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讲的是个人的修为,其实还可以推延开去。
这里的富与穷两个字,包涵有两层意思:一是仕途的得志与否,二是经济能力的大小。上个世纪70年前的人,多是经过红色洗礼的,政治意识较浓,民族自尊感、国家使命感意识特别强,渗透到各个行业,比如说体育,在国际上拿奖,完全脱离了体育本身,上升到国家在世界地位的高度,而且一直漫延至今;电影在国际上拿了奖,就简直是光国耀家了,所以,我们现在做的很多事,就是给人家看的,不惜血本,就是要人家知道,在世界东方有一个曾经被啧为病夫的国家叫中国!说到底,就是一个穷字。因为穷,有理也难说直,因为穷,有气也不壮了,却仍然拼了脸去强争豪论。世界的今天,不论是国际还是国内,都把重心转到经济上来,与其在外说东道西,还不如专修内功——提升经济能力。
说到经济,有人就如同被激活的链接,之前有月薪4000多元的阿忆窜出来哭穷,之后又有《诗刊》、《星星》两个国内曾经辉煌得不可一世的杂志出来哭穷,这个时代对哭穷也总包承着一些空间,为了经济,脸面已不再重要,闹剧一幕又一幕,非弄得个过犹不及不罢休。好与孬,现在这个时代什么都很乐意包容,生、旦、净、末、丑个个活色生香、上窜下跳之能事。这也许就是被人美其名曰:转型期的浮躁与泡沫吧。从政治意识转向经济意识过程的代谢产物,虽臭难闻,但也能窥见一斑,也让我们清楚地看到一个成长与发展过程中的隐藏在民族最深层的隐痛了。
对于隐痛,我们习惯地有意识地要回避,很羞于提及,为了更安全地回避,总是将视角焦点对准国外,这样就能使那些政治意识仍然很强的顽固人群在触及敏感地带时能绕道无语,其结果弄得欲盖弥彰。成长是痛苦的,道路是曲折的,这也成为时尚的回避言辞。然而,回避之计也只是暂时的,面子仍然丢不起,所以仍然要强争豪论,仍然要说东道西,仍然要哭穷,仍然要充当角色,哪怕是小丑!
角色也不容易拿捏好分寸,丑剧、闹剧便自然出来现眼!一些乡政府办公楼比人家美国一个州政府办公楼还堂皇,而且比比可见,更为滑稽的是一些并不富裕的地方办公楼搞建得像美国政府大楼白宫,搞建得像天安门!反过来细想,三尺之冰,也非一日寒结,那些制造盛世神话的人是不是更应该反省呢?的确,我们的价值取向出了问题,而且这问题还不小,全球气候日益变暖,四季更替有违常伦,于是有人站出来叫嚣发达国家要承担起责任来,却忽略了占绝大多数的发展中国家为了自身利益对环境破坏更甚!无论怎样闹怎样叫,人家未必与你理论,说白了,你穷叫,叫闹也于事无补;主权平等不错吧,你能搞核能源,为什么人家不能搞核能源呢?!
富就是大哥,穷就是小弟,就是跟屁虫,没办法,这是游戏规则,没有谁能打破这个游戏规则。
曾经看过一则故事,说的是一农夫对掉进枯井里的一头驴一筹莫展,不愿再听驴的悲鸣,只得挖来泥土填井,当枯井快被填平时,驴却跳了出来。原来那头驴对从上而下砸在自己身上的泥土,便本能地抖动身子,结果泥土一直被踩在脚下。在影视里也看过埋活人的剧情,里面的人相互纠缠,结果全都送了命,反过来细想,如果是真的埋活人的话或许也得将人綑绑了才行。驴子自救是出于本能,人类也有本能反应,而人类总是自以为是世界的主宰者,很多时候却并不比驴高明,连自救的能力也丧失!
最近看过杨澜专访香港演员黄秋生的一篇记录文章,黄秋生的一些话很值得玩味:(角色选择)……跟市场有关系,你要生活你就要跟市场走,我从来不觉得演员有很多选择的权利,因为生活,市场条件,我们还是要继续去接戏,拍一些烂片。……外面的事情都是过往云烟……工作才是真的。人生才是真的。……现在也没有安全感,总是觉得有一天我会什么都没有。……拿了(影帝)这个奖,人家想你会加价、你会对剧本要求特别高,找你的人会比较少,你如果是一个有要求的演员,你也会对剧本要求高。……第一年开始你表示一个态度,人家会接受你的态度,第二年开始就没有人来找你,第三年你后悔告诉人家。……如果这个影帝的名是我前面的一个路障,我应该把这个奖杯丢掉了,我告诉自己我不是影帝,我只是一个演员……要是大烂片的话,每一个人都知道,演完了之后你可能都没有机会再拍烂片了。连片都没有拍了。……
说到这里,又让我想起朱军在做张学友的节目时闹了一个“得意”(德艺)双馨的笑话来,央视主持后来还不止一次地再用过这个词哩。究其根本,还是一个华而不实了得。
从上面的一些文字,是否可以悟出一些道道来?是否可以得到一些启示,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去追求一些虚无飘渺的东西?
人生种种,社会各类,国家齐齐,世界之大,一切的事件都可以从利字上找到原因。我们为什么不利用经济这个杠杆,为利找到一个平衡点,并为这个平衡制定出较为合理的标准?职能部门必须严格维护这个标准,任何人都不能肆意践踏!这样不就少发生多么多不该发生的悲剧吗?这可是关乎民众生存的大事。
本文已被编辑[文若书]于2007-2-10 18:46:31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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