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石风化了,我的小刀找不到地方刻下我们的名字,难道随便拣块青石,刻下一段墓志铭?
红豆在春天也忘了发芽,当我风尘仆仆的赶到温暖的南国,亲眼目睹了去年枯枝的荒凉。
太平洋对岸的爱墙,爱神的眼泪将它润泽成另一道哭墙,一起哭泣的还有她的期许,他的承诺……
酒吧间飘出的法朵,世界上最忧郁的声音,还在等着我聆听吗?可我已经开始害怕一个人迷失在里斯本陌生的街头。
巴厘安,为了给妻子赎罪撇下一路危险前往耶路撒冷的法国年轻人怀念奈何桥对岸的妻子:“你永远活在我心里,怎么会下地狱呢?”宁静的村子里,幸福的女人怎么割舍得掉深爱自己的爱人,匆匆只身踏上另一段路程呢?了结了自己的生命,可爱情还在延续。即使身在地狱,黑暗也该被爱驱散了吧。
陈可辛的老电影,两个年轻人,83年在去香港的火车上背靠背的坐着,到站了却擦肩而过,各自饱经生活的凄风苦雨,却在95年的唐人街街头重逢。是命运的恩宠还是捉弄?乔斯坦•贾德的小说中提到“只要两个一心一意地想要看见对方,那么,倘若他们在某时某处忽然相遇,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奇迹。”黎小军和李翘的相遇明明是近十年的等待,真正在路边的电视屏幕前再见对方被岁月打磨的疲惫不堪的眉眼,却是那么自然和从容,仿佛是来赴一场约定,大家都没有迟到,如期而至。
如果像电影一样,把爱情交给生死去鉴定,或者用十年等来一份真爱,人们会愿意吗?我会吗?应该会的吧~!可我的爱情弄丢了,找不到回家的路,我逃离时留下的路标却将它引向错误的方向。
如果哪天它回来了,可一路颠簸,再也不是原来的模样,我还会认得你吗?
荒草从生的前方,和自己的影子作伴,于是怀念一双手的温度,我的手心像寒夜窗户上的冰花,可固执的坚守,蛮横的排挤让我推开了那些伸出的同样可以给我温暖的手,我死劲搓着双手取暖,回望的眼神颤抖,你的笑容像湖中心的倒影,我扔下一颗石子,笑容便碎成好多块,变形的脸,表情模糊的脸,和我的目光一起发抖·
i wish i could carry your smile in my heart forever,为什么现在它就支离破碎了呢?你的笑容竟有着我无法承受的重量,即使敲碎了它,我也被压得腰杆儿佝偻,一路踉踉跄跄。
我的爱情像战乱年代颠沛流离的饥民,是不是该找个安宁的地方,有河有村庄,有花有树荫,有风有鸟鸣,为它盖间小茅屋,不要奢华的装饰,有个落脚的地儿,免于风餐露宿就好,平民爱情理想,简单但长久。其实简单是真的,长久嘛,暂时这么期待吧!
本文已被编辑[古草]于2007-4-30 9:41:39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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