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喜欢把窗帘拉开,只有外面的月光尽情的倾泻在身上,我才能安然入梦。今晚,窗外仍是银辉一片,躺在床上的我却难以入睡。披一件外衣,依在窗边,望着月亮出神。
我认识子言已经很久了,那是在一次同学的生日派对上,大家在按月份分组斗酒的比赛中,我惊喜地发现和她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的生日,令人意外的是我们还住在同一个小区,她家就在我家对面的那栋楼上。后来,顺其自然地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彼此越熟悉,就越感觉对方像极了自己,从而也就越发地惺惺相惜。的确,我们之间有太多的共同点了,都拥有着同样的美丽。而子言却是一个美丽且聪慧的女孩子,她的美是那种不该属于这个尘世的美。平时,子言给人的感觉很安静,很少喋喋不休的说话。有时,安静地几乎使所有人都忽略了她的存在。不喜多言的她遇到熟人时,总会给对方一抹浅浅的微笑,这种笑很浅也很淡,但总是让人感觉如沐春风般的温暖。像这样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孩子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也只有她才配得上那午夜滚滚而来的南瓜车。以前,我一直这样固执的认为。但是,随着春花秋月的更替,我才明白美丽有时也是一种犯下的罪。
“子言离婚了,结婚还不到一年就离婚了,子言这孩子也够可怜的!”一进家厨房就传来老妈对老爸的唠叨声。
“什么?子言离婚了?你听谁说的,妈?”我没来得及换鞋就跑进了厨房。
“信子,出差回来了!路上坐车累不累啊?我算计着你今天该回来了,哈哈……快来看!妈还特意给你做了爱吃的松仁玉米。”老妈边说边端上了那盘冒着热气地黄橙橙玉米。
“妈,你先告诉我子言怎么样了?真的离婚了吗?”我不耐烦地打断老妈还没说完的话。
“子言的妈妈告诉我的,不会假的。”老妈一愣,没想到她的女儿对这件事竟这么激动。
“怎么会?我不相信,我要去问子言。”说到最后一个字时,我已经冲出了家门。
敲开子言家的门,我像风儿一样闯了进去,子言正憔悴地躺在床上,脸色很苍白,一只手上还吊着点滴。
“子言,你怎么了?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去北京前,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加油吗?你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呢?”我努力地一次次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些话,但仍没办法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信子,别哭,我没事,休息休息就会好的。”子言有气无力地安慰着我,却没发觉自己的眼角早已湿了。
“子言,你一直都很坚强,这次也不要例外好不好?我相信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要争气啊!不要让我失望!”我清楚虽然有太多的疑问想明白,但此时此刻,子言根本不宜说太多话。现在她需要的是休息。
我能做的只是为她盖好被子,子言顺从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却在眼睛闭合的那一刹那流了出来。
我轻轻地抓起她没打点滴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温暖它、给她力量。我就这样在子言的卧室里坐了半个多小时,看着这个憔悴地如一张白纸地好姐妹。心里一阵阵地疼痛。感觉子言好像是睡熟了,我小心地放开她的手,替她擦去眼角还没逝去的泪迹。在我转身要走的刹那,子言突然从后面叫住了我,原来她根本没睡。
“信子,你看一下这本日记吧,这里面有一个真实地我。”子言从枕边拿出了一本有着蓝色封皮的厚厚地日记。
“子言,这……”
“信子,没关系,它对我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我本想烧掉的,但又不舍得,送给你,就当作一篇小说的题材吧。”子言说完这些,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接过子言的日记本,重新帮她盖好被子,我揣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家。
晚上,坐在灯下,翻开子言的日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扉页上子言用钢笔写的那段清秀的小楷:
今天,从杂志上看到这几句话,感觉还不错,所以摘录了下来,就当作这本日记的序言吧.
“每个人的一生中也许都会遇到四个人。第一个:是和你彼此相爱的人;第二个:是你深爱的人;第三个:是深爱你的人;第四个:和你走进结婚礼堂的人。”
你现在遇到了几个人?而我又遇到几个人呢?
看到这里,我从心里替子言流泪,当时,她写这这段话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会成为她的宿命吧?
(1) 一粒小小的爆米花,让她不小心掉进了爱情陷阱
“好几天没有碰到风了,他难道不在上网了吗?外面的天总是阴沉着,就像我的心情失落到了极点,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坐在电脑旁想着、等着。清楚地记得半年前一次无心地上网,就这样结识了风,他是一个慵懒温柔又有些狂妄的男人,从视频上看去有一张睡意朦胧的脸,思维跳跃的很快。这半年来一直把风视为自己的知己,有什么心事总会倾诉给他听。都认识半年了,怎么会突然没消息了呢?”
“风这几天生病了,从视频上看去消瘦了好多。我竟然一点都没感应到,还无缘无故地生了他好几天的气。可是,风见我生他的气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真是奇怪,他是不是感冒病糊涂了呢?不管怎样,总算有他的消息了,我太高兴了!可是,风生病了一定会很难受了,上帝啊!求您让他赶快康复吧!”
“很担心风,不知他是不是好些了?风,你要坚强啊!”
“风好了,今天已经能够去上班了,我好高兴!不过,风约我明天见面,又好紧张,自己该不该去呢?可是,刚才自己已经痛快地答应了,怎么能不去呢?风和视频上会有多大区别呢?明天我要穿什么衣服?风最喜欢白色了,就穿那件白色的长裙吧!”
“风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我确定他就是我喜欢的那种男子,可他是不是喜欢我呢?风握住我的手的时候,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我是那么喜欢被他握住的感觉。不知是上帝把我赐给了他,还是把他赐给了我呢?他应该是喜欢我的吧,想想他看我的眼神,还有那种对我特有的温柔。一定不会假了。摸摸自己的嘴唇,上面还存有风的余温。和风在一起的那一幕又浮到了眼前:“子言,看着我,我抬起头正好迎上风炙热的眼神,风温柔地拿起一粒爆米花轻轻放进我的嘴里,自己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被人喂。在我呆愣的刹那,风的唇已经印上了我的。”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我竟然没有拒绝他。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样喜欢风。不知道,风也是这样喜欢我吗?”子言那张迷茫的脸仿佛在我的眼前扩大……
“我和风相恋了,虽然没有多少人祝福我们,并且妈妈还非常的反对。但我不想去考虑太多的未来,因为我是那么喜欢和风在一起的每时每刻。而且,我很清楚风也是真心爱我的,我的心里能够强烈地感觉得到。上帝啊!祝福我们吧!”
“今天下了很大的雨,地面上已经积了好多的雨水,以前我最讨厌下雨了,因为雨水总是溅得到处都是,太不卫生了。可是今天的雨却成就了我一生中最美丽的记忆!还没下班的时候,风就已经等在我们公司门口了。这次回家我们没有乘车,风说要我感受一下雨中的浪漫,自己心里虽然有顾忌,但我仍然不想拒绝风的邀请。一路上风很高兴,把我搂进他的臂弯,不停的为我唱一首首的情歌。等到路上的积水有些深的时候,风强硬地一定要背着我走。趴在风的背上,近距离地感受着风的体温。风再一次震撼了我,我坚定这就是我苦苦等待的爱人,是午夜为我驾着南瓜车的王子。”
其实,子言对风那份爱的执着,一直让我很佩服她的勇气。
“外面还下着雪,雪白雪白的,想起白天和风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观雪的情景,他的怀抱就似冬天的火炉,温暖着我瑟瑟发抖的心。那份深深的爱意化成一股股暖流融入我的每滴血液。夜深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翻出珍藏的那本秋叶的标本,看着每一片造型各异的黄叶,仿佛风陪我捡拾落叶的情景就发生在昨天一样清晰。我真的好感激上苍,在创造我的同时也创造了风,并且让我们相识、相恋。”
子言和风轰轰烈烈的爱情现在我仍记忆犹新。这是一对郎才女貌的结合,一直以来我都这样固执地认为:风是最配得上子言的男子。他们的爱情曾经是那么地干脆纯净,刻骨铭心。那时,我是唯一支持子言追求这段爱情的朋友,我真心地希望他们可以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往往总是事与愿违,也许是子言最信仰的上帝太嫉妒他们的幸福了吧!
“和风认识两年多了,看着身边的朋友都纷纷订婚了,风却一直强调爱情和婚姻是两回事,难道他不喜欢我了吗?假如不喜欢我,为什么还对我那么好;喜欢我,为什么从来不曾要我做他的新娘。我心里很矛盾也很难受,风,你能感觉到我的伤心吗?”
翻过这一页,我的心里开始和子言一起变得沉重起来。
“最近和风总是闹矛盾,今天竟然还吵架了,我伤心之余竟然把分手说出口了,看到风的惊诧和眼泪,我又于心不忍了。我们还是相爱的,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可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却总要彼此不停地伤害呢?我真的不懂。风,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啊!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和差距,也有太多的阻碍。为什么我们不能共同克服呢?我对你好失望,好失望!”
“好累!曾经甜蜜的爱情如今却让我感觉如此的疲惫不堪,我也许真的错了,风是不该属于我的,妈妈说得对,我坚持这段爱情最终只会换来伤痕累累,可我清楚,即使今天就要放弃了,我也不会后悔自己为了这份爱所付出的代价。因为,我们毕竟真真切切的深爱过。
不强求你能偿还我所有的付出/怕只怕泪水忍不住冲出/月夜多寂寞孤单向谁说/爱到深处最虚空/彼此的承诺不堪再回首/对错之间该何去何从/我何苦这般受折磨/我悔恨的消瘦/”
停下翻开日记的手,那尘封的记忆开始一幕幕涌上眼前……
记得,那年子言和风分手后,足足一个多月,子言都没出过门,只是把自己关在家里一瓶瓶的喝酒,我认识的子言以前是滴酒不沾的,失恋对她造成伤害也许我们永远都体会不出来。子言迅速的憔悴使我很心疼,但我知道子言不需要任何的劝慰,她需要的只是时间。
(2) 我是真的喜欢你,要是我们早些遇到该多好……
子言爱上云的时候,我一直守在子言的身边,云是个幽默可靠的男人,他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而子言却正是小鸟依人的类型,我想他们要是生活在一起,应该是最合适的一对。子言失恋的那段时间,云一直默默地照顾着她,一点点地化解子言对爱情和未来的绝望,在背后给予子言重新面对生活的勇气,就似子言存放在天边的守护天使一样。子言对我说过,她开始并不喜欢云的,两个人的习性也不是很合得来,而且,她的心里始终住着风。但随着慢慢的接触,再加上云细微地照顾,我看得出子言已经开始喜欢云了。只是她自己还不自知罢了。子言酗酒的次数渐渐减少了,半年多了,子言脸上开始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应该是云的功劳,因为他是唯一可以替代风在子言心中位置的那个人。子言每次和我说起云的时候,脸上总是有一种忧喜参半的表情。我当时很奇怪,却也不好直接追问子言。后来,子言跟我谈起,原来云在认识子言的两个月前已经订了婚。我相信,子言喜欢云的时候,绝对不知道他订婚的事情,而且,从云对子言的关心来看,云是真心喜欢子言的。他的喜欢比风更实际,更真实。可偏偏总是造化弄人,无法成就他们这份迟来的爱恋。从日记里也可看出子言每次多爱云一分, 心里的痛苦就增加一分。对于这个同时来到世间的姐妹,我可以感觉到她所受到的良心煎熬。看到她无助痛苦时的神情,我真的不知道该劝她坚持还是放弃?后来,由于公司组织外调学习,我需要去北京工作三个月。走的时候,我去跟子言告别,特意送给她一碟时下很流行的《暧昧》歌盘。希望她可以从中找到自己的要走的方向。
一个人来北京半个多月了,附近基本上也熟悉了,所以,每次下班回公寓的时候,我总喜欢走着回去。一天,还没到公寓门口,我就看见子言靠在行李箱上等在门前。安顿好子言带来的行李,我才得知她是为了躲避云才来找我的。“信子,我见过云的未婚妻了,她很爱云,也是比我更适合云的女子,所以我想成全他们。”“子言,你也很爱云啊,并且他也很爱你,你就这样放弃,不觉得委屈了自己吗?”“信子,我坦言自己深爱着云,但没有他爱我深,也没有她爱云深。而且,我也不希望云愧疚一辈子。”“子言,不用骗我,我感觉得到你深爱云的心,只会比他多不会比他少。”“信子,我是很爱他,但是我和他的爱是永远不会被人所祝福的,既然我爱他,就应该让他幸福,不是吗?”看着子言,我再也无言以对。子言这样做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我们这些亲人朋友一直所希望看到的。一个人痛苦总比三个人痛苦好的多。可是,可怜的子言啊!别人会明白你的苦心吗? “子言,你是怕云找你,所以来这里的,是吗?”“嗯,是的。我不想再见云。”子言忍住要流出的眼泪,茫然的看向窗外……
子言和我一起回来的时候,也是云结婚的前一天。那天云在子言家楼下终于等到了她,三个月不见,云老了好多……
“子言,你不用躲我了,明天我就要结婚了。”云的嘴里冷冷的说出这些话,然后扭过头,不愿多看子言一眼。子言一个踉跄,身子靠在楼旁,努力地装出一幅毫不在乎的样子。“云,祝福你,你一定会幸福的!”子言颤抖地说出。“我当然会幸福,这你放心。”云恨恨地看向子言。子言咬咬嘴唇没有答话。“这是我的结婚喜帖,希望明天你能去。”云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再一次刺向子言。“好,明天的婚礼我一定去。”子言强忍住自己的眼泪。“子言,最后了,让我再抱抱你可以吗?”云突然软弱的说道。子言什么也没说,无力地倒进云熟悉的怀抱。眼泪无声地滴在云仍旧宽阔的肩膀上。我无法再站在这里看下去。悄悄地退出去,把最后这片属于他们的天地留给他们。
“今天参加了云的婚礼,云看上去也蛮高兴的。看着云把象征着爱情的戒指戴在新娘手上,听着他说出的愿意娶她为妻的誓言。我的心里好痛,就像被人撕碎了一般。不停地滴着血。云啊!你知道吗?我有多么的爱你,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对你的爱不比你付出的少啊?我不能因为对你自私的爱,而毁掉你以后的前程啊!以后,等你享受着幸福的生活的时候,你一定会明白我今天所做的选择。一定会明白我的苦心。
看着她走向你那幅画面多美丽/如果我会哭泣也是因为欢喜/地球上两个人/能相遇不容易/做不成你的情人我仍感激/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向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幸福/我才安心/”
(3) 你累了、倦了的时候,我就在你回头的地方等着你
雷是子言四年的同学,也是子言忠诚的追求者,假如问子言世界上如果还剩下一个人喜欢她,她的回答一定是雷。子言对雷的感情一直是姐弟的感觉,她确定自己不喜欢雷,但是长时间不与雷联系子言也会很想念他,两个人可能认识比较久了吧,比其他人总是多了一份亲情。雷也清楚子言对他的感觉,但他仍愿意守候着这个不爱自己的女孩。子言和风云两个人的情海纠缠他很清楚。曾经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和子言联系,但终究还是无法放下她。
“最近雷住进新房子了,一直约我去看看他的新家。好久没见到他了,也的确该去看看他了,可是,总不愿和他单独相处。唉!要是他是风或者云该多好。”
“今天我去了雷那里,说到一些以前的事情,闹得心情很不好,我们都喝了好多的酒。当他拥住我的那一刻,我感觉眼前的人好像变成了风。酒醒的刹那,我才意识到那只是自己的幻觉。雷送我回来的路上,带着酒意告诉我,以前他是真心的喜欢我,可是,现在那种感觉已经淡了。他再也不会那么傻傻地喜欢一个人了,也包括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像遭到了迎头一棒。假如这个时候,雷说愿意娶我,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可是,现在自己是欲哭无泪了。也许这是我欠雷的,也许这是上帝对我的报应。我不怨谁,也不恨谁。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酿的苦酒。我只能怪自己。”看到这里,我才突然明白子言去年那段时间落寞寡欢的原因。
(4) 嫁给我吧!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不会再让你掉一滴泪
子言和电相处了两个多月就结了婚,其实,他们认识一年多了,但从来没涉及过感情。他们结婚的时候我都感觉很震惊。问起子言,她只告诉我,因为该结婚了所以就结婚了。看到子言被爱情折磨地已近麻木的那张脸,虽然仍旧美丽,却已没有了以前灵气。此刻,除了替她惋惜以外,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可以替她做些什么。子言结婚后,生活过的很平静,没听她说过婚后的不愉快。电的工作很不错,结婚后还把子言的妹妹安排到了自己的公司工作。对于电,我不知道子言是否存在爱情,但她应该是很感激他的。从子言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一个家庭主妇的行动中就可以看得出。不管子言和电的婚姻是否有爱情,作为子言的好朋友,我真的希望她从今以后可以得到幸福。
“虽然我不喜欢电,但现实我已经是他的妻子,我希望自己能够尽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可以让亲人和朋友对我少一份牵挂。”
“最近,电给子萧安排了工作,无形之中帮爸妈减轻了的负担。看到子萧那么神采飞扬,我从心里替她高兴。也真的好感激电为我所做的一切。”
“今天买菜回来,进楼梯的时候好像听到别人在议论关于电和子萧在公司的事情。他们在公司怎么了?这些邻居为什么见到我都不再说下去了呢?难道子萧在公司闯祸了吗?妹妹在家一直是很听话的呀,真想不明白。”这个时候,子言就是想破了头,也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妹妹爱上了自己的丈夫。翻开下一页:
“电和子萧相爱?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我不是听错了吧,希望这只是我的错觉。可是,这是事实啊!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姐,反正你也不喜欢姐夫,就把他让给我吧!我们会感激你一辈子的。”子萧坐在子言对面小声说道。
“子萧,我以前是不喜欢电,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这样做不感觉很过分吗?”子言激动地对妹妹吼道。
“姐,原谅我,我们真的相爱,我太爱他了。”子萧苦苦地央求道
子言仔细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亲妹妹,突然感觉竟如此的陌生。姐妹俩为了同一个男人在这里争吵。告诉别人,一定会把它当成笑话来听。
后来,子言妥协了,因为妹妹最后告诉她:“我已经怀了姐夫的孩子”。这句话让子言没有力气再谈下去。几天后,子言和电迅速办好了离婚手续。电把房子和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子言。只带着子萧和五千块钱去了南方。他们离婚的时候,我刚刚坐上北上的列车。
日记只剩下最后一页了,上面的字迹有些潦草了。子言写这页的时候一定流了很多泪吧!看到字迹的模糊不清就应该确定的。“他们一起走了,我从心底希望他们幸福。虽然我有足够的理由去恨这两个人,但现在我已经不恨了。子萧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他毕竟也曾是自己的丈夫。经历了这么多,已学会不再强求一些事情了。夜深人静地时候,只是可怜自己肚子里还没有出世的孩子,该怎样面对以后的生活?”
……
卧室里传出啪的一声!“子言你怎么了,摔坏了没有?怎么这么多血?”子言的妈妈焦急地说道,话到后来已经变了声音。
一辆救护车呼啸着驶向医院……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怎么这么不小心,大人总算是保住了,但是孩子没有了。”医生对着门口的病人家属冷冷的斥责道。
“孩子?子言的孩子?她从来没告诉我们她有了身孕啊?”子言的妈妈失声哭道。
……
合上这本沉重的日记,我的心绪再也难以平静。我没有想到子言一个人竟背负了这么多的苦痛,这么多的不幸。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难道只能怪她的命运吗?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的宿命吗?不,我从不这样认为,因为我坚信任何的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无论是面对感情还是事业,我们都必须努力去争取每一次机会和难再的神遇!
一个多月后,子言的比萨店重新开门了,虽然她的脸上难以掩住那份忧郁和苍白·但我相信子言有足够的坚强,也相信她会重新走上自己未来的那条路。擦干流出的眼泪,我期待她的重生!
躺在床上,月光洒在我的身上。此刻,子言应该睡了吧。
本文已被编辑[行吟者]于2007-2-27 16:12:43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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