结填铺的山路就那么难爬,我心想,哦,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二次旅游,第一次爬山,应该揣揣那不够积极的软弱才行的。其实大家都一样,都摸着有点阴郁的光线在赶日出出现的那一刻。姐姐也老喊着说:“我们一定要看到日出哈,不然就白起那么早了。”是啊,怀着要看到日出的心理我们在摆脱乌龟的斯文。
我在累的时候也老叫姐姐叫她的学生也停下来歇歇,那脚酸软的抬不起步。啊,一千四百多米,蜿蜒崎岖那是需要用勇气征服的极限,当然是指初次爬山的我们。
爬到一半有个分岔路口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三个抬轿椅的男人,姐姐问:“请问走哪条路可以到达山顶啊。”
男的回答说两条都可以,还叫我们跟着他们走更近的一条。姐姐边走边跟他们讲话,问:“你们不会是还要抬人上下山吧?”那些人回答说:“是。”我们遇到的是几位健硕的青年。我啊了一声,说;“不会吧,山都这么高,还要别人把自己抬山去,好黑哦。”一个男的马上说:“怎么会,等你有福气了你还不一样要别人抬哦。”
我一下子无语了,后来看到有人抬也没去观察那些人,只是看到那些座着的人一脸闲适享受的表情,大多是老人小孩和女人。姐姐问:“多少钱抬一个啊?”那些人回答说:“平均一人一百,一共是三百。”其实他们平均一人五十也抬,不过好象是从半山腰抬起。
其实我们没看到日出,山太难爬了,我们七点才看到太阳,有几个快一点的六点时看到了太阳,我们问到游客说太阳是五点多开始出的。山上好美,有很大的高山平原,阳光照射着整片新绿就像刚出生的婴儿。
我们只在山上呆了一会儿,便听姐姐说边下山边选风景写生。所以就又接着慢慢的下山。山上有可用餐吃饭住宿的地方。下的时候首先还容易,都说姐姐说的“上山容易下山难”应该改成“下山容易上山难”,下到一半的寺庙那我们才体会到“上山容易下山难”。后来我也老是不停的问究竟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下到山底,姐姐老说还有很远。哎,山永远是征服中的传说吗?我好累了,都要给大山下跪了,其实每个人都一样累,姐姐老对我说这句。是啊,是人都会感觉爬这样的山的累。
姐姐说能听到水声就快到了,在听到水声的那一刻我也没感到特别的兴奋,因为实在累得有了所有心理准备。
中午一点我们终于下山了,我们武功山用了整整11个小时候。好有意念的数字。真想说:“武功山我们征服了你的雄浑。”
今天真幸福,五月三日你真了不起。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7-5-5 17:39:22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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