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街头遇上同事老情人变色龙

发表于-2007年04月16日 上午11:03评论-65条

百花广告公司的尚经理才走出写字间,室内的空气立刻活跃起来。

最近,生意欠佳,经理的一张柿子饼脸变成了驴脸,成天拉得老长,几名打工的雇员自然也只能苦脸相伴。

老板一走,各自恢复原貌,首先冲破这沉闷空气的,是美工黄小华。

“老李,继续讲,继续讲,后来那个娘们儿和你怎样了?”

黄小华年龄不小,骚劲儿特大,言必称女人,经他这么一问,正在工作的人们,都停下手中的活儿。有几个索性架起二郎腿,点燃一根烟,裂嘴张耳,准备听老李的罗曼史。

“讨厌,老是讲女人,难道世界上除了女人,就没有可讲的东西吗?”那刚被招进公司不到一个月的杨喜,有些厌恶地想着。但他可不敢把这个想法讲出来。他技校毕业之后,在家吃了一年多闲饭,靠老娘人托人,又花了一千多块钱送礼,才勉强安排在这家广告公司当个美工下手,附带跑跑腿干个杂活。来公司一个月的时间,他的这些前辈同事们,个个都喜欢讲女人,巧的是广告公司没有一个女员工,清一色的“和尚”。

老李已经三十好几了,有家有室。

可是他却热衷于在女人堆子里花。瘦高个儿,自认为风流倜傥,穿名牌,皮鞋擦得铮亮,头发每星期焗一次油,身上洒漫了香水,香气四溢,杨喜背地里管老李叫“人妖”。

杨喜听同事们说,老李原来在蔬菜公司搞买卖,在地方小报上发表几首豆腐块大小的诗歌,便成了菜贩子出身的诗人,到处钻营,跳槽到百花广告公司来工作,尚老板让他写广告词儿。

老李听黄小华这么一问,便忙把手中的笔抛下,将两只脚往写字台上一搁,身体后仰,便如躺在沙发上一样的舒适。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刻着luo体女人的闪亮银色烟匣子,用女人开粉盒那样的手法,小指微翘,取出一支烟,悠闲地吸了几口,淡蓝色的烟圈,一个连一个吐到空中,才不无得意地开口:“还不是那一套,屋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

黄小华又故意激了他一句:“屋里红旗一杆枪,外头彩旗银子镶。搞得不巧,一枪要打死人咧!再说,你哪里去弄那么多钱伺候娘儿们?”

老李更加得意了:“你老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大跃进的时节,红旗加红旗,糊弄毛主[xi]。哄个把骚货老婆,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至于说阮乔子,招数多的是,第一要紧的是卖油郎的帮衬工夫……”

其他几个来了精神,异口同声问:“什么帮衬工夫?过点门子啊?”

黄小华是老手,用瞧不起人的语气说:“连这都不懂?我们还是听点实在的。”

老李似乎又沉浸在一些细节的欢娱中了,他接着往下说:“嘿嘿,关键在于你猎取的对象,有钱的女人需要什么?要情调,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

黄小华不屑地说:“得了吧,你那那点玩艺儿,也谈得上情调。哄弄你的老太婆去吧。”

老李火了:“你懂什么?姑且不论普希金,来蒙托夫,就是裴多菲的诗也能打倒一个排的女人。有钱的女人几时看过书?我随便背上几首爱情诗,说是我写的,这不算侵犯版权吧?等气氛造出来了,就看你的小殷勤是否献到点子上。其实一切都很简单、明了,只要达到一个月的,就能让她脱裤腰带……”

接下去就是关于女人身体部位和更不堪入耳的细节描述,杨喜借故小解,溜出了写字间。

等到杨喜重又回到写字间的时候,老李的艳事已讲到了尾声:“我和她的关系一直维持了一年多的时间,直到她的丈夫从美国回来,接她去了香港,我们才黯然销魂地分了手。”

老李说到这里,闭着眼睛默默算了一下,居然语带伤感地说:“到现在,我和她分开已整整十年了,我还记得她的名字,珍妮!不知她是不是仍和十年前一样的美丽动人?”

老李讲完,似似乎无限留念那逝去的岁月。

黄小华感到意犹未尽,追问了一句:“这样一个尤物,真真叫人垂延三尺。我就不相信十年里难道就没有音讯?”

老李没有回答。吸着闷烟,只点了点头。

黄小华又说:“既然是彩旗飘飘,不止一个吧?”

老李淡淡地说:“除去巫山不是云啰!尝过了珍妮的滋味儿,别的女人不过是一碗烂腌菜而已。”

杨喜虽然低着头在描制一张图案稿,但精力却奇怪地不能集中起来。

日月如梭,飞一般逝去,杨喜进公司已快一年了。他已不再言恶同事讲女人,而且听这种话题也上了瘾,一天不讲女人,日头难得偏西。最近业务好时,尚经理的驴脸也随之缩短而变圆,不但不干涉大家谈女人这儿那儿,自己还是荤故事大王。杨喜的耳根已不再发烧,有时还插一两句嘴。

“天天讲女人,把我们老实的小兄弟的心也讲活了。”老李打趣着杨喜,这小伙子窘得无法招架。在这家广告公司里,只有杨喜年龄最小,大家都不拘礼地喊他小兄弟。起初他还不好意思答应,后来混熟了,也就没事了。

“小兄弟,你今年几岁啦?”黄小华笑着问他。

“快二十了。”

“该玩个朋友了。小兄弟是咱们的小帅哥,得找个靓妹才般配哟!”黄小华无恶意地取笑杨喜说。

“年纪还轻。”

“笑话,快二十岁还年轻?不瞒你说,我老李十八岁就同一个姑娘睡过觉。”

“不,我不需要!”杨喜的心咚咚直跳,急急分辩。

老李带着教训的口吻对杨喜说:“别不好意思,小兄弟,食色性也嘛!你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儿,自然不知道女人的可爱之处。将来结了婚,就会明白男人没有女人是不行的。要不然怎么会有‘公不离婆,称不离砣’的古训呢?”

老李的这番胡诌,只不过是排遣一下打工混点的无聊之谈,却在杨喜心中挥之不去。每当寂寞的时候,这几句话就会浮现于脑海之中,他反复琢磨,感到意味无穷似的。尤其是在双休日百无聊赖时,他家临街,常伏在窗口闲望,连过去勾魂的网吧也懒得去了。街头无数的人形成的人流推来涌去,足以引起杨喜 视线的,却只有年轻漂亮的女人。

他的脑海里飘动着许许多多的女人,外出联络客户或者外勤杂活,见了漂亮的女人,总会贪婪地多看几眼;有时在公共汽车上,看身旁恰巧坐了一个漂亮姑娘,便引起胡思乱想,甚至坐过了站,杨喜终于感到没有女朋友的烦恼了。

这是一个暮春三月的周末,暖融融的阳光晒在人们身上,使人感到慵倦而舒适。杨喜吃罢午饭,想躺在床上睡个午觉,但睡意全无,只一闭上眼睛,脑海里便交替映现出一张张女人的脸。他感到呆在家里太没有味道了,不如去逛逛街,他突然想起不久前晚报上登载的一则消息,本市最大的解放公园需多设施修葺一新,又增加了不少供游人娱乐的项目,而且又取消了门票,他决定去解放公园,潜在的意识里,自然是想看看女人,饱一饱眼福。

去公园的851次公共汽车正好经过他的家门,他就挤了上去。因为是豪华周末,天气又好,车上人很多,不仅没有座位,想站得自在一点也难,他只好在车门旁拉住一只皮圈拉手,任身体随着车身的震动前仰后合。

一站站驶过,乘客总是下车的少,上车的多,过闹市区一站停住,人又挤得满满的,连插足的地方都没有了。杨喜正在懊恼,不该乘坐这一趟车,车动了,一阵醉人的香水味儿和浓浓的发香,直扑杨喜的鼻端。原来在这一站上了一位女乘客,杨喜以她脑后望去,那阵阵兰花般的幽香正是从她又黑又亮的头发散发出来的。杨喜的鼻孔一边领略那股香味儿,一边猜想那女人一定很漂亮。

突然间汽车猛然刹住,司机嘴里在大骂:“你狗日的找死呀!”

原来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抢道,在距汽车半尺之处疾穿而过,车上乘客都为这个骑自行车的冒失鬼捏了一把汗。接着公共汽车又启动了。

这公共汽车一停一开,因惯性的原故,随着车身剧烈的震动,那女人身体向后一退,正撞在杨喜的怀里。一只高跟鞋重重地在杨喜鞋尖上踩了一脚。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杨喜有些手足无措,他却感到意外的满足,心在狂跳,忘记了脚尖被踩的痛楚。

“呀,对不起!”那女人回头向杨喜表示歉意。

杨喜眼睛一亮,啊,好漂亮,皮肤白嫩,眼眸皓齿,杨喜不知所措地连连说了几句“没关系”。那女人见杨喜那副不善应付的样子,微微对他一笑。

杨喜的心狂跳不止。

“解放公园到了。”售票员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那美丽的女人挤下了车,杨喜也紧随其后下了车。

那女人突然回头,见到体格强健,相貌英俊的杨喜,带笑地问他:“到公园去?”

“是的,你呢?”杨喜放大了胆子,往前跨了几步,与那女人并肩同行了。

“我们一起到公园走走好吧!”女的很大方。

杨喜受宠若惊,恍若梦境。二人双双步入了公园的大门。

虽是暮春时节,但杂花生树,草长莺飞的景象,也自有醉人之处。园内一对对情侣,手挽着手,喁喁私语,或打情骂俏,在往日杨喜眼中妒火中烧。但今天他的心也像春天一般絢丽。他情不自禁打量了一眼身旁的女人,觉得她不但脸儿俊俏,身段也婀娜多姿凸凹分明。在浅绯色的薄呢大衣里,衬着一件嫩绿色的短旗袍,显出丰满坚挺的乳峰,风度高雅,很有气质,显然已过了大学生的年龄,但还很年轻,是白领单身贵族?还是大老板的二奶?这些猜想一会儿便飘远了,管它呢,总之她是一个美丽的可爱的女人。

忽然,那女人的胳膊挂在杨喜的胳膊上,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初次和女人接近的杨喜,一颗心急促地狂跳。杨喜暗暗鼓励自己:胆子放大些!

俩人的身体越发靠拢了,在一条幽僻的花径中漫步,一阵阵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使年轻的杨喜如醉如痴。

他们在一条洒着花影的石凳上坐下来,杨喜大着胆子,一把握住了那女人白嫩柔软的小手,轻声问道:“我叫杨喜,你呢?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她送给杨喜一个妩媚的微笑,轻轻地摇了一下头,用迷人的眼光娇憨地笑看他道:“我没有名字,你就叫我七姐吧。”

“你不愿意告诉我?”

“真的,我没有名字,因为我不需要姓名。”

“啊?”杨喜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你叫我七姐,就这样叫好了。”一串清脆的笑声从女人的红唇里迸发出来。

这个笑声使杨喜受到了鼓舞,他又问道:“好,我就叫你七姐。请问七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哪一家公司任职,或者哪一间学校任教?”

七姐又笑了,这次笑得含蓄一些。

“你看我像老师吗?”

“我看七姐蛮像艺术学校的老师。”

“我吗?”七姐假装正经地说,“我教的是爱情系。”她谈到这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一笑差不多把她的身体整个投入到杨喜的怀里。

杨喜的眼里燃烧着yu火,他禁不住热情的冲动,把头移到她耳际,急急地说道:“七姐,我,我爱你!”

他完全被这个美丽的女人征服了。

“我们到公园附近的解放剧院去看一场电影吧!听说是一部值得一看的美国巨片。”七姐站起来说着,整理了一下头发,那优美的体态,即使邀约杨喜入地狱之门,他也会欣然前往。

杨喜抢着买了电影票,进去时电影已开始放映。票价很贵,是立体声宽银幕,没多少观众,他们随便找了一个情人座。他们并非想看电影,杨喜的欣赏趣味很有限,他喜欢篮球,崇拜姚明,至于电影嘛,喜欢李亚鹏演的电影和电视剧,因为熟识他的人说他同李亚鹏长得很像。他对美国电影不感兴趣。

正好银幕的反光照不到他们那个阴暗的角落,在黑暗中。七姐把上身紧靠着杨喜,头枕在他的肩上。

美国影片的风格与国产片迥然有异,时空交错,台词含蓄,情节跳跃,直到银幕上出现剧终二字,他们才如梦方醒。这部影片的片名和电影的故事情节都一概不知,主人公的名字也难以记清,但二人对影片故事的结尾甚为满意,是男主角搂抱着女主角,接着一个甜蜜的长吻。

然后,七姐带着杨喜进了一家西餐厅。

后来,七姐是有意带这个新结识的兄弟开洋荤。

杨喜祖籍四川,钟爱麻辣烫,嘴馋的时候,也就是蹲一蹲街角的麻辣烫大排档,十块钱可以尽情享用一番。

七姐点了煎牛排、烤松鸡、罗宋汤,加上沙拉、面包、果酱和一瓶圣路尔葡萄酒。

杨喜心里很紧张,除了不会用刀叉,还担心结账时出洋相。他到百花广告公司时间不长,月薪仅八百元,除了交给妈妈一半,自己还要用去早点和零花,距离发薪的日子还不到,口袋里的钱已所剩无几。

但杨喜也不是那种吝啬成性的人,只是由于学习成绩不佳,只读了个技术毕业,心里还是向往过一过李亚鹏在电影中那么潇洒的日子。现实毕竟是现实,他装着学习摆弄刀叉的空当,偷眼瞥了一下菜单价目,几乎魂都吓跑了,光端上来的两杯饮料就得五十元!这顿饭,没有一千元还能走得出去?

好在他并缺少讲交情的哥们,找了一个到卫生间去的借口,偷偷用手机打给胖墩,这老小子的老爹是包工头,富得流油。胖墩骑着摩托送来一扎百元大钞,问他是不是赌博输了?他将这位救急的胖墩推出门,连连答道:行行好,在耽搁我就要露馅了。

对于杨喜来说,他已豁出去了。

七姐好像并不在意杨喜到卫生间去这么长的时间,他自顾自动作优雅地一口口喝着浓浓的汤,见杨喜来了,笑吟吟地对他说:这家西餐店的汤做得很地道,你不尝一尝?

杨喜在心里恨恨地想,还怕不地道,一道汤的价钱够我吃几天饭。

不过,钱已到手,已不再胆怯,难得潇洒一回,过一把大款的瘾再说,了不起把那张胖墩垂涟已久的梅兰芳的方联邮票顶出去。

夜幕已低垂,二人从西餐厅出来,都好像喝了浓郁的烈性威士忌酒,两人的脸都热辣辣的。

“夜深了,我该回去了。”杨喜期期艾艾地咕哝了一句。

七姐开始一怔,接着便凑近杨喜的耳边,轻声说:“陪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他没有出声,但双腿一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而去。

七姐把他带到了一家豪华宾馆的华贵的房间。

她关上了房门,放弃了仅有的一点女性的矜持,紧紧抱着他,把红唇送上去,二人效仿刚才看过的美国大片的男女主人公接了一个甜蜜的长吻。

杨喜的大脑已经昏乱。

他经不住七姐的撩拨,举动也粗野起来,这正是七姐所需要的,她期望在这个年轻、美丽的俘虏身上获得某种满足。

她放下了绿色的窗帘,关掉了所有的吊灯、壁灯。在暗沉沉的房间里,她拥着俘虏,钻进被子。

这一夜,她得到了快意的满足,是满足了她的性饥渴,还是报复的快意?她都懒得去深究了.杨喜仿佛全身腾在空中,已失去自我,没有了主宰自己的意志。

美丽的夜色已为出露的曙光代替。

因过度疲劳的杨喜一觉醒来,已近中午。他的身体软得像瘫痪了一样,连想起身看看挂在墙上的钟也懒得动,只有一个念头:我交好运,碰上了七仙女下凡!

七仙女呢?杨喜这才发觉那可爱的女人已不在床上,他惊异地喊了起来。

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不在客厅,也不在盥洗室,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难道是一场春梦?

又明明是真实的境界,连那女人身上的气息还在室中弥漫,他悔恨自己怎么睡得这么死。他闭上眼,回味着昨夜的情景,他不由得又兴奋起来。这真是一个奇迹,有生以来第一次遭遇的奇迹。

他掀起被子,跳下床来,掠了掠蓬乱的头发,回头看看七姐睡过的地方,忽然发现睡过的枕上放着一扎钞票。

这是怎么搞的?这是七姐遗失在床上的吧?杨喜猜想着。

但他拿起这扎钞票却又发现钞票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是七姐留给他的。他急忙拉开窗帘,外面洒进了强烈的阳光。

白纸上有着娟秀的字迹:

杨喜:

你非董永,我亦非七仙女。

但我却有着七仙女下凡遇见董永的感觉。我十分满意你,同时也十分感谢你。

这次我回到大陆,是想寻找十年前丢失的那种感觉,并不仅仅是寻找一种野合的快慰。

我有钱,但我并不快乐。

这次与你邂逅,又让我回到了青春时代。但我不能使我的俘虏,在你我快乐之外,还要花钱。这留下的钱。作为昨天的所有开销之外,多余的,你留下吧!

你千万不要把我挂在心上,因为我居无定所,你是找不到我的。在你看到这张字条的时候,我已乘飞机出国了。

珍妮

杨喜呆呆地看着“珍妮”这个名字。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杨喜也摆脱不了珍妮这个名字。而且,也摆脱不了这次艳遇使他在得与失之间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

但他毅然离开了百花广告公司,他不愿再每天听那些同事们无聊地谈论女人,更不能面对老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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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欣雨飞扬点评:

街头的艳遇居然是同事一直提起的珍妮,是缘分,还是命中注定。
一场美丽的邂逅,结局注定是分别。

文章评论共[65]个
卸妝籹孓゛-评论

这是什么文章啊?好想不适合我这个年龄的人啊。我现在就想看点志励的,向上的,可以好好珍惜生活的题材。而且我也不是男的,看不出什么就决的那个珍妮好象很漂亮,龙哥,你不会是。。。。。。。。?
  【变色龙 回复】:小妖啊,救救龙哥。555。。。 [2007-4-16 13:55:24]at:2007年04月16日 中午1:52

变色龙-评论

555。。,小妖啊,龙哥下次不敢了。。再哭。。。at:2007年04月16日 中午1:53

变色龙-评论

谢谢飞扬的点评。
  【欣雨飞扬 回复】:点评如有不到位、不满之处,还请多多提出,我会尽力的(: [2007-4-16 14:06:25]at:2007年04月16日 中午2:04

欣雨飞扬-评论

没想到你的小说写得也很不错啊!临时有急事,没能尽早点评,请见谅(:
  【变色龙 回复】:呵呵,谢谢夸奖,有时间我还会写的。问好了。 [2007-4-16 14:06:58]
  【欣雨飞扬 回复】:是真的很好,我都自愧不如,羞死了~~~~ [2007-4-16 14:08:21]at:2007年04月16日 中午2:05

奔月-评论

第一次看见龙哥的小说,就感觉不一般。拜读了!
  【变色龙 回复】:呵呵,为了不辜负月儿的鼓励,看样子我还要写下去哦! [2007-4-16 16:47:54]
  【奔月 回复】:你当然得继续写了,我知道你很有潜力的,只是故意装着不会写罢了。 [2007-4-16 19:18:01]at:2007年04月16日 下午3:31

无缘牵手-评论

呵呵,龙哥,无缘迟来了,自罚酒一杯。没想到龙哥一写开文了就是高产户呢。
  【变色龙 回复】:无缘什么时候来都不迟呢,呵呵,为了发扬我们门派的精神,我可是不遗余力。 [2007-4-17 9:14:40]at:2007年04月16日 晚上11:13

无缘牵手-评论

龙哥的文章,越来越让人敬赞了,这篇小说,很见文字功底。尤其是主人公杨喜刻画的很到位。
  【变色龙 回复】:呵呵,我是个杂“家”,什么样的题材都想涉入,但都不精。 [2007-4-17 9:28:31]at:2007年04月17日 早上9:20

新莲-评论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杨喜也摆脱不了珍妮这个名字。而且,也摆脱不了这次艳遇使他在得与失之间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
欣赏了!小说情节安排很巧妙,特别是这句话给人很意味深长的味道。也是这句话让人感觉到生活的一点真实。
再者,珍妮这样的人会坐公汽吗?有点疑问。
  【变色龙 回复】:偶尔换下口味也是允许的嘛,有钱人也不是天天“打的”呀。 [2007-4-17 15:17:43]
  【欣雨飞扬 回复】:她是想找回以前失去的感觉,(这次我回到大陆,是想寻找十年前丢失的那种感觉,并不仅仅是寻找一种野合的快慰)是色色龙写得,他自己都忘了 [2007-4-18 8:39:51]at:2007年04月17日 下午3:07

帅哥男人-评论

龙望你在有拉么好的事哈哈

  【变色龙 回复】:哈哈,再遇到美女也叫上你这个帅哥啊。 [2007-4-18 8:43:25]at:2007年04月17日 晚上9:38

燕舞莺歌-评论

一直感谢你的忽悠,没机会感谢,耐不住了吧?还没看,先顶!:)
  【变色龙 回复】:啊?我忽悠谁了,哭。。。 [2007-4-20 13:41:49]at:2007年04月20日 中午1:40

燕舞莺歌-评论

别介意,真诚感谢!:-)
  【变色龙 回复】:不会呀,谢谢你来我在家,没什么好招待的,喝茶喝茶。 [2007-4-20 13:44:47]at:2007年04月20日 中午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