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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终于答应要嫁给我。结束了我二年来苦苦的追求。我以胜利者的姿态赢得了胜利,赢得了她的芳心。刹那间,眼前的道路不再迷茫。
爱情会有如此大的力量,让我深信不疑。虽然我们是在虚似的网络上相识、相知、到相 爱,但是我们的爱情牢不可破。我这一片土地足够能让她这棵树札根并枝繁叶茂。我爱她的阴柔之美,她爱我的阳刚之气。在网吧的键盘上一元钱一小时竟能敲打出我们圆满的爱情,这太值了。
前年5月26日晚8时我在一家网吧上网。qq上的网友300多人,竟无一人在线,我只好大量地添加。当我看见网名叫朱珠的女孩时便把她给加上了。
她打字问我:你是谁啊?
我说:我就是你生命中苦苦要寻找的那个人啊!
她说:你的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懂。
说:你多大了啊?
她说:23岁了。
我又追问一句:看看你可以吗?
她说可以。我说发过视频,她接受了。视频里的她有些发胖,但不臃肿,我们聊了大约有30分钟,她说她明天还得去卖服装,得早点回去。我们就各自打出了拜拜。我又玩了一会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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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朱珠决定在今年的5月26日举行我们俩人盼望以久的盛大婚礼。在这之前我听她说,她12岁死了父亲、20岁时她的母亲也舍她而去了。在这个人海尘途上,她一个人奔走打拼。她在饭店里打过工;在商店里当过售货员;在步行街里摆过地摊;现在在新世纪商城里有了自己的精品小屋。这些天来,她还没顾得上去看看,店里有服务员在留守。这些天来我们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楼房刚装修好,还得去买家具、衣服、拍婚照和找摄影师、租花车、司仪歌手等等,忙得不亦乐乎,人也瘦了5公斤。多亏有朋友敖红亮帮着跑前忙后的。我和朱珠说,咱俩不能“饱汉不知饿汉饥”的有相当的给红亮介绍个对像。朱珠说行。
我和敖红亮认识在20002年,那时他刚从太原回到白城,说起话来带有太原口音,我听不懂,就笑他。“东北人不会说东北话”后来他带我去了他的家,升堂拜见了他的母亲,我们从那时起到现在都是常来常往的。一有大事小事,他就帮我跑跑腿学舌舌。今天买的洗衣机就是他找人省了100多块买的。到了六点我们找了一家小饭店填充饥饿之肠。吃完后都回家了。
我回到家一头扎进床上仄入了梦乡……
我和朱珠第一次见面是在天缘网吧。前年农历七月七日五点钟我又像往常一样上网。在线上看见了朱珠。
我说:你好美女。
她说:你也好帅哥。
我说:你忙吗?
她说不忙。
我说:你真的23岁啊?
她说:是的。如假包换。
我说:你和我一样大啊。听朋友们说有钱难买同岁妻啊!
她说:是有这种说法。
我说:你太聪明了。
她忙说:你从哪能看出来的啊?
我说:你23岁有32岁人的iq。
她嘿嘿地笑了。
我说:我想看看你啊。
她说行。我看到了她穿着一件黄色的衬衫,体态更显盈盈。
我说:我去找你可以吗?
她说:你千万别来,你要是来了我就走。
我说:那好吧。我不去找你。
她又笑了。
她说:你是干啥的啊?
我说:列车员。
她有些不信。又哈哈哈的地笑了。我把我的手机号告诉给她。我说你有啥事儿就找我好了,包括钱的事情。
她说:你看我是像个缺钱的人吗?我缺的是朋友。
我说,我当你的终身的朋友吧。我就把电脑给关了。骑上我那辆后轮撵不上前轮的大二八 直奔天缘网吧。到了网吧,我开了台机器。
我对朱珠说:你好。
她说:你咋又上来了呢啊?
我说:是为了你啊,对了你嘴里吃啥东西呢?
她说:不对啊,你咋能知道呢?
我说:我在和你视频呢啊!
她说:我在和别人视频呢?!
我说:我现在就在你的右面呢。——回家路过就顺便来看看你的啊。
她说:谢谢你来看我啊。那我咋没看见你呢啊?
我说:你往右面看。她终于看见了我。我对她微笑地点点头她也微笑地把嘴向两边拉开:谢谢你!我醉了,可我今晚没有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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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觉醒来,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朱珠打来的我说:请领导指示。她在那边银玲般咯咯地笑。
她说:咱们今天去领结婚证吧。
我说:好吧。
一路上我的思绪像摩托车轮一样转个不停……
我们确定恋爱关系是在去年八月十五,我把朱珠约到了玫瑰园喝咖啡。进了雅间,听着清音乐,喝着苦涩的爱尔兰咖啡,嘴里嚼着槟榔感受着俩个人潜移默化的世界。听着听着,我看见朱珠的目光越来越柔和,恰似有一滴甘露在直白的诉说着她此该的心事。我说:“你的眼里有我的头发”。我去拿的时候,她闭上了她的那双小杏核眼。我用手轻抚一下,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她宛若红玫瑰般的唇,双手扎住了她栗色而弯曲的头发。给她一个长长的吻。这是独一无二的佳酿唇蜜。发出缺氧鱼的声响。这是我对她的无声言语的表达!就这样顺理成章地会了亲家。会亲家的那天是朱珠的亲娘舅和好她一母两父的哥哥来的。最终商定的结果是:在白鹤小区买了套房子。朱珠的未来的婆婆我的老娘给她左中指戴上了转运珠,看上去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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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那天,是在三星级大酒店里举行的。这些天来,我和朱珠还有敖红亮腿都快跑断了。昨天领回了据有法律效应的证书。还给了一本《婚前教育》敖红亮语重心长是说:这书你们俩得好好看啊!我说:“这方面的书看多了”。朱珠说,要给敖红亮介绍对像。女方是她不算远的哥哥家的。敖红亮说,那辈份咋论啊?她说,你还叫我嫂子呗。我听乐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没介绍成。我站在酒店大厅中央慢慢从昨晚的兴奋中回过神来。这时人流如潮水一样涌来。一句:“谢谢光临我和朱珠的婚礼”,不知道重复了几百遍。婚礼开始了。礼炮轰鸣,司仪:尊敬的女士先生们今天是陆网和朱珠小姐喜结良缘的日子……。
掌声雷鸣。
过了一会儿。司仪对我说:你愿意娶朱珠小姐为妻吗?
我说:“非常愿意”。
又闻掌声雷鸣。
开宴的时候,一一敬酒,有的说,“祝你们永结同心”;有的说,“祝你们白头偕老”有的说,“祝你们夫妻长路,同心绸缪”;敖红亮神秘兮兮地说,“祝你们早生贵子”三十几桌下来,全身酸疼,眼睛也木木的。终于挨到了结束。
一到家,一头扎进床上仄了梦乡,一宿睡得像头死猪样……。
本文已被编辑[纯白陰影]于2007-1-31 8:51:45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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