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风雨人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我的二十年也许可以用“长”来概括,至少有一个人这样认为。而在这二十年中,山始终是主角,我只不过是围绕山跑跑龙套罢了。我是大山的赤子,是山给了我生命的活力,也是山成就了我这个人。因此,我对于山的感情是甚于一切的。
说成大山,也许有点夸张,因为我所言的山,并不是大得难于上青天,但也纵横数万里,绵延不断,故此称做大山。
这里分属黄土高原区,南北以渭河为界,渭之阴,隐隐约约略带秦岭踪迹,气势之磅礴,如战马驰骋疆场时的那种狂野;渭之阳,却不抵南之大气,然浩浩山际,波荡起伏,实有雄武之状。
我有幸生存在这片土地,也许是前世之德。虽然贫瘠,却是成就我憨厚朴实的基地,是育我自然灵气的摇篮。我曾一度带着感激之情仰望大山,那份发自内心的雄浑着实会令每个人所叹服,那是一份给予的回报,是一种难以自拔的感慨。
我是在大山之巅出生的,也是在大山之间成长的,我的每一步足迹无不烙有山的印记,是大山记载了我的全部,更是山给了我前行的不竭动力。
我对山,就如同蒙古人对草原,基督徒对《圣经》那样敬畏顺从、热情不减,山是我的圣地、山是我的信仰。
出生在这么一个渴望永恒的摇篮,我成了山的幸运儿。那个渭河北岸、大山之巅,名曰玄头的小村子,于是成了我所敬畏的圣地。而我的祖辈和我也就在这片神奇而贫瘠的土地上生根发芽,茁壮成长起来了。
小村子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山巅摇篮,以山脊为线,分成了两个相似的区域。一面因赵姓人氏居多,故曰赵家湾;另一面以高姓与郭姓而分为上庄与下庄。
诚然,我作为赵姓的子胤,顺其自然地成为赵家湾的一份子。现如今,虽已混杂而居,不分彼此,但这种以姓氏聚居的痕迹还略略显现。
这种格局纪录了小村子里悲欢离合的历史,描绘了小村子曾发生的一切传奇图景。直到现在,徜徉在小村子,我还能清晰地看到祖辈们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画面。这也许是一段耐人寻味的,不为人知的历史。
站在山巅,俯瞰脚下的渭河,犹如一条蟒蛇正在丛草中穿梭,也许就是这条河才流处了这样的“大山”,可以说山与河情同手足,它们共为大自然的儿女,天地生的一对孪生妹,我不得不感叹天地自然的独具匠心。
关于万物,山在我的记忆中出现的频率最高,这是山赋予我的一种灵性,也是我回报山的一种真诚。
茫茫世界,万物间的情怀,如同我和大山,岂不快哉!
大山给人的启迪是无穷的,那种震撼力更是值得人深思的,愿这份力量能够拯救无数大山的子民。
-全文完-
▷ 进入牛粪2007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