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戏言;十个男人九个花,不花只因条件差。可这位仁兄呢,也许就是那十个男人中不花折那一个男人吧。
也许你要说:那是否就是条件差,或者是相貌“太苦”错,他在一家外企业上班,而且,生得是英俊潇洒,貌比潘安。可他似乎对漂亮女人没多大兴趣,公司最近来了一位“超级美女”那脸蛋,那身材,简直是上帝的杰作,惹得公司的男人们的眼球整天盯在她身上超负荷的运转。
每每这时,他都不屑地说道“妈妈的,没出息。”
这位仁兄他的最爱是什么呢?那就是钱啰。他是个出了名的“守财奴”
一日,他和老婆来超巿购物,他看见柜台边的地上有一元钱;人们来来往往,谁也没有注意到。仁兄心想:管它呢,“苍蝇也是肉啊”于是乎,他蹲下身子假装系鞋带,就在他伸手去捡那一元钱的一刹那间,“悲剧”发生了。一重量级的胖女人,怕足有一百七八十斤重吧,一脚重重地踩在他的手上。
“啊!”这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令人好生恐惧。
人们目光,“刷”地循声望去。
“怎么了,是否有人被电击了。”有人在联想着。
这位仁兄此时只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红岩》中江雪琴十指钉竹签都不招供,真是伟大啊。要是换了我啊,别说十指,瞧那阵式,我就招了。今天,我算是真正理会了那句格言;十指连心啊。
他站起身来,怒不可遏地冲着那胖女人吼道:“你这个肥猪婆娘,瞎了你的狗眼,不,猪眼。”
胖女人也火了,“我又没长后眼睛,没事,你把手放在地上干嘛?”
“你他妈的,还有理啊,老子揍死你。”他疯了一样地冲了上去。一旁老婆见状,忙拦住他说“把手拿来看一下,有没有骨折啊。”
“那只手啊?”
“右手”
可无论老婆怎样说,他就是不把手松开。老婆一用劲,手松开了,一枚游艺机币“咣啷”一声掉在地上,那响声特别清脆。
人群中有人在窃笑,胖女人趁机溜走了。
妈妈的,老子今天真是“驼子打伞,背湿(时)啊”
这日晚上,他躺在床上辗转反复,想起白天的事,就来气,折腾了半夜,才迷糊糊地睡去。
天那,这是什么地方啊,他看到一个小山洞里,那一元的硬币堆得象座小山一样这下可发了啊。
“老婆,快找东西来装啊。”
“啊,哈哈,啊,哈哈”
“哈你个头啊,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啊。”老婆气恼地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转身睡去。
疼痛让他睁开了眼睛,开灯一看。凌晨3点多钟,原来是在做梦啊。
第二天到公司,精神老觉得跟不上趟,昨夜给折腾的不是,没睡好啊。
好不容易熬到快要下班了,可经理过来说,要他把一份资料赶着整理出来,“算你加班”空中丢来一句话。虽是极不情愿,可没办法啊。
待一切搞定,天已黑了下来。吃了几块饼干,稍事休息了一下。
今晚的月亮很美,月亮悬在空中,给大地抹上一层银白色的光彩。
这位仁兄从办公室出来,来到车站,等了一会儿,车来了,他急忙掏出一元硬币,准备好投币。可一上车,司机却说“请投币二元。”他搜遍了全身,也没有一元的硬币,正在发愁,猛然间,他看到在上车处有一元的硬币,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心中不免大喜过望;真是天助我也啊。他连忙弯腰去捡,可当他手接触那钱的一瞬间,他的头“嗡”的一下大了。这那里是一元钱那,不知是那个没道德,没修养的人渣吐的一口痰。你说你这个缺德的,随地吐痰就够缺德的了,更缺德的是,干嘛吐得跟一元硬币一样大,一样圆啊。害得我弄得满手都是痰,妈妈的,真恶心。
看来这个精神文明在咱武汉还要大力宣传一下。免得有人又和我一样的“幸运”啊。
“你到底上还是不上啊?”司机有点烦了。冲着站在车门处的他说道。
“哦,没零钱,下去“打的”算了。”车门哐的一声关了,绝尘而去。
这位仁兄在车站又等了十来分钟,仍不见那一元的平价车来。心中好生不快“妈妈的,这么长的车距,小心老子投诉你们。”
他伸长了脖子,踮足望去“妈妈的,怎么还没来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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