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绿色早晨,快感从橙黄色燃烧的两颊汩汩汇合,撩动唇角,也许还有粉白粉白的酒窝。漆漆知道太阳光线的慈悲---透明的意义,伴随赤luo裸愕然的同时,还有参差搅扰的演习。对,一次次演习重叠置前,她感到被耽延所伤害的同时,也残忍抚平一直啃噬自己胸腔的那株抱怨草---虽然她真想就此将它连根拔去。
下巴有时很高傲,特别是当自己双眼丢失了伙伴,细小皱褶倾诉皮肤的苦痛;低垂睫毛试探追问,自己可否堕落?这时,漆漆的尖尖下颚就呼应它们,冲锋陷阵地牺牲开去---虽然牺牲掉的,很可能是毫无价值的谎言。谎言?呵···难道敞开的窗外是驻扎真理的营地?她只感到簇簇滋生繁衍的壳,在金黄色却早已退萎的尘埃中两两移植,攀声扭曲,肉体占欲了肉体。
熙攘了整座屋顶的未知的躁动,快速攫取水墨画中的灵魂---满帘的轻纱牵锁你的翅膀,当翅膀上本来团结的绒羽早已背叛它们的脊髓。口水半掩在喉咙,她可想象她满腹吞下的利刃,却迎合了蠢笨挣扎想以死谢罪的气息。啊···星星可就在发稍,压抑光源,放纵黑暗···
黑暗,禁欲的臂膀有时竟会被黑暗抽离得更长,于是自我蜷曲,于是自我逼迫,想要与黑暗融化在一起;那也是青色,或清色---漆漆突然忆起,今早的睡眠永远只能招致夜晚的错置。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哮月天狼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 进入哮月天狼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审核: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