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我陷入青春的泥沼,生命是式微时捧着黑暗襁褓,我站在黄昏的入口,希望,绝望,我在希望中想像生命,在绝望中冥想死亡,还有死亡之外的天空:图阿特的船穿过我的泥沼,带走我的牛羊还有我的灵。
是的,我的十八岁的天空,满是流星和飞鸟的痕迹。指引她的方向,在远方的草原上消失,留给我孤独,在孤独中,我走向青春无望的泥淖。
十八岁,我的青春萌生的爱恋,成了我的自由和挣扎,我在后园的探密中剥开沉积叛逆的妄想。
天空,阴霾,像是千年的战场,充满杀戮,到处是鬼哭狼嚎,尸骸在霉韵的诗里,发酵!困难了我的呼吸。青春啊,青春!
十八岁,我为在园中照清自己的相貌,掉入上帝设下的圈套,圈套圈圈绕绕,缠绵着我的血,像一条坚韧的长矛,我在慌乱,失望,迷茫的混沌里冲动,周围多了无情的讪笑。
在满是尸骸的栈道,我烧了十八岁的王国,安静在承受为弱者圈的泥沼。
也是这场火,烯亮我的双眼,流星填补了我双眼的空洞,我的双足在虚无中踩上了回归江南诗国的古道。我明澈的双眼成了诗的晨曦和晚照。
血啊!血!我在迷乱中失的性,我在错乱中凝的血,我在冲动时失的情,我在张狂时翻腾的血。竟是五千年前神农氏为我写的诗。血!
十八岁,我陷入信仰的泥沼!
十八岁,天堂,地狱?十八岁是我成长的长夜,是我信仰的泥沼,我在信仰中绝望,而在绝望中冥想的死亡,再生了青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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