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不才乃边缘人,亦即介于中老年之间,许多美眉们都这么说,危言之下,我也只得承认了。虽然我常常雄起,不知东方之既白,并且一干躯体表里如一,白里透红,但我甚为自知之明,不想和袅娜娉婷的众美眉们费什么口舌,免得落得个老牛吃嫩草的诟病。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服,如果在中南海,我可是小年轻呢,问题在于吾等心怀鬼胎之人中南海是拒不接受的,所以,只好无奈地流落在凡间,拈几朵花,惹几棵草,学学西门大官人,倒也不失为一种雅趣。
可是,边缘人有什么能耐呢?不太懂时尚,也不太会abcd,除了行情很难被美眉们看好外,也只有象没头的苍蝇到处乱窜了。就在一个烦燥不安的上午或者下午,反正记不清了,因为记得清与记不清时间概念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懵懵懂懂地走进了迷离如太虚幻境的网络。那一天我的情绪特别好,象一匹白色的马在辽阔的大草原上驰骋,此时说自已是白马可能会遭受美眉们的揶揄,你是白马王子吗?不是。但我白皙的皮肤决定了我非白马不可,就充当一回白马王子吧。于是,我就推开兴致勃勃正在上网的同样也属于所谓的老男人的那个朋友,他在和一个mm进行无聊之聊,我就接着聊,那mm打字速度慢且语言不够刺激,我少了兴趣,就换了一个叫“风儿”的mm,还不错。她和我谈人生、理想、未来、音乐、文学、养生等等,古今中外,头头是道。我这人是比较容易受感染的,好在自已肚里有些货色,虽不是满腹经纶,却也能应对自如,就和风儿起劲聊,聊着聊着,她问我多大,我是实诚人,就如实奉告已过不惑,她说她才大学毕业,刚进入白领,与我同城,和前男友也才分手,在新的工作岗位上没知音,寂寞得很,最喜欢我这样处于成熟期的老男人了。闻此言,我心中窃喜,象一只饿了好多天突然嗅到腥味的猫,赶紧互通电话,果然呢喃细语,如春风吻上我的脸,听得我心里痒痒的、酥酥的,我说晚上请你吃饭有空吗,她爽快地答应,有空,正闷得慌呢,陪哥哥说说话好开心哟!
当晚,我偷偷摸摸地找了个僻静的小酒馆,静心等待风佳人如约而至。在这个城市,认识我的人很多,此等苟且之事丝毫不能让熟人撞见,发现了我可就没命了,即使命保,也是三魂吓得二魂的。正盼望着,风儿似一只轻盈的小燕子飞到我身边,她娇俏,纤细,面若桃花,着灰色如兔毛般的上衣,穿黑色裙子,脚蹬尖如牛角的浅帮皮靴。我和风儿面对面坐着,一杯啤酒下肚,幽暗昏黄的灯光下,风儿越发俏丽妩媚了,微微上翘的嘴角透着聪颖和睿智。她和我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极具魅惑的单眼皮耷拉着,看来她不胜酒力,我就试探地摩挲她黄色飘逸的秀发,她说有点困,我说送你回宿舍吧。此刻我也不想在这个公共场所逗留,怕夜长梦多,见她没啥反应,我就扶起她上了出租车……
风儿的宿舍在城郊结合部,四合院的二楼上,好象只有她一人住,我把她扶到床上,她迷乱的眼光痴痴地望着我,我有点魂不守舍了,渐渐地热血上涌。她招呼我也坐到床沿,我刚忐忑地坐下,风儿两只细长的臂膀象两条大蟒吱溜箍紧我的脖子,纤纤玉手解开我的外套,伸入我的胸脯,由上而下慢慢滑行。我的心跳加快,脑海一片空白,全身每一根神经都被她激活了,在她瓷样的脸上雨点般狂吻,当我的舌接触到她厚厚的唇翼时,我分明觉得她的舌似蛇舔一样和我的舌纠缠在一起,有啧啧的声响。不知什么时候,风儿已裸着洁白如玉的身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双手在她酥软饱满的ru*房上肆意抚摸,呵,就象两只刚出笼的热腾腾的馒头,先前我并未吃饱,一种原始的食色之欲使我欲罢不能,就在她起伏的山峦上拼命的啃起来,也许是受了我齿和舌的强烈刺激,风儿本来就硕大的ru*房开始挺胀起来,她一转身把丰乳贴紧我彤红的脸,使我窒息得喘不过气来。我的下体早已坚如磐石,风儿的一双玉腿也早已张开,我顺势插进去,风儿哎哟一声便激烈颤动,我喘着粗气疯狂抽插,风儿闭着双眼呻吟,渐至大声叫喊,小床震荡起来,吱吱地响,一阵狂射后,我和风儿拥在一起,无声无息,世界复归宁静,只有室外几声犬吠。
次日五更,我告别风儿,依依不舍地对她说明天再来,风儿瘫软着身子蜷缩在被窝里,嗯了一声。后来,我到一个乡镇有事,晚上因故食言,打风儿电话,已经关机。隔了一天,我再到风儿的宿舍找她,已是人去楼空。不知这发生在我身上的风流事是不是一y*情,我想不是,因为我的的确确爱上了她,爱上她的一切,风儿除了满足了我的性欲和冲动外,更多的是焕发了我的青春,我要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是老男人,我要飞,飞得更高!
可是,风儿在哪里?失去这段无法忘怀的爱,你就是疯儿我是傻。每天变傻一点点,恐龙青蛙也成仙。
——不久前的一个梦。那个细雨霏霏的夜里,我梦遗了。莞尔!
本文已被编辑[文若书]于2007-2-11 12:04:02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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