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既是空】
你高窕的眼神,横穿四季。
灵巧的身材,是魔鬼,还是尖叫。
超短的衣裙,不断向上勾画一幅美景。
斜穿风雨的胭脂。飘忽不定的暗香。
那慑魂而来的秋水,仿如一场
盛大的舞衣秀,赤luo裸的!
我知道你性感妖艳。男人对你服软的躯体,
那只是空了几个房间的心,被一场
胭脂水粉的口吻,挤的满满当当。
你不断的暴露,再喷上浓郁的香水,
那种足以杀人的气味,引领整条街的潮流。
那些关窗的,锁门的,捂在被卧里的;
就连煮出来的一锅粥,都翻腾着你的气味!
看着一个个庸实的男人,锤足沦陷。
你毫无收敛的窃取家庭,亲情的温暖;
来贴补你那干裂的皮肤,以及脱水的唇印。
它需要越来越厚的浓妆。
而你不曾想到,那赤luo的身子,正涂抹
一个没落的秋季,而那枯叶,也即将落尽!
【说 “孝”】
你有一万个理由,依然搪塞不住,
老人那一再佝偻的身影。
他们的期盼,准确的说是泪水;
不段擦新你那铮亮的皮鞋,
而你不断的打油,说它跟不上时代。
老人没有多大奢望。衣服上的补丁,昨日
的新,今天的旧。挤满屋子的黑暗,
扶不住光亮。那阑珊的脚步,醒来,
又添一层厚厚的霜。
你对着镜子。领带歪了,西服上的扣子,
还闪着得意的笑,灿烂无比!
吃喝无度的生活,未曾想到家里
的残羹剩饭。一日的情怀,
泡在醉酒里,喝了又端。糜烂的
生活,从头到脚!
老人搀扶着满墙的委屈,望弯了村口
那萧条的小路。你儿时拌倒的身影,
多次压弯老人怀里的夕阳。而窗户的东边,
是自家的老坟。那新土被雨水浇的很嫩了。
也许是时候翻翻了,趁着最后一缕斜阳!
你却根本不知道,这是离家的多少个日子。
你从不在乎,明日的太阳朝那弯头。
在你怂恿的思想里,老人仿佛是越活
越年轻;丢了拐棍,摘了花镜。但确信!
你走的路,老人看不见,可它弯了,
和村口的老路,衔接成一场没落的风霜。
一直伸往东边的墓地。而你也不曾在意,
这莫大的孝,早已躺在坟里!
-全文完-
▷ 进入ˉˇ刀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