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长歌》的片尾曲听起来悠远而静谧,毕竟贞观之治的辉煌已经是淹没在一千年历史洪荒中的碎片。我一遍一遍的听却不觉厌烦,是因为它,用渗透的形式,在我对某位大家作品的啃食中渗透脑髓,甚至渗透于字里行间,让作品蜕变得越是有分量。
不讳言,那位大家便是余秋雨。
一
春节没几天了,街道上拥挤热闹,汽笛纷扰。能够安静的坐在这里,读书思静,特别是读象余秋雨这样大家的文字,简直有一种奢侈感。或者,提起笔来,借着对他文字的感触,也写上一段,象极了躲在角落里嗫嚅着自言自语的人。
自言自语,是因为有一种落寞感,陪着我文字一直走下来的朋友都因为春节的临近隐没掉,剩下我作如此稚拙的涂划,也深深的锲刻着对此时寂寞冷清的喜好,刻在心扉上,把三十多岁的年龄都刻穿了。孤僻的走过三十多年头。
阳台,充分暴露在煦暖的阳光里。这是暮冬的阳光,晒着许多人的背影。离开电脑融入他们,作亲近状。而他们是听不进余秋雨或者谁谁的,只要陪着晒太阳,感受着温度就可以了。大概是光线炙了眼,我舒适的,不能约略辩识学问和人格的亮度。谁说他们没有学问和人格呢?
对于阳光的需要,对于阳光晒在身体上的温度的需要,无疑也明确着我身体和心理的“虚弱”。
二
跟49年以前便参加了革命工作的爷爷讲,最近我在读余秋雨的书,说出来以后我便开始后悔了。某一次和他聊到马兰,记得我说,余因马兰更受安徽人欢迎,马兰因余更另她让浙江上海观众熟识。当时爷爷便说了,余秋雨是个有争议的人,我对他不发表评论。果然,没等我说完,爷爷退避式的去了书房,摔给我一句话,你若在教科书上找到一篇他的文章,别忘记让我看看。我说有的,有的,却去哪里找到呢?
爷爷的不屑变成了我的愤懑。
但是爷爷,请原谅,我已经忘记了您几十年做学问的历程,我只记得自己近十年来时断时续的笔墨,只记得最最接近今天的信息给我的指引。您的回避就如同将您数十年的酸甜苦辣,卷在一张薄薄的纸面上,给我。
我不期然的把爷爷的人生与余秋雨先生的岁月涡旋在一起,使我无法明视。若我仅仅根据学者是否有惊世巨作,来权衡他的作品是否可读,那么我在深读余秋雨的散文时候的激动,岂不是很苍白。面对爷爷,我只能用稚嫩的笔触,把时间的沟壑干净利落的划分开来,我有选择读物的标准和原则。
正如儿时黄昏,在池塘里游泳。家人怕我溺水,大声呵斥和喊我的乳名,我躲在池塘边的篱笆里,不现身。但是家人的声音,我听到了。
余秋雨先生,我想他是一个做学问研究和对比,然后思寻症候或者方向的。恰恰和我的工作没半点关联,我的闲读只为静性,别无他用,所以也不必苛求什么。
三
三十而立,社会的进步和发展让它听起来有些不实,但是我想,作为三十出头的男人来讲,“男人”意味着责任,至少应该静得心来,不那么浮躁,莽撞,和冲动,所以听〈贞观长歌〉的沉稳和厚重,听余先生的剖析,才最最切身体会年轻的“虚弱”和我的“虚弱”。
即使我的虚弱是不方便告诉别人
本文已被编辑[帘外落花]于2007-2-13 15:16:41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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