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来的下半句

■栗升玉

一拨大概是中学生的男女青年在酒吧的散坐上喝酒，大都喝到声高话大的状态，已伤了酒吧里轻音乐伴着喁喁低语特有情调之雅。我和朋友坐在雅座里，厌恶的情绪油然而生。转念一想，自己也是从年轻过来的，少不更事，可能自己那时的种种表现比这还要鄙俗，所以愣了一下，也就又很快融入了这种喧闹的氛围，达到了听而不闻的境界，继续着和好友的谈话。但有一幕又揪住了我的耳朵。只听一位男青年“啪”地一声拍响了桌子，高声说：“你他妈的，我告诉你，你骂我可以，但是骂我妈……”

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全场也出奇地安静。就在他停顿的这一瞬间，我脑子里忽然转了个弯，觉得这位青年的怒吼还颇有人情味儿，只期待着他把那后面的半句说出来。不用猜也就知道后半句自然是这一类：“我不会原谅你！”更狠就是“我杀了你！”维护母亲尊严，粗俗一点是情有可原的，思想极端的人可能还会平添几分敬意。

出我意料的是，只听他接着说：“我爹他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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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已被编辑[一碗凉茶]于2007-4-26 8:27:16修改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