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酣然入梦,巴望着自己成为群一家之主,不做群主不知其味,做群主的难,做真群主更难。在物欲纵横的社会里,想寻找一副冰清玉洁的躯体都是蜀道之难。他走了,她也走了,躲避着一个万事寂寞只空想的现实。
人是个群居的生灵,所谓的真的隐士亦不过是假想的一种自欺欺人的封号。猴子能居而高级动物不能,追根求源,扪心自问,这人怎么了。标榜着自己是进化的动物,却时刻演绎着耻笑的喜剧,茹毛饮血在现在成为了流行,杀父弑母跃身为高尚。
一个群,犹如女人的裙子,你可以肆意撕扯,探询内心本质的欲望,满足了那些需求之后,擦干净肮脏的脸,对你说一声“你真贱!”,拍拍屁股走人,其他事宜你自行善后吧。nda于男人成为新的罪证,于女人则是有资本。人啊,都是先被一个群束缚了半生,剩下的半生被另一个自我的空间圈囿。
我若是群主,亦选择解散。不是吗,所谓的文人的嘴脸,所谓的道貌岸然都在这里都表现得淋漓尽致。首先,我自己就是个伪君子,我满足了,我快感了,我可以归隐了,你们成就了我的洒脱与破尘,我可以站在神的脚下继续看你们如何上演下面的节拍。其次,我的辉煌已荡然无存,当初的心潮澎湃,当初的欢歌笑语,被历史的洪流洗白,不是身体被洗白,是思想和行为白上加白。再次,我那昔日的朋友们都选择了退居,何苦我还尴尬着坐这有实名的一把交椅?该走的都是绝世的真正高手,而剩下的于眼里仅不过是一只只小虾米。
我若是群主,亦选择解散。我再不敢去追忆什么过去,我的错就是不该做人,而做人就该选择群居。追忆是卑鄙者的行为,那些聚会,那些照片,那些把我立在中间花团锦簇的影象,都成了永久的坟墓,而如今群里仅存的人,在我看来都他妈的假得可怜。要问我为什么要解散群,原因众多,但殊途同归,我满足了我当初的欲望,我想亲近的人早都离开林子群落,去另觅新的酋长,而你们剩下的鸟人算个啥,华丽地做场鸟兽散吧。其实我早已经不把这些看在心里。每日的无所事事,每日的低级趣味,点头哈腰只不过是想掩饰着我似乎还是个有点肉的物体。
还在群里残喘的朋友,请去空间看看,我昔日的照片吧,那些才是我真正的朋友。他们都不在了我还苟活在此干嘛?所谓真的“文人”,那才是高手、高手、高高手!现在的这个群,无非是一块赖活着的乱石场。衰败如此产生,和男人的精血一样,总是有耗尽的时候,没有了尊严,雄风无存!
《红楼梦》真是本好书!秦可卿托梦的话至尽勉励着我等后人——“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有道是‘登高必跌重’”。“一日倘或乐极悲生,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岂不虚称了一世的诗书旧族!”。她的话果然是激励着我下半生该选择什么样的路。
我虽梦里是群主,醒世不愿做主人。文人是个什么品种?文人相轻,由主而始。谁堪称文人?文字早已经被****的体无完肤,钱的唆使,欲的满足,千古的汉字已经在键盘的敲击中作古了。仓颉说“去吧,孩子们,倒干净眼睛里的清澈”。
清晨我梦遗了一片,冰凉的床单冰凉的手,战抖中我发现,自己仍然是个小丑,做不成群主,但我还甘心去为群主人俯首,因为我离开了群居我将形同干尸。我不能落后于猴子们!
ps: 公元2007年2月4日,一个徐州虚拟社会里最肮脏不堪的日子将被撕开。主人笑傲畅然离去,做了异族隐士的高人,却还留下了我们这群一地残渣,大笑,大笑,谁被谁耻笑,谁被谁秀了起来,人那,连猴子都不如了!
本文已被编辑[傲雪迎风]于2007-2-4 13:26:09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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