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张爱玲
有人说已婚女人的爱情是从性开始的,也是女人情感灾难的开始。男人短暂的快感之后迅速忘了与之亲密的女人,遇见新的猎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成熟的女人因为性快乐而为之恋恋不忘,那种依恋正是浩劫的开始,而她有可能浑然不知。恋爱中的女人是不分年龄的,只不过,少女可能注重情感的外在形式,也就是表象的浪漫。而女人在恋爱的过程中,可能更在意是相互给予的快乐,更贪恋那种快乐。当贪恋逐渐聚集成一种激情,恋爱中的男人再也也不肯放手,身边的家庭硝烟四起。那种激情若不能理性控制,是要将自己焚烧成尘的。那个时候,谁还会怜惜尘埃之中曾经的艳丽?
男人怎么会一样呢?这世间可能有对女人钟情忠实的男人,在花心是男人的天性,与女人合欢之后很快就忘了对方,甚至连容貌就不曾记得。不知道那是女人的悲哀,还是男人的龌龊。在这个你情我愿的时代里,梦想遇见一段清澈的爱情,真的不容易。
胡兰成就是那样的男人,爱过才女之后又爱上了别人的女人,接二连三的行径很令人反感。这段时间读了很多关于张爱玲的和胡兰成的文字,感受颇多,但他人已将他们的故事演绎过许多版本,我不想再做过多的重复追踪。
以前不喜欢读张爱玲的文字,倒是因为胡兰成那个人在媒体的火热,让我回头去读了张的一些作品。和很多人不一样吧,有很多人是因为张爱玲才去读胡兰成的作品,比如他的《今生今世》,不过,我看好的是他的《禅意是一枝花》,草草读过,记住的很少。读书有的时候一知半解也是件好的事情,可以作为一个悬念,以后经历的时候还会有一种新奇的感觉。一如爱情,理解得太多透彻太过理性,又怎么能感受其带来的快乐呢?爱是既痛又快乐的事情啊。
爱情来临的时候是没有预兆的。文字做了张和胡的媒人,他们在相爱的时日里因文字的相惜而缠绵,或许是一种浪漫,或许就是因为所谓的浪漫,给张以后的生活埋下了情感变裂的伏笔。你看,写作有埋伏笔的技巧,日子也会无意经历那些状况。人啊,谁都无法安排自己的命运,虽然能驾驭自己的文字,文字象花一样芬芳四溢。
在文人的情感故事里,林徽因和徐志摩是我比较喜欢的。有很多人说林的美丽是倾国倾城的,林的才情也是无以能比的,或许没有结合的爱情才是美仑美奂的。牵手不一定会成就旷世的爱情,距离产生的美丽可能才是世间的珍品。若张爱玲不给胡兰成那张题字的照片,她之后的人生又怎么会低进骨子里去呢?她愿意选择那样的爱情,宁愿将美丽盛开在尘埃之上。不过,反过来想想,若她没有遭遇那一段爱情,那些流转至今的文学作品当时可能就不会诞生。可见,舍与得,慈与悲,不是一种因果反应,而是一种紧密相关。爱情,两个字,古今中外,谁有能说得清楚呢?
除了港台之外,大陆的古今的才女,没有经历过感情遭遇的很少。李清照的诗词,是我从小喜读的,她与赵明成的爱情不知感动了多少后人。如今细细回品,能将她的诗词记得完整还真的不多。还好,在某些相对的语言环境下,我还是能嗅得她诗词的气息。我是爱她的,也是爱着他们的爱情的。所以,我运用大量的精力去经营自己的情感文字,不在意众人诧异的目光。
或许迷恋文字的男女,他们的情感经历都是曲靖相同的,诧异不会太大。谁个才子不风流?谁个才女不多情?但我想,他们绝对不是因为想要撰写一些文字而去刻意经历一些感情。多情与写字一样,都是他们的天赋。人若不多情,怎会生出诸多的烦恼?怎会活的栩栩如生?怎会留下浪漫的故事?
想必,我也是其中的一员。不过,我多情的对象怕是还在赶来的路上。在我年轻的时候说爱我的人有没有呢?我不敢随意亲口对人说爱的。爱是一种责任和承诺,没有一定的实力,怎能承受得起婚姻以外的爱情呢?
有很多时候真的想放肆一下,并不是一种以身犯险,更不一种渴望的体验,而是真的想有那么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以树的形式站在身边。我愿意将仰望养成一种习惯。在仰望的过程中,或许有流星经过,月亮之上,太阳之下,那些飞翔的梦想与性爱没有多大的关系。我始终坚信“性情”两个字是相依相伴的,并不能单独地滋意感觉,我若真的爱他,会将自己全心全身交给他,当然也会有前提:必须相爱。男女因为相爱,而有性情。女人因为渴望,所以仰望。
男人活在世上就是要女人仰慕的,无论多么清高,多么富有,或者多么有才情,一旦爱上那个生命中的男人,无论对方是怎样的情性,因为懂得,所以相爱。
爱了就爱了,没有什么后悔的,她可以为他象尘埃一样低浮在他的空间,然后在尘埃中开出花来。
不过,他懂得她的什么呢?懂得她想要的爱情,懂得她寂寞中的静美,高傲里的卑微,细致中的天真,他捕捉到了她的温柔和灿烂,她索取了他的野性和不羁。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谁也不甭想用旁观者者的眼光理清那种关系,只能说:相爱的时候一定是很爱很爱的,不用怀疑那时的真诚。不爱的时候已经不能返回来时的路了,不如,悄然走开,或许在另一片废墟还能再开出美丽的花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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