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
我的诗基本是乐此不疲的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落款:我曾自称诗人
哦,错了,纠正:
我曾化妆过诗人,或者自封一个极度无聊的“尊称”。
◎写薄
我曾无数次暗下决心,准备抛弃那种最擅长的手法。
可友人箴告,关于诗歌的向度需要芸儿“共识”
忍耐过后,我还是想抡起巴掌,狠抽。抽那些一行行的腥臊密码,抽自己腮帮子
抽许多和我一样刻意扯一地鸟毛以及用文字雕萝卜花的难友同志们
诗歌是不是翘得老高的尾巴,即使否认,我们也早早失去平衡
那只灌满自诩之笑的猪尿泡
迟早会被时间戳碎
记得某位外装精致的网络诗人曾郑重向我申明:诗歌是“文学中的文学”
从来都与大众无关!而令我费解的是,许多深沉、持重的文网才子
不过是泡在一台电脑前醉生梦死……
他们讥笑钱,他们说钱很肮脏,他们甚至鄙视、还说自己与钱无关。
只是,他们不知道获得钱的过程,心酸、悲壮、震撼!笑一声铜臭,简单。
你去挣一挣,才会被钱感动!其实我也说过,但现在我更想说,算了吧
关于生活,钱比一切重要,而诗歌大多时只是声傻笑
诗写久了,真的会“飘飘欲仙”,在这种时候,许多贴着“视诗为命”的优等诗立刻
挺身而出,端正方向,诠释诗歌是内涵的外露,是在为这愚懦生命警钟长鸣。
好诗,一个字,玄。一个词,好玄。一个成语,玄机四伏。
尽管非常自卑,但仍要承认目前为止,自己依旧搞不懂哲学与诗之间的必然
我始终迂腐地将哲学尊视作包容人类一切认知的妖术,只是,当哲学vs诗歌
我亲眼目睹——许多胡茬没窜几根的毛小子
借着,某某、某某诗歌先(后)驱的胆子,拽忽几行肋骨、子[gong]
卵巢、胎盘之类血腥怪字
而后发生:全体起立、鼓掌、鞠躬(也可行注目礼)
其实,人人都企图去理解生命,又何必呢?刚刚钻入生活洞口
就欣然地、麻醉地接受一些无比滑稽的礼节。
刚刚进入,还不懂这里没有出口,你就能总结得头头是道?
我不是在发飙,我热爱生活,我虚度很多,我也曾清晨早起,端坐马桶
目不转睛地盯着查海生的十四行
是的,当我把诗歌看作一张薄纸的一刻,就注定了肤浅。但我就是不想把它写厚!
预知的事物不总是那麽美妙,我知道在有限且浅薄的一生里,没有诗歌的句号
就让诗歌把那些所谓的丑陋学问统统踢开
而后,像一缕永远渴望的云丝一样省略……
如果允许,就请拖曳到老子家的后花园,让我看一眼
那所谓的初人,那个一丝不挂,裸露灵魂的婴儿!
◎命运里的永不永远
我是个很会写情诗(书)的家伙
[ch*]女作是,初三那年传给身后三排一个女生的字条
那天,我正和其他几个业主委员一起,与物业爆吵小区停车位收费不公之时
身旁一位清洁工翻着白眼吆喝:
闪闪,我要扫地!
她叫赵菁!
她衰老的速度讥讽了我一切的想象力!
但最令我恐惧的是,她曾拥有过一张字条:
我不喜欢孔雀,不喜欢仙女,但我无法控制自己回头看你。你没冲我笑
我却永远记下了一张冷艳的脸!
日期不详
◎扯下
我告诉他们,小轩死了!
他们说保重,没有一个不相信。我又说,我把爱与性分得很清
我常和漂亮女人睡觉,但又格外珍重爱情,本质不坏
他们说,操!
我不经骂,有些恼怒。
我痛恨自己很多时候想是在为他们活着
不过,在蚂蚁遍地的一个季节里,我终于意识到他们的善良
有些孤单,很想痛哭,当所有白色故事紧系手腕的时刻
再不能说出那个叫做诗歌的谎言
因为,我合不上虚伪的眼睛
◎追日
这是我观望很久的一个角度,我揣想不出写完的后果
或许歇斯底里,但我必须在沦陷前突围
今早,我仔细地看过一遍太阳,想找出它与之前写过多次的有何不同
但,没什麽,真的没什麽
我甚至自叹那些精彩想象,那十几个风情万种的假设
尔后,痛苦——一种情性殆竭的绝望。就在万分沮丧的一霎,左手
是的,左手感觉到了一阵灼温
很惊诧,我不知道是自己触摸了太阳,还是太阳抚摸了自己
但是,我能确认已和太阳有过亲密接触
现在开始,再不想去解构诗歌,我感觉解构这词有些恶心
我只想认真地记录,我要告诉太阳
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荣幸活着
而且,永远是个不折不扣的孩子!
本文已被编辑[绿z衣]于2007-3-23 20:00:39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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