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种痛苦,一个人所感受的痛苦与他的生存意志的深度成正比。生存意志越强,人就越痛苦。要摆脱痛苦的途径只有一条,就是抛弃欲求,否定生存意志。一个人可以通过艺术创造和欣赏来暂时解脱痛苦,但最根本的解脱办法是,进入佛教的空、无的境界。
----叔本华
悲观主义和乐观主义一样,都具有一定的神秘主义色彩的。它不仅是一种形而上学的意识,更多的是悲观主义比乐观主义更贴近生活,更直接地表达人的主观思想。人的生存意识决定了悲观主义者的人生信仰,从人的痛苦程度上可以看出悲观主义者的人生信条是健全的。不是悲悯,更不是悲剧。
悲观主义作为一种哲学形式,它的存在更有一定的价值取向。相信不少哲学家都相信“只有傻子才是快乐的”这句话。因为傻子的欲求少,追求少,所以他的快乐程度就大一些。人的痛苦跟人的追求有一定的关系,痛苦的大小也是来自人本身的欲望———肉体的欲望和精神的欲望。只要存在欲望人或多或少都在一定程度上是痛苦的。
人的体魄直到人的欢乐都是虚假的,只有人的痛苦才是真实的和积极向上的。由于我们的欢乐,从本质上讲是消极的,而痛苦却是积极的。基于这个原因,我们应该摆脱欢乐的虚假,接受痛苦的真实。
乐观主义者制造了飞机,悲观主义者发明了降落伞;乐观主义者制造了轮船,悲观主义者做出了救生圈;乐观主义者制造了汽车,悲观主义者建造了医院。这就是乐观主义和悲观主义的不同之处,因为人生是虚无的所以悲观主义者更关注了人生的痛苦。就像为了活而吃和为了吃而活一样,这不过是一件事物一体两面,解释的意义却不尽相同。
悲观主义者相信空灵的思想能解脱人的痛苦,这与基督和佛教的教义并不悖逆。欲求少了,心灵安康了,痛苦自然就少了。佛教的四大皆空和基督的善举都是可取的,都是为了减轻人生的痛苦而设立的教条。佛空,心空,人空是一种全新的境界,当达到这种境界的时候,痛苦基本上就消除了。
柏拉图说,人生的事物并不值得牵肠挂肚。这种思想境界属于意识领域内的上乘境界,是摆脱了意识束缚的才智,它是客观看待生命现象因而也就必然洞悉生命的虚无缥缈和微不足道。
这是悲观主义者的哲学思想。就连苏格拉底的学说也认为人是无知的,知道的越多感到自己无知的东西越多;知道的越多的人上进心越强盛,也就越痛苦。所以说并不是文学家,思想家,哲学家的痛苦就少。他们不过是通过艺术创作从而转化和减轻这种痛苦。
悲观主义者向往自由,向往一种纯粹的心灵自由,反对噪音的干扰。在宁静中沉思生存和死亡,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取向。由此得出了两条结论:第一,人生是毫无意义的;第二,死亡才能解脱痛苦。当然了,这并不是在鼓吹死亡而是为了更好的活。连死亡都不怕的人,会怕痛苦吗?当然不会。以此解脱心灵的羁绊,让自己陷入空灵的境界中。
悲观主义作为一种哲学形式,它的存在是显而易见的。在这种形式里叔本华把这种悲观主义思想发挥的淋漓尽致。既然没有办法结束,那就成全痛苦,以完成从肉体到精神的解脱。
站在哲学家的立场上,这世界是相辅相成而又自相矛盾的。由于哲学体系的庞大所以自相矛盾,由于哲学的善念而又相辅相成。哲学家提出了问题而解决问题(苏格拉底哲学观),所以悲观主义者的痛苦也是集体的痛苦。
就像这世界有警察,小偷,商人,违章者一样;不管是老人,妇女,儿童谁都没有办法系统地区分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好人和坏人也只是一个概念,在这件事他是好人在那件事上他有可能是坏人。
哲学是矛盾的,社会学也是矛盾的。似乎自然科学来得更自然一些。然而自然科学为了维护自然界的生态平衡也存在生老病死和弱肉强食。这就有了怀疑论者以及怀疑论者得出结论:有知的人的愚蠢的,无知的人也是愚蠢的。而这种人被关进了疯人院,究起原因他们与普通不同且另类。因为他们有着神的意志和人的思想,而普通人没有。
人生的意义就是走向空灵和虚无。放弃欲念,不管是肉体上还是还是精神上的。不以消极的幸福为乐,不以积极的痛苦为悲。任何一种精神的寄托都是为了消弭人生的痛苦。这是神的旨意也是人的思想更是自然界的寻常。
如果把所有的痛苦打乱,相信很多人还愿意拣起自己的那份。就像冒着青烟的牛粪,之所以在阳光下散发着臭气而是为了孕育下一次的轮回。这既没有违背基督的“端的看你所开的花便知你所结的果”,也没有违背佛教的“大悲为根,菩提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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