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流水
做生活的主人,这的确是一种人生的高格调、高品位。正如某些人的人生哲学,人这一辈子,什么都得尝尝,否则会白活一世。外遇或者贪赃枉法都是这种人生哲学的必然结果。往大了说,放眼宇宙,人是做不了生活的主人;往小了说,人也只能做某一种生活的主人,而且还是暂时的,否则的话,外遇如何实现;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如何理解。其实,人是做不成生活的主人,倒是做了各种各样的生活的仆人,若不然就不会有名流感叹,而且是递进的,说什么做什么人,做什么人什么人,难,更难。这就象生活中的穷人、穷鬼、穷光蛋没有一个是过的顺心舒畅的。虽然二者难的程度有着质的不同。
古往今来,关于淫书与黄片,历来为历朝历代的统治阶级所畏惧,疑如定时炸弹,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于是,禁令不断,总是想入非非的要斩草除根、要斩尽杀绝。而历朝历代的统治阶级从来就没有搬块豆饼照照,看看自身是何等的德性。只是记住了圣人的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却没有记住圣人的食色性也大欲存蔫。自以为是的认为只要禁,便可以高枕无忧,便可以万事大吉。道德便可以顺理成章,法律便可以按时完成,流氓便可以绝种,妓女便可以关门。然而,可笑的是,物欲横流的世界,利欲熏心的生存、生活方式,怎一个禁字了得。也许,历朝历代的统治阶级之所以要大张旗鼓、大刀阔斧的实行禁、封、查的政策,大致是因为怕芸芸众生都成了流氓、妓女,自由自在的太厉害,不象用愚民政策调教出来的顺民、良民那样好摆布、好摆弄,从而会让江山有左摇右晃的危险,所以才有了站地高看地远的张牙舞爪、大喊大叫。至于任务完成到什么程度,那就凭天由命去吧!抓几个倒霉蛋就算几个倒霉蛋,谁让你是倒霉蛋呢!
爱情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也同样不是什么高尚的事情,诗人林雪诗曰:在你爱我的时候,我却爱着别人。恰好说明了爱情的残忍与无奈。其实,人,懂得了吃饭,也便懂得了爱情。常常与人的成熟程度没有多大的关系,在现实生活中,正是人的不成熟才往往成全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爱情。而成熟的人生却有助于爱情的变态、爱情的死亡。
在万事具备也不欠东风的条件下,幸福不仅仅表现为人心愿的再生,也表现为人心愿的死亡。古人云:哀莫大于心死。在古代人的高人看来这是一种大悲哀;哀莫大于心不死,在现代人的高人看来也是一种大悲哀。同样,乐莫大于心死是一种幸福,乐莫大于心不死也是一种幸福。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自己是怎样的选择。然后就是人和命运、运气较量,这大致便是生活中的人生。
有一则幽默,说妻子回家对丈夫说:玛丽怀孕了。丈夫回答:那是她的事。妻子又说:人家说那孩子是你的。丈夫回答:那是我的事。妻子接着说:那我怎么办?丈夫回答:那是你的事。这则幽默曾被中国一女作家在一小说中淋漓尽致地发挥演绎。这则幽默很好的揭示了人在婚姻与爱情中的极为普遍的、又很典型的、十分常见的、非常悲哀的、万般无奈的、异常尴尬的一种生存状态。同时也显示出生活的残忍与人生的无情。是呼天喊地,还是平静如水;是另起炉灶,还是继续一锅搅马勺;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还是也学对方来他个东施效颦。选择,是人在生活中永远的课题。不是升向幸福的天堂,便是掉进痛苦的地狱。
中国人向来喜好大合唱的,喜好主义的。爱国主义是也,集体主义是也,共产主义是也,也就是在这主义的旗帜鲜明的旗帜下,时刻准备着,准备什么呢?准备做牺牲品。人的人性哪里去了?人的个性哪里去了?给抹杀了。诗人徐敬亚诗曰,我们的民族应该不习惯于满足,应该不习惯于点头,我们的国家不应该习惯于一个大脑指挥几亿双大手。说明了我们中华民族的自秦始皇统一中国以后历朝历代所延续下来的光荣传统,中国人就是在这种光荣传统中不屈不挠的生生不息。诗人舒婷诗曰,中国人的价值:值两个铆钉,一架机器。因为习惯于大合唱,因为喜欢于大合唱,那么,指挥只能是有一个或一两个。先人也真是有高人,苍生不说苍生,百姓不说百姓,那说什么呢?说那叫草民。如果,中国人如诗人那样的反思并付之行动,轻者,就会受到批判,当年刘晓庆一本《我的路》就曾获如此殊荣;重者,就会进监狱,台湾的柏杨先生正是如此下场。在中国,一个人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成果、成就,首先要说领导怎怎地怎怎地,其次再说同志们怎怎地怎怎地,最后才说自己怎么地没怎么地。此种情形,朱时茂陈佩斯在小品中表演的声情并茂。在中国,人的个性难道就没有充分发挥出来的?人的个性难道就没有解放的自由自在的?那也是有的,君不见什么什么郎,得志便猖狂。这个官,那个星,个性发挥的淋漓尽致,个性飞扬跋扈的都没有了人性。好在这也给中国人民做了一个十分形象的教材:知道了什么叫衣冠禽兽。
(待继)
本文已被编辑[鲁速]于2007-4-17 11:54:11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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