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和一个网友聊天时谈到父母和孩子的相处,他说他和自己的女儿就是好朋友,很开心,相处融洽,且还互相沟通,互相理解。听后我心里对他们很是羡慕。既为他们感到高兴又为自己伤心难过。
昨天晚上大概3:00钟左右,父亲要求打开煤炉烧开水而后做饭,我想现在有点早,而且因刚才瞎忙了一会儿,锅碗都没有洗便说:“等一会儿吧,碗还没有洗呢,这时打开煤炉早了,岂不是浪费一块煤球,再说锅里的水不怎么干净,你不用操心了,我来管就行了”。我利索的把这些话吐了出来,父亲一向是不喜欢受别人限制,有点我说一你不能说二的脾气,但他还是没办法把刚打开的煤炉通风口又合上了,而后父亲到电脑旁坐下,我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我匆匆地忙完,又把碗洗了也去做到电脑旁上网,一看时间还没到4:00点,我想到了4:00打开煤炉烧水,而后再去买菜,回来后就可以做饭了。这些计划让我自己感到很满意。
过了一会儿,父亲见我仍是于动无衷便说:“你看几点了。”我看看时间离4:00还差20多分钟呢,便说:“好,再等会儿,我就去。”父亲不再吱声,我依然热衷于我喜欢的‘且听’,还听着自己喜欢的音乐。又过了些时间我看了表快到4:00了,于是就打开煤炉封口,但依然做着没有做完的事,我也边做边看时间,等我把我的事做得差不多时,再看看时间4:06分,我关掉‘百度’和‘且听’站起来说:“爸,我去买菜了。”
“买什么菜,还用买菜吗?我看永远都不用了。”父亲说完关掉电脑站起来低头一看煤炉风口开着便说:“烧什么水,也没用不用烧。”说完父亲就把煤炉通风口合上了。依照父亲的脾气我是不足为怪的,但当时那些话来得很是突然,我怔了一下马上又回过神来,我感觉自己又犯错了。父亲习惯的做了生气的表态,拿放东西时弄出很响的声音,脸也沉着。我静静地看着,开始有些失望难过的浮云缓缓上升,并夹裹着往日的回顾。这时,盆被他弄掉了地上,并落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我弯腰把那个小红盆放在原先的位置上。“你继续玩呵,怎么?玩够了吗?”我知道父亲指的是我上网的事,我更知道父亲一直都是不支持我的爱好,他感觉我写作是没用的,浪费时间,又费精力。可我在咀听发表的文章一次次被审核通过时的那种高兴,父亲是不会明白的,整日说我没有做生意的心思。我承认,时间的推移,事事的变化,我以前的敬业精神黯淡了许多,眼前的路迷茫,寂寞和绝望,孤独和失落给了我一个选择,我决定写作后,决定不会再将她销毁时,那一刻我就爱上写作了,可以说是爱上文学了。我承认我的文章得不到最佳的效果,但我不灰心。我一直都是努力的做着这件事,望学到更多的知识,希望更加了解深识中国几千年来长久的历史文化。中国的文化太伟大了,我深深的爱上了她。她虽然不能挣钱,可我喜欢。除了音乐这就是我唯一的爱好了,她蕴含着深深的含义,她用以美丽动人的词句把一个风景,一幅图画或说一个人,一种情感描绘得更加透彻,还用其钢韧铿强的词句揭示了生活中的丑恶,宏扬真善美。她让人们更加认识痛苦与快乐,她存有一种脱俗的灵魂在一颗心中烙下了美丽的烙印,回味起来是意味深长,那种感觉以我现在的文笔和知识无法描绘,总之父亲是不会明白。我郁闷的心事,包括发生在我眼中的伤感,他不曾问过,从不去提。我也从不曾向他讲过,我一向都是信赖笔纸,衷于朋友。点滴小事的纠纷和矛盾一次次成了隔开我和父亲的一堵厚厚的墙,那墙到底有多厚我不曾回忆过,更不敢回忆。这是我一想到就伤感忍不住掉泪的事。
当时我很想告诉父亲以前也是这个时间去买菜的,有时比这时还晚,不明白今天他是怎么了。我想说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出来,和往常一样心里越想去试图开口越是发不出声,越加欲堵,又气又急又难受,我流下了伤心的泪儿。此时,那些另我伤心的往事又是咧着嘴朝我走来,我感觉它是无比的让人厌恶,然而却忘不掉,那些事情包括母亲伤心的,我绝望的,父亲难过的,包括在2003年的那一年开始慢慢改变我的……,是让我伤心又费解的。在它那里我常常会看到爱的使者对我微笑,常常会被疼痛麻醉,常常会流泪在为什么会这样的疑问里。它把我改变得连我自己都无法认识,它让我由原来的沉默变得更加沉默,由原来的美好向往变得冷落不堪,由儿时天真的心理感觉这个世界的美好变得发现世间丑恶和冰冷;它总是夹着尾巴偷偷地伤害别人,总是嘲笑如今的人们屈服于它,总是让善良的人们受重伤,总是把美好的变成残醋的,总是用阴狠的手段利用小人做它害人的使者……
最后我努力的说了一句话:“那我去买馒头了。”父亲习惯的没有说话,我走出那扇门的时候,眼泪已经不受我所控制了,要说我也没必要去控制,只要父亲看不到就行。我不知道当时是感觉自己终于说出那句话了,还是因为走出了那种令人感到窒息的环境,我又惆怅起来。
回来后就开始做饭,我和父亲都是没有说话,屋子里比往常更静了,总想借着什么去打破,但我始终没有。过了一会儿饭做好了,我鼓起勇气对父亲说:“吃饭了,爸。”父亲仍是没有吱声,仍是看着电视,我暗暗叫苦,难道您就不知道在这种气氛下让我这样沉默的人说话是很勉强的吗?我是想说心里发堵,没办法我又重复了那一句,父亲依旧不语,我不甘休的又说了一遍,父亲这才用低沉的声音说:“你吃吧,我不吃。”听后我立刻转身背对着父亲,因为我知道泪水已经夺眶而出了,我无味的吃完饭,看看煤炉上的饭菜还热,便又去叫父亲:“爸,吃饭吧,饭都凉了。”
“我说过了不吃,你管我干吗?我都管不着你,你管我干吗?”
父亲这句话让我既平静又难过,他说得每一句突如其来的话,我都不感到意外,这也许是被磨练出来了吧。
管?!为什么要用这个字呢?为什么彼此之间会有了隔阂呢。18年来,您和母亲把我养这么大已是很不易,为何要弄成今天这个样子?为什么我不愿发生的事却一次次发生?我知道您一切都为了我和弟弟好,可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什么让您一直感到累和不开心呢?您的孩子不是您的希望吗?就算再清贫的生活一家人彼牵挂思念开开心心的不好吗?不知道我是不懂事还是因为我太懂事了,我一直都弄不明白父亲这句话。我到底该如何做呢?迷茫顿时汹涌袭来。
晚上很早就回去了,到了父亲给我租的房子里,我发现自己的眼睛始终都是湿润的,我不知道经常流泪对眼睛有什么坏处,或说有无益处。经常也是坏习惯的熬夜,不熬到很晚不去睡,我感觉晚上自己静想的日子太短暂了,恐怕我一睡着她就会悄悄地溜掉。父母亲都反对我写作,可那是我唯一的爱好,我自己支持自己,这个支持比任何人的支持都要坚定,没有人能够说服或是动摇她。于是我又坐在了电脑旁,仍是看着我热衷于的‘咀听’。有事没事我喜欢打开看看,不过这时候就不会有人来阻扰了。我也太怕苦寂,打开一个朋友介绍的歌曲《白狐》听了起来,一遍遍不厌烦,只要耳旁有我喜欢的音乐就行。上网又上到很晚,每次放下音乐的耳机时,总感觉一下子到了万籁巨寂的地方,总是让我深思静想,也总是这样过着蹉跎的日子,总是这样浪费掉很多时间,我满眼泪花的笑着,这样也很好呵!
又想起了那位网友说的话:“你应该和你爸爸多多交流,让他理解你。你们应该成为好朋友,我和我女儿就是好朋友……”
本文已被编辑[帘外落花]于2007-2-5 15:15:4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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