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月爱上了韩剧,空闲的时间去了网吧,爱的就是在那里看电视剧的感觉。网吧的人都是陌生的,也有认识我的,但我从来不迎接他们的目光。有很多事情说出来没有理由,却不由自主地做着。
那个时候的光阴很是缓慢,那个时候我投入了自己的全部情绪。特别是最近两天,看了余秋雨还是王塑写的关于韩剧的文章,那种情绪更为清晰明朗。我仿佛找到了热爱的理由。遗憾的是,我还是不能畅所欲言,对于喜爱。
时常在黄昏之后恋恋不舍离开网吧,晚间的时候也一定会做到相关的梦。
看了一文,关于两个女作家命运的。三毛和席慕容她们两个都是我喜欢的作家。在我年少的时候就知道了她们。那时候席刚出名,四十多岁。那时我是那样想的:若是我四十岁的时候也象她那样能文章出个小名就好了。感谢过网络很多次,让我与那个梦想一天天接近。是的,人只要努力,没什么不能抵达的方向。
以前读过她的许多诗歌,出版发行过的诗歌散文好象都看了,印象最深的是她关于“荷”、“时光”、“禅意”为主题的文字和画。那样一个细腻的女子也许长相不是最美的,但她的文字影响了我那么多年。
曾经有人说我的风格有些她的味道。那也许在初涉及写作的时候有些模仿或者剽窃的味道。但从事文学的人心里都有杆秤,文字象老酒,越陈味道就会呈现出自己的风格。我想我会走向成熟,将文字打磨成自己的模样。
可能受三毛阴暗心理多一些。年轻的时候,遇见的人,对自己将来的成长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三毛上学时特别偏科,数学成绩不好,遇见了歧视她的老师,给她的心理带去了莫大的创伤,以至三毛多年都患有自闭的心理疾病,给她的以后的命运归属埋下了伏笔。纵使万水千山走遍,她与荷西的爱情还是不能白首,导致她精神最后的崩溃。三毛是脆弱的,敏感的,滚滚红尘里再也没有她所眷恋的东西,包括曾经心爱的文字。
隔了24小时的手机短信终于抵达。缘分是个奇怪的问题,清见了我却不知道我的名字。看他那个木呆的样子甚是可爱。他就是那样的人,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而是不知道怎样唤我。我说,网络的朋友叫我“轻轻”,同事叫我的全名,文学上的朋友叫我“冰鉴”,亲人唤我“菊子”。
其实,我喜欢清唤我“轻轻”。说过很多次,我喜欢所有读音“qing”的字。很亲切,很温暖的字。
有些感觉是在内心的,清问我对他第一印象如何,我笑而不答。世间竟然尚有刨跟问底的人,人与人的感觉,就好比读一首朦胧的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过,我怎么感觉我们之间有些一样的味道?不会有什么故事发生吧。
突然想起儿子曾经写过的作文题目——心儿砰砰跳。若是能带给对方一些改观,有些感觉也是有必要的。我希望能遇见文学上的知音。
酒,一般的时候是不饮的。我这人天生对究竟敏感,但清是远道而回的朋友,敬过来的酒还是要喝的。遗憾的是不是我想要的葡萄红酒。我喜欢那种原汁葡萄味道的。
记得以前就说过:我是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女子。是的,阳光很好,我闻到了微笑的味道。
本想年前去寺庙烧香,但偏偏不巧,身上来了客人。
很想念蜚云塔,春节即至,香火可能会越来越淡薄,寺庙也可能会越发孤单。清问我去寺庙是求财还是求别的什么。我对清说,我什么都没求,也什么都求过了。我喜欢在寺庙的那种感觉。那种跪地棼香的感觉。
都说寺庙重门深掩,我见过寺庙在黄昏之中的寂寞与孤独,那时候我的心是空的,天上的云也是空洞的,澧水也是轻缓的。是的,我一直向往那种清淡寡素的生活,但我一直无法舍弃滚滚红尘。
昨晚清理书籍的时候,将书按题材、体裁归类,竟然发现有好几本关于“禅心”和“佛教”的书。我揣想过自己的最终人生,无非三条:1、出家做尼姑;2、患精神病死亡;3、日子形尸走肉地延续。无论哪条,我的人生都是灰暗的。可见,红尘并不是我最佳选择,而寺庙,也不是我最终的无处。我本无心,哪来归处?
前天写了篇文——这世间还有没有我爱的人。我与梅子说,从远处看我是最多情的女子,殊不知我是个最无情的女人。
关于男人,我爱过吗?我爱过多久?也许是我累了,不想重新跌入回忆与想象。是的,生活有很多时候需要自欺。我只要踏实安全过好每一天,其他的都可以舍弃。
喜欢自由空间的感觉。以前我是不喜欢茶楼的那种气氛的。现在却慢慢习惯到适应最终到喜爱了。原来,慌乱、热闹的人群里也可以觅得一席静欢的位置,不用担心自己孤单,若想加入神侃的队伍,大有可以随时ok的人选。回首,原来我也可以波澜不惊。
梅子说痴迷文字的女子喜欢被男人宠爱的感觉。其实女人比男人更需要温存与呵护。只是,那段情能持续多久?
如果在不久的将来再次遭遇一段感情,该是怎样的过程?我想,我是无情的,天气很暖,无风无雨也无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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