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我这二十多年(1)
引子
我家在陕西蒲城高阳安家的一个小地方。那里说不上是山区,但是也绝对说部上是什么发达的乡镇,听说在很久以前是处于一个“三不管”的地方,因为我们得到哪个地方是三个地区的一个接壤的地方,各个地区都不想把我们划入他们的范围。
经过祖辈的辛勤开垦,那里终于有了绿油油的庄稼。所以在乾隆年间,他巡游到我们哪个地方的时候,看到绿茫茫的一片庄稼,感慨:真是稼绿塬!经过些时间以后,由于所们上奉的地税多了,人们私下又喊起“加禄塬”。
无论是什么情况,祖辈都是一辈子跟黄土打交道,所以,一直都到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时候还是在农业社大生产,唯一的经济也只有种小麦。
我就出生在这样的一个说不上小的所谓的山村。
父亲是农民,母亲是农民的妻子,当然我也就成了农民的儿子。我的降临给王家带来希望的同时又带来了所谓的失望跟小小的灾难。
我由于是家里的老小,在我上边因为有了三个姐姐,但是在传统观念很浓重的农村,没有男孩的家庭是在村上抬不起头的,经常受人欺负。母亲跟全家人的希望就寄托在了我这个第四胎身上。
王家有儿初成长
我终于在那个麦收时节如期来到了这个世界,给哪个贫穷的家庭带了了片刻的欢乐。因为王家有后了。但是接下来苦难也如约而至,由于那年刚好赶上我们那里农村大锅饭合作社瓦解的时候,大家实行土地、粮食等平均主义,按照人头分发,以后就是责任到人,多劳多得。我恰恰不争气的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人间。因为上边也有三个姐姐,所以计划生育的来罚款,他妈妈的,给我是按照7胎来算的,那个如母老虎一样的大队妇女书记来到我家,瞪着白眼不让我家人出去一步,她说:超生,要罚款。你们家现在是第四胎,上边那个第三胎当时是农业社没有来的及罚,现在三胎加四胎,总共是七胎。罚款!!!
在那个刚刚从集体主义到个人主义的时候,那个人有剩余成果?那家有富余钱财。妈妈的,当年,也就是一九八几年的时候,她一下子剥夺去了我们家一千六百八十三块五毛钱。这个还没有完。我们家当时全家10余口人的当年口粮是一钱都没有分得,这个有小姑姑去兴冲冲去排队领粮,最后被告知由于我的降生而不在分发范围之内,回来哭得红肿的眼睛可以作证。当然,在我跟父母三人的土地在我已经可以满村去跑着玩耍的时候才分到我们手里,但是是三流的田地。
在我记忆力,爷爷曾经告诉过我,我出生的那年确实是我家的不幸。一个是母亲生我的时候是在割麦子的田地里,母亲当时而且还有点难产,但是由于医疗什么的不完全普及加上要花钱,母亲最后是在几个妇女的包围下产下我的。而后还要到队里去给生产组长去请假,要不上午的那点工分就被剥夺了。然后是我家土地什么分不得。还有在所有人都可以去低价购买以前生产队里的农业器具什么的时候,那个驼背的眼睛也眯成缝的队长当着所有人的面冲父亲:你那么能生产,就不用这个器具了,再说了,现在超生了,你们也没有资格来进行抽签跟购买!父亲当时流下了无法言表的泪水。我家哪个爷爷跟爸爸都喜欢的骡子,也在那年的那个时候,不小心踩到村头一口废气的旱井中,死了。
村上的好多人都为我家感觉到惋惜,但是没有办法,吃的问题是没有办法帮助我们家的,只能在精神上给点关怀,因为所有的乡亲也都是才分得点粮食啊。
奶奶告诉过我,爷爷经常看到熟睡中的我说:哎,就是我现在死了我也安心了。我知道我们王家有后了。没有什么可怕的,就是我以后出去讨饭,我也要把我宝贝孙子养活大。
童年回忆记心头
我的孩童时代跟其他人一样,也是从花开花落里度过,从日出日落里成长。但是我的童年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没有什么可以供的上玩耍的东西。家里没有钱浪费在那上边,虽然我是全家人眼里的所谓宝贝,但是我没有享受其他人家里宝贝那样的待遇。
我记忆里最清楚的是,当时老队长下的一个跟他比较好的人物,也是敌视我们家的一个群体里的一个人,井家。他们当时由于以前地主资本的剩余财富,有点小积蓄,就看不起村上好多的贫穷人家。他们家承包了队里的一个小果园,记得是他婆娘吃剩下扔掉的一个黄元帅苹果的核,我偷偷的从地上拣起来很稀罕的津津有味的啃起来。但是她婆娘看到以后,就骂我跟我姐姐是贼娃子,偷她家的苹果,而且告到母亲那里。
我们一家人没有办法,最后就把全家一个月的柴米油盐的费用给颠到我那个苹果核上了。母亲就去到她家的苹果园里花了一块三毛六分钱买了他家一个树下丢弃掉的坏掉了大半的苹果,好点的给他们赔上了,可以吃的带回家了。我们全家如同过节般一样,整整在苹果的香味中有一个月吃的是白味的饭菜。
幸福短暂的小学时光
时间过的很快,我到了上学的年龄,爷爷跟父亲虽然没有进过学堂,但是他们深知知识的重要性,爸爸把廉价的大烟草戒掉了些日子,卧病在床的爷爷也好久都只喝稀饭,不忍心吃上那么一两个鸡蛋,给我跟两个姐姐(老三被一个不能生育的夫妻在2岁多的时候所收养)省出了学杂费。
我上学了,姐姐她们也可以读书了。那段时光是最幸福的。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快的让你感觉不到他就已经从你身边溜走。
爷爷的病越来越厉害了。最后,在那个春夏交替的时候,爷爷没有看到第二天从东方升起的太阳,走了。本来就一直经济紧张的家庭又蒙上了一层困难的枷锁。
没有办法,大姐被迫“毕业”了,父亲无奈出去给人干农活了。家里就只有我跟奶奶、妈妈了,二姐在别的乡镇去上中学了。
家里的一切重担基本就落在了身材单薄的母亲身上了。
那年秋天,地头的柿子熟了,但是没有办法,已经快40母亲必须去上树采摘。出事了,母亲为了能够够到树梢上的几个柿子而多买几个钱,不小心踩空从树上掉了下来。住院了。
为了省钱,母亲只到我们街道上的小卫生所里住了10天就回家了,医生一致坚持要至少住上一个月才可以出院,但是母亲执意出院了。一直到现在,母亲额头的那个伤疤还清晰的可以看到,一到气候变化,母亲的腰感觉到疼痛。
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到在母亲住院的那段时间里,我犹如过了一个年,因为奶奶花了一元钱给我从地摊上买了一件当时班里几个同学都在穿的纤维毛马甲。我足足穿了4个年头,一直都到初中了实在小的跟补的没有办法了才把那件衣服丢掉。由于家庭经济原因,我一直是到高中都没有买过一件新衣服,都是我们老大穿了老二穿,然后我穿,或者是父母的衣服给我改做的小衣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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