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也真是怪异,从宇宙开始出现混沌的时候起,好像就有了阴阳两面;不管是白昼还是黑夜,也不论是春夏还是秋冬,我们似乎都能看到事物发展的两个极端;虽说人类在生命的演进过程中也有顾此失彼的时候,但是生命最终显现给世界的还是男人和女人的故事。
古往今来,关于历史的佐证好像已经让人们有了一种定型的思维模式,好像在男人和女人的世界里我们总是能够让两种生命的存在形式演变出历史的喜怒哀乐;总是能让世界的不完全和男女的故事连接在一起。我不知道是谁写出了《圣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女人会是从男人的身上取下的肋条;我更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为什么在偷吃了圣果之后竟然就心存原始的罪恶;难道说男人和女人真的是上帝留在凡间的不幸之源?难道说男女就是诠释生命的一种精神解脱。
人从类人猿的演化过程中让我有了一种奇怪的妙想,本来在动物的世界里只有雄雌之分,可是当人类开始直立走路的时候,世界上便有了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不管是母系社会的形成,还是父系时代的崩溃;有人说这是人类社会的一种进步,是世界从蒙胧走向明晰的开始;但是在我觉来,它们只不过是体现了原始生命的一种本质,阐解了世界最终的一种主宰方式。
父系时代体现的是一种力量,因为世界需要这样的力量;只有这样的力量才让我们远古的祖先把人这种生命的基因遗传下来。母系社会体现的更多因素则是一种家庭的模式,是一种开始生长的感情的蒙胧;如果说力量给了生命一种原始的推动力,那么感情则给了人这种生命一种有别于其他生命的升华基础。
在我的眼里,男女本来是没有什么区别的,特别是在生命的属质上更是一种完美的统一;可是不知道是因为父系时代让生命经历的沧桑太多,还是因为母系社会让生命太过的安静;从人类有了文字的时候开始,男女就开始成了历史的一种主题。我经常和朋友们就关于男人和女人进行争论,不过怎么样争论,最后的结论都会落在男人和女人的故事之中。都会觉得世界的进程其实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共同演绎。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红颜祸水”这种说法;我也不知道“红颜祸水”为什么会成了人性和生命美的一种冲突;但是我在这里总是隐隐的有了一种苦痛,觉得在生命开始走向图腾的时候就已经存在着生命世界里的一种不公平。虽说我知道在中国的远古文化中有着“女娲补天”的故事,也有“观音菩萨”的图腾;但是这些在历史的进化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直停留在故事和图腾的理念之中,而不能升华成一种历史的必然。
殷纣王的灭亡竟然和一个叫妲己的女人联系在了一起;虽说在中国传统的文化中把这一切演义成了《封神榜》,但是我总是在想,亡国的理念怎么能和女人的理念同言而语呢。看来中国的文化也着实让人害怕,本来同是生命的男女,为什么在历史和社会的过程中进行淘涤之后,就会变成一种生命的两个极端。难道说女人在男人的眼里就是一种图腾,就是一种对生命不足的补充和为我的借口。
记得在读世界历史的时候,在我的印象中好像著名的斯巴达克起义最终的失败也和女人有关系;还有古埃及的艳后故事,总之为什么每一个历史的进程中总是女人在述说着悲哀;可是男人们要不是英雄,要不就是悲壮的故事;悲哀和悲壮别看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对于生命的理解却有了千差万别距离。
当然了,人就是社会的角色;也许是因为男人无法背负太多的社会重任,把一种社会的悲剧落在了女人的身上。从那著名的“卧薪尝胆”开始,我们就可以从西施的生命轨迹中看到一种社会对女人的认知程度。我不明白,是不是女人还真的就是从男人身上取下的一根肋条,不然怎么总会是在一种附庸的地位中来诉说生命的绚丽呢。后人在说越王勾践和吴王夫差的那段争霸历史的时候,总是想着办法给西施留下人们的一种美好愿望。历史到底是什么个样子,历史到底在当时都发生了些什么,我们今天已经是无从知晓了,不过对于吴王来说,西施似乎也是红颜祸水的一种诠释;要不是有“卧薪尝胆”的陪衬,天晓得西施又会是个怎样的历史结局。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勾践的失败才让西施成了一种悲壮的陪衬,成就了夫差那种让后人惋惜的形象。不过西施是什么?让我说,西施就是女人,是应该和男人生活在一起的女人;如果让我说,做为女人的西施,其实她嫁给夫差要比留在勾践的身边更有女人的意义。历史总是喜欢给后人留下结论,其实历史就是历史,我们无须要什么结论,我们只需要知道那个过程就行了;如果说西施对于越国是个巾帼英雄,那么对于吴国是不是就成了红颜祸水呢。我看西施什么都不是,她既不是英雄,也不是祸水;她就是一个女人做了一次自己的选择;也许西施并不痛苦,因为做为女人她也许更喜欢夫差的君子之气,而厌恶勾践的政治之举。
昭君出塞是为了一种政治,可是让一个女人去承付一种历史,去承付一种应该是男人去完成的事业,我的心里总是觉得不是个滋味。当然了,这也许是社会给女人最高的待遇了,不过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莫泊桑那著名的小说《羊脂球》,想到了那位既可怜又伟大的妓女;难道说女人就应该有这样的命运吗。昭君现在已经成了中华民族的一种骄傲,也许人们想起她的时候流露出来的是一种敬佩之情;可是如果我们撇开历史,撇开那些世俗和所谓政治的权利之争,我们难道不会发现,昭君其实也是女人的一种悲剧。她用自己的美貌在换取着一个统治阶级的平安,在向我们讲述一段女人就是物品的经历。
貂禅为什么能留在后世我还真的想不出缘由,因为她是被一个政治野心家利用,毁了两个也算是英雄的男人。也许历史不该讲这样的故事,也许历史不该让女人开这样的玩笑;不管是董卓,也不管是吕布,对于貂禅来说都是人类感情世界里的一种悲剧。有时候我也在暗中思衬,貂禅的故事到底是想给我们今天的人们说明什么呢?是说女人的机智,还是说红颜祸水的理念;甚或是在说历史的进程中女人是多么的重要。我看都不是,因为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和男人走上床榻之时,也许能够体验的只能是生命的一种奇妙和美丽,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别的什么。
最可怜的女人要算是杨玉环了,因为她在三十六岁的时候竟然让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李隆基绞死在马嵬坡,留下了几千年的遗憾,留下了今人道不完也说不清的一种情结。也许杨玉环是今人对红颜祸水评说最好的例证,但是历史到底给我们留下了什么样的思考,留下了什么样的结论,也许到了今天也没有人能够说明白。因为历史不可能再来走第二次了。
大唐是中国少有的几个让人自豪的朝代;这里不光是因为出了李白杜甫那样的天才诗人,而是在中国的历史上能让自己的国都成为当时亚洲文化和经济的中心,我想恐怕也就仅此一回。然而当我们今天翻看历史的时候,却好像能隐隐的感觉到,大唐从兴盛走向没落的缘由竟然和杨玉环有着一种千丝万缕的联系。一个伟大的朝代竟然让一个女人去诠释它的历史进程,不论怎么说,让人们觉得好像都是玩笑。
不说李隆基是帝王,难道说他就不能去爱一个自己想爱的女人;如果说因为是杨玉环的哥哥杨国忠专权毁了盛唐,那么我们把那段历史挪移到今天,也许我们就会觉得杨玉环真的有着太多的不幸了。我就不明白,一个女人为什么总要让后世的那些老少爷们说成是毁国亡国的罪人呢。难道说女人就是历史不幸的一种注解?难道说女人就是历史不幸的一种标签?
中国历史关于女人的故事很多,但是被称为中国“四大美女”的女人却在中国的历史中留下了太多的演义。我不想再说什么历史的不公,也不想再说什么世界的无能和低俗;本来男人和女人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命主宰,可是社会的历史角色却让无聊的人们把混帐上帝的那种关于女人是从男人身上取下的一个肋条的说法演绎的淋漓尽致。
做为男人,我一直想为自己寻得一个理由,为自己的另一半寻得一种解脱;但是到了今天我始终不能如愿,因为我一直弄不清楚,男人为什么会在一边享受着女人的美貌,一边还要说女人是红颜祸水呢。难道说这是男人从父系时代那里遗留下了什么;是历史对女人生命的一种注解。
红颜祸水不是红颜祸水,因为红颜就是红颜,祸水就是祸水;如果我们把一种生命的美誉为祸水,那么生命也许就成了世界里的一种垃圾。如果我们把女人的生命本质从生命中剔除出来,那么生命的悲剧也就从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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