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的最后一天,还是决定给春央一个电话,本来想“僵持”到她破天荒向我先问个“新年快乐”,看来,我心中的千呼万唤是失效了。那家伙,真个没良心,足足两月有余没给我电话也没与我联系。
其实我与她不需要电话或者qq联系,她若想念我了就会去我的地盘,在文字里嗅得我近日的气息。但y的文字我是不常看的,她知道为什么,也一直理解我。y在电话里说到我女儿节的照片,她说我漂亮了,我内心盈出许多温暖。y是不说假话的,她一直在关注着我。我们不常联系,却熟知彼此,因为文字。
y一直是盘距脑海的人,网络相识那么多年,已经不仅仅是网络上的关系。只是,经过那么多年那么多事情,我们从网络中逐渐淡了下来,唯一保存的就是网络写字的习惯。网络和现实一样,我们在走过一段繁华之后渴望回归平静和安逸。只是,记忆中的点滴还是会在某个特殊的氛围里重新展开,那些人和事情,仿佛就在昨天。
关于网络的过往,经过密密的筛子过逾之后能够被留住的,就是生命中能够永恒的人。我不知道这个网络还会有多少人能够想起我,还会有多少人挂牵着我。我之所以在固执的网站粘贴自己的文字,就是因为担心那些挂牵我的人找不到我的去向,会为我担忧,也担心他们会有朝一日彻底忘了我。
我想我应该有很多挂牵我的人,他们象一双双无形的眼睛在天的那方地的那角默默关注着我。那个海上,那个森子,那个林林,飘然、小蛇、烟花、梦哈儿、落叶、半间、上文、小河、雨点、雪狼、娘子、傻蛋……那么多的人,我的脑子潮水一样的,瞬间拥挤好多好多的人。原来,我在网络中无意收获了好多好多的朋友,虽然我们不常联系,甚至没有联系,但我相信我的直觉,只要那些朋友上了网络,上了烟雨或者红袖那两个网站,他们会想起我的。他们和我一样不喜欢凑那个热闹,但偶尔的留痕会让人激动不已。
生活每天都在按部就班不停地运转,好朋友若不常联系就会生疏。我的问候方式或许是个电话,或许是张明信片,或许是一段怀念的文字。
落叶飘零不常上网,但每每上线必然“老姐”唤我,那种亲切,让我温暖不已。情人节前夕,老弟给我用特快邮寄来了新疆的风趣的头巾和围裙,白的象天上的云朵,红得象天边的朝霞,我特意戴着红色的围巾拍了许多照片。命名为“三月三的风”,放在我的博客里。那种被人牵挂被人记起的感觉,就象三月的阳光,就象三月的风,温暖而有温馨,温柔而又温和。如今老弟已不在网络写文字,多年前我答应他要将他的小说接着写下去的,近年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不能实现。
年后我给白水电话,嘿,你这家伙,可不能彻底将我忘记哦。我固执地唤他白水,是因为我只想记住那个曾经给予我热忱和鼓励的男人,我说过我一辈子不见他,并不是没有机会相见,而是我愿意将他当作我的一个神话。是的,想着他曾经给予我的帮助,他不知晓的那种帮助和感激,我会热泪盈眶,他是我生命中应该牢牢记住的人,那话,我说过很多次。
老刀最近一年时间联系得很少,都是有个性的人,网络反反复复联系又中断,但我们都知道,我们是一辈子的“冤家”,亲人一样,永远不会分开,心中永远都会有着彼此,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时候,都会义不容辞。今天中午刀要给我传《毕业生》的电影,那时候我自己的电脑前,再说我的电脑没有声卡,暂时传不了。那个刀,我怎么都嫉恨不起来,就是那么一点点小事就可以让我忘记他对我的“淡薄”。那个《毕业生》,是我找了近两年的电影,那个刀一直还记得。刀,你怎能让我忘记你?
那些曾经在我文字中多次出现的,都是我要记住的人。生命中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人,能被人记住被人怀念是件幸福的事情。光阴如此短暂,亲爱的朋友,若是心中挂牵对方,请一定要让对方知道,就好比两个生爱的年轻人,若是深爱对方,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让对方知道,若是错过,就不仅仅是一个花期,说不定就是整整一生。
亲爱的朋友,我相信缘分的存在,但我至今不知道:“缘分”两个字真实与否。我只知道既然相遇、相识,就要珍惜彼此之间的那份情谊,那份上天给予的默契。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最近梦中常出现几个人的面孔,,但白天我明明没有想起过谁啊。他们曾经都与我有过亲密关系。但他们给过我太多伤害,我真的不想再记起,我想要彻底忘记他们,忘掉那些人给我带来的恶耗,他们应该是我的不幸,我甚至想让自己部分失忆。
昨天去了安乡,在一家超市看见一个男子提着“美克”牌的鞋子,“美克”,婉不是在安乡开着一家连锁店吗?心里想去看看她,但我不想见到那个人,他们是一对夫妻,人家的城市,人家的地盘,人家的家庭,关我什么事情呢?既然将往事埋葬了,何必重新将坟墓掘开呢?本想在那个城市多呆上一阵,因为不想与那人的呼吸相近,在最快的时间离开了。是的,我必须与往事彻底决裂。那些人,对我的是一种精神上的伤害,我容许他们在我的记忆空间有任何位置,我必须让他们驱逐出境。
这个世界是没有天堂的。所谓的天堂,只不过是人们心中一种美好的信念和向往。但我希望我的外婆是住在天堂的。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去给外婆扫墓了,我们这里的乡俗外甥女是没有资格给娘家人扫墓上香的。我将外婆的思念化在文字里,刻在脑海中。
前几日梦中外婆病了,得了老年痴呆症,只认得钱和我了。可外婆死去多年,她一定是在天堂里看见了我的不愉快,一定是为我的生活担忧了,才在我梦中出现的。其实梦中的任何事物都与平时的思想有关的,最近可能与母亲闹别扭,会想起外婆,若外婆还在的话,春节的那些不愉快是不会发生的,外婆是世上最爱我的人。母亲也应该是最疼爱我的人,看见她花白的头发,我心还是会很疼很疼,但我就是不想给她“认错”,因为我不承认自己有错。许多年之后,我的母亲也会离开人世,不过,说不定我还母亲的前面死去,我时常有那样的预感,那样,我就不会牵挂母亲的晚年了。
说到生死,莫名伤感令人心酸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死后会有多少人怀念我,我的孩子会不会舍不得我?我的夫君会不会给我烧香问安,我的兄弟姊妹会不会因在生诅咒我死亡而感到懊悔?我怎么感觉自己是个失败的人?生命如此脆弱,我不应该将自己置身于一种伤感之中。
一生之中我们不知道要遇见多少人,有多少可以真正地记在心间。不知道生命中要经过多少相遇和别离。往事如梦如烟,我不知道有多少记忆回荡在心间,又有多少人能读懂我的惦念……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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