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实话
——对所有“半间屋”文章评论的回复
我原本是不打算写这些文字的,倒不是我不想说实话,而是实是找不出时间。真的,我所写的每一段文字都只是在匆忙中捕捉一瞬间的记忆和灵感,或苦痛、或甜密、或深刻、或浅显,匆忙之中用笔记下来,然后请同事帮忙打出来,自己匆忙校稿过后,再发出去。
虽然,匆忙不是理由,但是在这里,我还是要对大家说“抱歉”。飘然老师已经直言不讳的指出,我知道在文章里出现错别字,实在是件不应该的事情,因为太对不起读者。
老实说,作为版主,我自认为是不称职的——尽管我一直想努力作得更好一些。由于我一直太匆忙,所以我一般不评别人的文章,即使是评,基本上都是选出别人文章里比较经典的句子和语言,我想这样比较客观。
因为,我一直很固执的认为,每一个人在写任意一篇文章的时候,都一定有他的目的和原因。抑或忧愁、抑或欢畅、或倾诉、或回忆,在所有文字的背后,也许都是一个美丽、凄婉的故事。只是每一个人选择的表达方式不同,而阅读的人,当然不可能揣摩到作者的内心和灵魂。所以,除了从文笔和语言上去进行一种探讨,我实在没有更好的方法作出更好的评价,就如我始终无法以一个20岁人的心态去读懂一个40岁人的内心。
所以,我在写每一篇文章的时候,都试图以一种平和的心境去发现一些如诗般精美的句子——从中体味别人文章的精髓。但我不专业,因此,从不以专业的眼光看待,只要是能清楚的表达一种意境、一种感情,我都认为是好的。
就如林林的那篇“秋雨夜中的你”,在题目上已经能说出一些他的思想。他不写“秋夜雨中”而写“秋雨夜中”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两种不同深度的感情。“秋夜雨中”仅只是对某一天、某一种时刻的感怀,是一种“雁过留鸿”的轻灵。但“秋雨夜中”就不同,是一种很深层次的、很细腻的挂牵,是一种“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情真意切与欲说还休。但愿我没有说错。
我想我也许是个自私的人,说这番大实话的根本目的,还是想说自己所写的文章,我记得“轻轻”曾评价我的一篇文章说:“可以放开心情,写成散文,也可以收敛笔墨,凝成诗歌”,我认为是好的建议。
老实说,我写出来的东西,从不刻意去把它归为哪一类型,散文可以洋洋洒洒,诗歌可以简简单单,两种都符合我的个性。我写散文诗其实是基于一种惰性,其一是不想在记忆里搜索过多的文字来装点那一份简单的心境。其二是不想去耗过多的思维,把它浓缩成一篇美文,所以我选择以散文诗的方式表达感情。
我知道散文诗的魅力在于以“情”动人,一篇好的文章是用“情”打选出来的。而散文诗不该是“非诗”的化装表演,它应当是散文的“形”,而诗歌的“魂”。因为我在这点上做得很是不够,所以很多读者在读我文章的时候,还不能完全体会。这,当然是作者——也就是本人的失误。
当然,就算我的每一段文字都是应“情”而生,有对爱情的渴望和向往,有对亲情的回忆和牵挂,也有对友情、对人生的诠释。我一样期望能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形式展现给读者,让读者能从中体味哪怕是些许关于我本人的心情,甚至引起共鸣。当然,或许这是一种奢侈的愿望。
就如我写《无望的等待》,我想把那句“望断肝肠的归雁,我为何听不到你多情的鸣叫”作为整篇文章的“魂”,是想描诉一份焦灼的等待和盼望。还有《秋思》里那句“想念是飞鸟衔落的种子,落到哪里,哪里就是它生根的土壤”,我想说的是思念无处不在。
还有我的那篇《怀念老屋,怀念那片竹林》,其中那句“老屋檐下那个生在夏天的女子,此时,却鲜亮了别家的门墙”是想说:父母艰辛养大的女儿,此时却不是他们年老的依傍。在这些文章里可以说其他的所有的文字,只是对这些语言的陪衬。
还有我前几天写的《生命如潮(三章)》是一种对亲情的怀念、对苦难的回忆、对如今幸福的一种感恩。在这些文章里,所记述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明珠说得很对,虽然曾经的苦难于我已经是一种财富,可是人是感性动物。我说过:“只想将一些旧日子重新包装”。记忆里的母亲倒背背箕是为了掩饰一种无奈,向乡亲证实她是有先见的、是无所谓能否分到粮的,倒背的背箕证明她压根儿就不是想去背粮。时至今天才明白,苦难的岁月里,母亲用一种怎样艰难的苦痛将那份无奈巧妙掩藏,以一种怎样的坚强表现了她的不卑不亢。
在此,我谢轻轻改了我的标题,仅五个字的标题,浓缩了整章的情感,让我能用一些简单而浅显的文字描绘“尊严的语言”。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曾经有人在给我的文章评论时,曾有过疑惑,问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其实,我是个女人,不过女人中的男人,因为从我身上找不到一丝温柔和婉约。正宗的浅平头,是清瘦中不带精神,矮小又不显精明的那一类型。因为不美,所以一生追求完美,所以,至始至终在文字当中去追求一种精神。
我想最重要的是,我拥有一颗比较细腻而充满真实的心。
最后,我想对所有红尘里的人说声“谢谢”。因为我们是漫漫人生、烟雨红尘的朋友和亲人。让我们为缘份举杯、为明天携手,用一些简单的文字描述人间最纯美的情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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