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西北内陆,寒风刺骨,老牛风到处撕掠者,甚而有些“横行霸道”。
白娃想:该给弟弟打个电话了,兄弟俩差不多一年都没见面了啊!
“黑子,你在哪里,好着么?”白娃描了一眼电视,对着镜子又扫了一下说。
“哥,我好着哩!我在西安的工地上,刚从宁夏回来,见家里也没个啥活儿,就到西安再挣几个过年钱。我娘都好着哩,你别记家里,好好念书就是了。”黑子回答说。
白娃见好长时······
腊月的西北内陆,寒风刺骨,老牛风到处撕掠者,甚而有些“横行霸道”。
白娃想:该给弟弟打个电话了,兄弟俩差不多一年都没见面了啊!
“黑子,你在哪里,好着么?”白娃描了一眼电视,对着镜子又扫了一下说。
“哥,我好着哩!我在西安的工地上,刚从宁夏回来,见家里也没个啥活儿,就到西安再挣几个过年钱。我娘都好着哩,你别记家里,好好念书就是了。”黑子回答说。
白娃见好长时间都没和弟弟说话了,就顺便又问了一句:“你那儿冷不冷啊?”
“不冷的,哥,我拿着你去年那个不穿的棉袄,我睡时一裹,暖和很。”
“你住的没暖气吗?”
“恩”
“那你怎么不睡电热毯啊!”
“太费钱呗”
……
黑子和白娃算是村子里,别人都羡慕的弟兄俩了。老大因为一直念书到了大学,这让别人更是无话可说,听说现在对象都有哩!老二黑子虽说大字不识几个,可父亲死得早,家里的一切还得他料理,他——憨厚老实,干活卖力,村子里人个个在背后都给他伸大拇子。
白娃刚放下电话,女朋友就喊他去蹦迪。他一跃,跳出宿舍,冲到了楼下,忍不住就打了个哆嗦。
“哇!这么冷啊”
他裹紧棉袄,潇洒地和女友消失在了茫茫人流中。
后记:在这个社会,边缘人实在太多太多了。白娃在他的边缘世界中享受着生活的乐趣;黑子亦在属于他的边缘区,演绎着人生的酸甜苦辣。这个社会造就了他们,而他们永远属于这个社会,谁又能说什么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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