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自我震撼与自我陶醉不同,虽同属自己抒发情感的个人行为,因感受各异,其性质有着本质的区别。
自我陶醉一般是闭着眼睛进行的,而自我震撼往往是目瞪并口呆着。
二
薛飞,央视前新闻联播主持人,因其演播风格独树一帜,成为许多观众心目中的偶像,尤其包括我。
因为众所周知的情况,薛飞突然离开了人们的视线,作为他的铁杆观众,随着岁月的积累,牵挂与日俱增。前几天,偶然从多伦多信息港上获得薛飞的消息:1992年,薛飞远赴匈牙利,挥一挥衣袖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在异国他乡风尘十载,浪迹天涯,多少事欲说还休。2001年,已经步入不惑之年的薛飞再度扎根故土,像是漂泊的游子,归来时已是鬓染飞霜。
薛飞那玉树临风般的伟岸,多年来一直在我内心默默地崇拜着。
终于有一天,我亲眼目睹了曾叫我五体投地的薛飞先生,他正躲在一个角落里,遮遮掩掩地卖起了一种滋补男人肾虚的性保健品,还特邀资深性学专家徐金凤老太太扮医托,凭薛先生的人缘,生意火爆。
薛先生仍西装革履,只是那领带落显皱褶,脸黑了,头发也长了,目光里折射出茫然和无奈,显然是没有了当年的自信。
好久没听薛先生播音了,准备洗耳聆听。薛先生仍字正腔圆,一改当年的严肃和认真,如今,眉开眼笑,笑容可掬。仔细一听,薛先生的播音变成了自由市场的吆喝声:“做男人,还是大点好呀!”
我顿时目瞪口呆,无异于偶然间发现情人有了外遇,头一阵眩晕,差点就没休克。
我战战兢兢地指着电视上正在卖药的薛先生,问夫人认识否?夫人木然地摇摇头。
我也摇头,同时举起了遥控器,开始自我震撼。
三
二00七年三月九日的《齐鲁晚报》上,刊登了关于王朔的消息。
“我个人隐私,涉及到别人我不愿说。我个人是无事不可和人说的。吸毒嘛,我告诉你我吸过,我当卫生员的时候就接触了这个……”
除了吸毒,王朔还直言不讳地承认自己嫖娼。
“我也嫖过娼,接触过性工作者,都是最好的人,都比小知识分子要好,内心要干净的多、善良的多……”
为这位作家汗颜,再一次自我震撼。
当年鲁迅先生弃医从文,他是觉得手术刀只能挽救人的性命,不能拯救人的灵魂,他义无返顾地举起了手中那沉重的笔,用良知为民众“呐喊”。而与鲁迅先生有着同样经历的王朔先生,他从文前吸毒,而弃医后嫖娼,他耍着“流氓”的嘴脸不顾一切地为妓女“呐喊”。
弘扬文化、传播文明是作家的责任,因此受人尊重,叫人爱戴。但是,一个吸毒、嫖娼无恶不作的人还称的上是作家吗?王朔先生充其量是一“文痞”,“文痞”与作家有着本质的区别,“文痞”可能有文化,而作家一定要良心与文化兼得。王朔的言行不仅玷污了“作家”,也玷污了我们这个社会。他无非是想告诉善良的人们,像我这样的“大人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谁还是好东西呢?妓女是“最好”的人?是内心“干净”的人?是“善良”的人?听听王先生这些刺耳的话,毛骨悚然。
用褒扬阴暗面和损毁公信力的伎俩,来混淆视听,麻木灵魂,其险恶仅仅是一个流氓所能为的吗?
哗众取宠是手段,而王朔先生是取宠哗众,如此丑态,竟还有那么多追随者遥相呼应。有人说演戏的人是疯子,看戏的人是傻子,社会如舞台,疯子不少,傻子也愈来愈多。
有人说王朔是“狂徒”,甚至怀疑王朔是精神病患者,还有好事的心理专家为王朔先生把脉。我看一切都是多余的,等《我的千岁寒》火爆出炉的时候,你就该伸出大拇指,说这“疯子”贼精了。
近日王朔对外公布了索要每小时拾万元采访费的消息,媒体咋舌,记者们这才恍然大悟,这哪里是什么“疯迷”呢?是“财迷”。
我断言,王朔没有病,是我们有病。
近日,网上又传出王朔的狂言,说要把自己的性爱录象公布于众。听了这样的消息,我已不再震撼了。
古人笑贫不笑娼,我则笑贫不笑流氓。对待流氓,有时警察都束手无策,我一介草民,耐他何如?只是,委屈了我们徐静蕾,美女撞上了流氓,就像鲜花插在牛粪上。牛粪与花香混为一体,却别有风味,就像北京王致和的臭豆腐,闻着臭,吃起来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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