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丽吾友,近日是郁闷极至。我的生活变得忙碌但谈不上充实,我感觉充实的生活应是有规律的,而我的生活无规律,一天好像都在做饭、吃饭,刚有些闲的时间准备去看书或是写作,不时会有人来‘打扰’。以前从不写作的我感到无聊时候很多,忙完自己该做的事时却不知该干什么,偶尔看书看得累了也无心再去读下去,可如今与写作交了朋友之后,我不仅离不开她了,且还有种乐之不倦的感觉,时间也变得匆促,让我突然感觉到了失时的痛苦。
晚上,风儿呼呼的吹,我在以往我们去过的后花园中看风,看落叶,看远处朦胧的灯光,感觉很轻松,也很郁闷,还很压抑,很多种感觉一拥而上,不知如何去摆解,同时我也在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水似的走了。我爸说我20岁方可独立,再等2年我就可以独立了,即高兴又忧伤。工作,我要找什么样的工作呢?这个问题我问了自己很久了,始终没有答案,我迷茫的眼睛在杂乱的大街上没有目标的寻找,最后还是失落而归。不知何时有了迷茫,且是一直漫延无限,更不知这种迷茫还要伴我多久。
冷呵,北京的天好冷,今日是大变化,冷风迎面扑来,我闭目迎接,那一刻我又想起了你,你所在的地方寒暖如何,一切希自珍慰!
我喜欢冬天,然而冬天又会使我变得比较懒,不愿碰凉水;我喜欢一片片白茫茫的雪景,更希望在那时能和你一起奔跑与雪地上。我喜欢雪,喜欢把它放在手心上看着它的纯洁无暇,然后由固体变成液体,它是易碎的,是流动的;它那轻盈的水晶体飘然落下,又缓缓化作成清水流去,是可爱又美丽的。如今我却不能像儿时那样经常玩耍了,好像天生如水似的凉且又怕冻的手经不住那种冷冻了,想想儿时冻得发肿的手仍拿着一个雪球,走后还是不忍遗弃它,最后把它带了回家。回到家中暖和多了,可是那雪球就撑不住了,慢慢的化了,变成一滩清水,最后干涸、消失。雪是轻轻的来又轻轻的走,好似梦悄悄地来也悄悄的走,不同的是梦留下了雪没有的痕迹,那痕迹曾经清晰却想让它变得模糊,如今模糊了却又忍不住要忧伤。
生在世上痛苦再所难免,有时会幼稚的想痛苦为何是疼痛而又空虚难受的,快乐为何是开心而又舒畅的。难道每个事情都是相衬的,就像有生就有死,有拥有就有失去,有日升就有日落……,这些简单却又复杂的自然现象是猜不透的,像是太空没有高度,好似大海一眼望去不着边际。
总是这样浪费掉那么时间,现在比以前轻松了许多,偶尔和父亲说几句笑语。每天是皎尽脑汁的想问题,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何写出更好的文章,如何学好写诗歌,如何……;想学的东西太多,我爱文学,爱音乐,爱这个大自然。
说得太多,也是无用之谈,也只是想找个朋友倾吐一下衷肠,若是再让你有很多想法,请原谅!我的文字太凄凉,没有和煦的阳光温暖而不灼人,不像清爽的风儿清凉而不寒人。假如你若看到只当作是无聊之谈罢了,不愿增加你的思绪烦恼。
是的,我一向都是不迫切要求什么,更不会不惜一切追求什么。我一直向往的是平平淡淡安适的生活,质朴无华。也许会有人认为我庸俗、愚昧,但我不在乎,每个人的追求所好截然不同,为何非要强迫他人与你有所相同呢?也许会有人认为我不求上进,与他人无争,可能别人都在上司面前毛遂自荐、锋芒毕露时,我却静静地看着,我向往的是团结友好,努力上进却不求名利,不为私利而损他人利益。所以有时看到一些事会笑得很无奈,很寂寞。更会有种想寻桃花园的想法,我不知这样是不是怕丑恶而去逃避的想法,我也不想没有能力而去逞能,我能够凭着自己一点微薄的力量说服一个人,却说不服天下人。我爸曾对我说过:“你要学会做‘现代人’”,可我还没有学会,我也不知何时才能学会,学不会做‘现代人’,因此就会时常空想,郁闷也成了平常,忧伤也是不再让我惊讶,寂寞的笑更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凄凉。
一切的一切都是现实,而这些现实却让我感到都不现实。什么叫现实?现实就是你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它却发生了,我又笑得一脸落寂。
偶遇志同道合之交,彼此共有同感慨,那时定要忍不住流下热泪儿。此生此世,遇个患难之交非但不易之事,乃是无处可寻,实在是值得高兴,举杯同庆。谢丽吾友,何时你我在一起共聚不醉不归一场。
无奈,每次写起不但不知疲倦,且不知如何收尾。天色已晚,想必你也该进入梦乡了,愿你有个甜美的梦,晚安!
《零点》
2006年11月 京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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