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时候,《钢琴家》奏响了生命的乐章。
枪口下的世界,生命变得渺小而又伟大。在枪口的威逼下,人道在受到践踏,优异的种族被外族蔑视而遭到无情的残害。
当战争的号角吹响,生命的价值已不再被重视。余生的人们只有想尽各种方法保存自己。首先得活着,否则一切的理想与追求都将成为遥不可及的奢望,只有活着,人生价值才有可能得以实现。
死有何惧,但要死得有尊严,对于弱者,我们不能对其人格进行污辱;对于对手,我们也应该尊重,因为是对手让你的价值得以体现,让你的斗志得以保存,只有尊重对手的人才会被尊重,不管他是输还是赢。
犹太人居住地(集中营),不是战场却胜似战场,甚至比战场还残酷十分。战场上的士兵们可以高贵的、有尊严的死去,集中营里手无寸铁的人们却只能苟且于,甚至丧命于自己手中制造的武器下。他们制造的武器弹药被送往前线,被用于打击自己的同胞或是盟友,可他们仍旧日以继夜的干着,只换来的只能维持生存的若干面包。或许他们并没有想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高尚情操,但他们一定想到了只有活着,其他的一切才有希望。
人,只有在尊重生命的前提下,才可能做出伟大的事情,这让我想起了《辛德勒的名单》。大多数的日耳曼民族的年轻人为了希特勒那疯狂的梦想而屠杀着无辜的人们,践踏着其他民族,他们在战争中逐渐迷失自我,与真理相去愈远;同是日耳曼人的辛德勒却在战争中逐渐成长,本想靠战争大赚一笔的他却倾其所有去购买毫无劳动能力的“劣等”的犹太人。同样是日耳曼人,一个残害生命,搜掠钱财,一个却千金散尽去救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一个被千古唾骂,一个被名垂青史。
由此我又想到了小泉的参拜与勃兰特的下跪。记得有个贴子写到:跪着的日耳曼人比站着的日本人高贵。小泉和勃兰特的不同举动不单只出于对民族过错的认识与反省,更主要的是显示了一个民族对生命的尊重,只有基于这一点,才能真正认识到自己的过错而不是仅在嘴上说说。
勃兰特的下跪化解了两个民族近半个世纪的仇恨,仇恨因为勃兰特的这一跪而化为原谅进而和解。他反映了一个民族勇于承认过错和承担责任的品质,同是战败国的小泉却以各种身份和借口不时出现在靖国神社,拜着那些侵略别国、残害生灵的、所谓的英雄。
或许有人会说,对于大和民族,东条英机等战犯们是英雄,他们是为民族的崛起而战。然而,为了民族利益就可以侵略别国,就可以蔑视生命,就可以残害生灵了吗?这又让我想起了人们容易犯的一个错误:不区分侵略战和保卫战,一味地将狭隘的民族主义当成了民族主义的定义。
不管是侵略战还是保卫战,总会有人会死。随着科学的不断发展,各种新式武器会更加多快好省地消灭敌人。兵法多样,无外乎想尽可能多的消灭敌人,尽可能少的牺牲自己。然而,科学越发达,我越怀疑将来的战争是如何的保存自己。有点能力的国家都在搞核武器、生化武器,用不用先不管,有个原子弹防身总是好的。好象有了核武器腰杆子才硬得起来,殊不知,如此的军备竞赛最终导致的结果是对生命的终极践踏:人类文明的毁来甚至是地球的消失。到那时,消灭再多的敌人又有何意义可言?
想到这,我不寒而栗,收起思考吧,好好活着,用心去爱,认真过好每一天才是根本。
2007年4月11日3:35am
本文已被编辑[sandea]于2007-4-11 13:38:1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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