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有一篇文章说到:“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我姑且套用先生的语句,两只蚊子,一只是公蚊,还有一只也是公蚊。
本来两只公蚊子和性感女人是万万挨不上边的,人是高等动物,有思想、有智慧,是高物一等的,而蚊子能算什么东东,充其量也只是有生命的虫类,但这两只蚊子确实和性感女人发生了关系。
话说性感女人深夜从迪厅回来,活动了一夜的筋骨,早己消受不起,脱了外衣只留下“丁”字内裤,澡也懒得洗便和着香汗倒在床上睡去。
两只蚊子不知从哪个缝缝里钻进了卧室,一股和着汗水的体香味迎面扑来,激起了两只蚊子强烈的欲望,甲公蚊说:“兄弟,让小弟先去侦察一番。”说着便循着香味飞去,在性感女人的床前盘旋了几圈。“哇塞,天然尤物,绝色晚餐。”
饥肠辘辘的两只公蚊在熟睡的性感女人周围盘旋,时而俯冲,时而抬升,时而嘤嘤嗡嗡,时而轰轰隆隆。面对诱人的女人,两只公蚊反而不知从何处下口了,或吸或咬,或摸或抚,或面或脚,或腿或胸,似乎每一处都是那么地诱人。这可难坏了蚊子兄弟,这种诱惑,连人都挡不住,而况我们蚊子。
两只蚊子经过周密的分析和思考,都选中了下口的部位。
甲蚊子年轻气盛,血气方刚,选中了高昂的乳峰,乙蚊子年长老练,足智多谋,选中了洁白的大腿。
乙蚊子说:“小弟,别太嚣张,歉虚谨慎点好,小心撑得万年船啊。”
甲蚊子说“兄弟,无限风光在险峰,蚊生能有几回搏,那两个高峰还是我们祖上功高盖世的地方,要不是我们祖上英武果断,女人哪会有这两个壮美的东东啊,如今我们要发扬光大,将这两个东东推上一个新的台阶,比不上玛丽莲•梦露,也要比得上凯莉-布鲁克。”
说罢,两只蚊子象战斗机一样俯冲下去,都到达了各自的战场上,乙蚊子不紧不慢,轻盈地在洁白的大腿上寻找井口,把吸管搭好,站稳脚跟,殷红的液体顺着吸管源源而上,乙蚊子非常老道,只是小口小口地吸。甲蚊子半天找不着井口,在峰顶上摩挲着,时光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这地方怎么连个井口都没有啊,自叹真不如老祖宗,老祖宗两口下去,就出现了两座乳峰。
甲蚊子的心思有点乱,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毕竟此地并非长久之地也,一但性感美女惊醒,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想想,把吸管恨插下去,猛猛地吸起来,吸管里的液体才上到一半,甲蚊子只听到“叭”的半声,还没能回过神来,就命归黄泉,魂飞魄散了。乙蚊子听到动静早已撤离战场,在昏暗的墙脚处等待兄弟的回来,回不回来其实乙蚊子估猜得也十不离九了。
贪欲过度,好色淫逸,是否是自然万物的通病?蚊子尚且如此,万物之灵的人类,想必是过而极之了,甲蚊子如果不是贪婪过度,如果不为色相所迷惑,或许不至于死于非命,蚊子的这点教训,是不足以引起人的注意的,人比蚊子高贵得多,没有必要去跟小小的蚊子比,那小东西是永远比不上的。
人就有这么点自命不凡,总有那么一些扑火的人,一次,两次,身上的毛都没有烧掉一根,足以说明那火也没有大家所说的那么可怕,于是有些人想修炼成精,孙猴子不是很好的见证吗?什么妖火、邪火、正火、明火,对一个猴子都无可奈何,又能奈人何?
但有一句话说:夜路走多了,必会碰到鬼的。姑且不去考证这话的科学性,但它说明的道理还是值得深思的,远的刘青山、张子善,近的陈希同、王宝生、胡常青、成克杰、王守业、陈良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全部都报”(陈毅元帅的名言)。
人是成不了精的,百分之百的凡夫俗子,蚊生一秋,人生也只有一世,蚊子尚且反思,而况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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