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树叶比我先行坠入雨中。然后,是我浑身湿透,紧裹起衣服旷野中招遥。塬上燃起烈火,洪荒的鼓音一点点踏响,呐喊着的猿人们,高举着石头和木头缚成的长矛,冲向那只受伤的野鹿。
血,一滴,一滴,
水,一滴,一滴,
血化到水里,然后隐成了水的颜色。可是,它依然固执地指向那受伤的生命,在血的边界,鹿终于倒下。
树叶飘落,受着风的嘲讽,不辩东西地转动。后来,水没了,可土地还在拚命地吸吮,终于,树叶里的水也被吸尽。树叶变了颜色,憔悴着化为尘埃。
唉,一声轻轻的长叹,在雨中,为什么还感到干渴如裂!
而可笑的是,吸饱了水的布料反而紧裹,直到让那追求的心频动,窒息,郁压。挣脱它,一声呐喊!
光着的脊梁在雨中欢唱,
雨渐渐稠成了血。
本文已被编辑[古草]于2007-2-10 18:17:48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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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