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突然变得寂寞了,不知怎么的,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没有和任何人说话的欲望,上网是不是有病?qq是不是太无聊了?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因为虚幻感而愿意撇开所有那些空转的思绪,和寂寞呆在一块儿,让自己的精神去一个安静的所在,没有色彩,没有音乐,没有人的地方,思想象流水一样的,安然地流动,无休止地流动,静静地流淌,在那样一个午后,天上下着雨,天空苍然无奈,我在一条有着缓慢水流的河岸边静静地走着,或者,我愿意梦见自己在那儿走着,梦见许多不同颜色的水鸟在河的两岸飞来飞去,然后是凉风,细雨,朦胧了远处的树木,直接搬进了我的梦境,或者在我的梦境里,在烟雨蒙蒙的水面上,就象个印象里的尘世舞台,我仿佛被什么拽着拖上了舞台。
有时候,我真会有这样的疑问,我为什么要到这舞台上来呢?来到这舞台上也许原非我的本意吧,正如一位作家在美国入境,一位移民官指着地球仪作家说:你来自什么地方?作家反问道:你有没有别的地球仪?这也是我的问题,还有没有别的舞台?卡夫卡在日记中写到的:我每天都在盼望着离开地球。实际上,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地球,而不回来,可人可以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梦见自己如何离开世界和地球而活得很好,很舒畅,比如在语言的独立世界里,就完全有自己的空间和时间,有着偶然和随机的景物和景色,我眼中所见的和我自己本身都是流动的,我不关心命运,而只关心这永恒的流动,我的思想也注入这流动中,还有我的感觉,以及种种记忆间的渺渺回溯,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我在街面上行走,我不过是一块流动的石头,呵呵,也许是块疯狂的石头,夹在泥石流里,而多数时候,我在左右磨擦中了然了整个环境,我安静了,我整理着自己,嵌在板结的泥土里,而自由着整个的心灵,欲飞则飞,欲静则静。人永远是个动物而不是静物,人会思考而不是芦苇,人总是喜欢简单的思维而不爱人工的繁琐,人的本性上是不受束缚的,自由的。有些语言会使人离自己特别的近,有些语言则会将人的脑子扯个粉碎。所以,如水的语言总是心的自然流淌,是欲望的自由和任意,因而是可以贴着每颗心,或温暖一瞬,或光的一闪,归于宁静。我很奇怪某些散文语言竟可以容忍没有音乐的韵律,没有诗情画意倒不奇怪,没有了音乐的韵律如何能从心中流出来呢?怎么能无遮无挡地流入别人的心里去呢?那样的语言是生涩的,那样的心还不了解流动的秘密,语言的秘密,语言也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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