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翻到一本《杂文月刊》,读到篇《有话想说》的文章,是驳论《我们缺少一种精神》一文的作者,“忍不住有几句话要说。”要说些什么呢?抄段文字,可供评析。
“谁是腐败分子,谁是贪污,受贿犯罪分子,不是任何一个部门,或个人可以下结论的……”
的确,各新闻媒体,杂文家没这个权力。如此常识性的问题,还需在《杂文月刊》上,占据一块版面,喋喋不休地赘语吗?继续读文字,看还怎么说。
“作为报纸,杂志,电视,广播等新闻媒体,作为记者,撰稿人,在审判机关没有宣判某人因腐败而犯有某种罪行,作出有罪判决之前,当然不能指名道姓地去说某位官员是腐败分子。有关部门对某位官员没有作出其是腐败分子的结论之前,我们的文人,杂文家不要去乱打一阵,这不是有没有敢于碰硬茬精神的问题,而是对历史,对社会,对读者认真负责的问题。”
何为我们的文人,杂文家不要去乱打一阵。 妙文,读不懂。不知此文,津津乐道的,貌似公允的是在为谁张目,为谁叫屈,为谁鸣不平。
所指到的其它媒体,其社会功用暂且不论,就杂文家,杂文创作而论,他们是社会的一面镜子,直接深入到社会的各个层面,反映瞬息变化着的时风世象,展示鲜活的人间相,形形色色的社会相,腐败龌龊的官场相,“论时事不讲面子,砭锢蔽常取类型。”得到生活的回响与社会的反馈。起到警示和教化,疗治社会的作用。杂文家与杂文创作经得起对历史,对社会,对读者认真负责的考验。
须要严正声名的是。杂文家、杂文与公安机关、检察机关,按法律程序行施各种权力毫不相干,与大法官量刑定罪,敲锤定音的判决书更是风马牛不相及。杂文家就是杂文家,杂文就是杂文,不是讼师的讼状,更不是奔行于街头,舞拳动棒乱打的狂癫醉汉,他是鲍丁解牛,奏刀騞然的匕首,后翌射日,有的放矢的利箭。
说到指名道姓,像成克杰,胡长青,陈希同,李真等,以及07年有十二位省部级高官因贪腐落马,与当前上海全国最大的社保案例,案件的牵涉者陈良友之流,罪证如山,已是死鼠,点名批之,实属自然。请不要忘记,老百姓怨声载道的,还有更多的硕鼠,只冠于贪官污吏,腐败分子之名,已是不点名的点名,这还须在指名道姓上较真吗?贪腐是一种社会现象,比如一只老鼠,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还不许人人喊打,要待国家审查司法单位下令说可以打了,才能去打之,批之,这岂不是咄咄怪事。孰不知有多少只贪官硕鼠,都是在人民群众自发的喊打声中露出原形,还原了贪腐分子的真面目。杂文是人民群众喊打声中的冲锋者。
好的杂文,如是敲响的警世钟,能使贪腐者读文色变,丧魂落魄。能警示已犯了错误,或正在犯错误的人,临悬崖知勒马,履薄冰而止步。杂文,作为一种文学体裁,它在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社会责任,起着警示,教化,监督社会的作用,人民需要杂文,社会需要杂文。
国患今何是,贪腐成世风。老鼠过街,人民群众喊打声浪越来越高, 07年中央两会通过了加强打击国家官员贪污腐败的提案,加强了法治检查制度的完善的提案,国家审计工作强化了工作力度,审计风暴迅猛异常,在这强大的反贪倡廉的攻势下,杂文家站出来代表人民的心声,发表文章与评论,壮大反贪倡廉的声势,这有什么不好。有些人是坐不住了,终日慌慌,乱了阵脚。更加反对讨厌起杂文,放言些无稽之谈,乱打起法律的旗号,与杂文家较真起法律程序来,象只斗怒的螳螂,要来阻挡滚滚前行的车流。其结果,我想,人民是知道的。贪腐者必竟濒临灭顶的结果,也是自知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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