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山傍水,四季青青郁郁。虽无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阔,也不乏点点余辉落日,声声清脆鸟鸣,偶尔的缕缕青烟,勾起观者的遐想胡思。肯定是个人间难得的沉静之地……
初识它是在踏上这个异乡的片刻,不知是熟识了老家那同类的建筑还是冥冥中的牵引,就这样突兀地它闯进了我的生活。可新的生活新的“解放”以最大的优势占据了我几乎全部的空间,遗忘逃向了它。
直到有一天我靠着大阳台的栏杆,欣赏话说最美的夕阳西下时,它径直塞满我的眼球,我被它震撼了:简朴清幽,被红晕圈围着,四周竟然有那么多的鸟,虽然乌黑但纯净的透明……
我惊呼起来,可是没有人理会我,突然想起大家都回家了,而我距离太远……。
继续欣赏着这幅唯美的图画,一条狗跳了进来,一个小孩也跟着进来。有段距离,只看见一团黑,急速奔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等,等,等……我的耐性可能就是这样慢慢培养起来的。
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只好作罢。
“汪汪、汪汪……”
狗叫,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躺在床上睡不着,索性爬了起来。黑暗对我有着巨大的侵袭力,但好奇打败了它,战战兢兢地走到阳台,四面来风,好冷啊!
转身回头,一束光把我拽了回去,那昏暗的灯看起来很温馨。竟是煤油灯,我吃惊不小,我只记得在家的阁楼有一盏下岗久远的铁煤油灯。
出来了两个人,不!三个,两个并排走着,其中一个的背上还趴着一个。应该是生病或是什么的,我想。她们匆匆赶着路,一下就消失在我的视线,我也不情愿地踱回寝室。
第二天一大早就爬了起来,什么也没有看见除了晾在外面的几件衣服,但很单薄,这可是快严冬了啊!
一天,两天,三天……还是没有见到任何踪影,就这样过了三个星期。
我依旧来到阳台,出现了,我狂喜。可是,我的眼睛模糊了,我看到的是……
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死亡,如此亲历死亡。我突然很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生命如此脆弱,弱的承受不住任何,甚至灰尘。
往后的几天,我没敢再直视它,只是看到一个老奶奶愣愣的望着河(更应该说是小沟)对面的来往学子,他们如此的活力精彩。
我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可我只能同样愣愣地对望着她,她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在八楼会有个女孩看着她在慢慢长大……
小屋依旧立着。
本文已被编辑[无雪的冬季]于2007-1-25 16:05:50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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