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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欲之——小羊倌想知道“女人”眷念红尘

发表于-2007年01月25日 上午11:48评论-3条

跟锁 , 25岁, 男 , 未婚, 放羊。杀死同住的50岁的放牛倌,强j*女雇主,被判死刑。

冬天,站在荒丘的山顶,看不到树。树呢,都被祖辈们当柴烧了。卷过风没遮拦地漫山腰,摇动着躲在“育林坑”里细的小树的枝。跟锁从出生就看到这样的山,这样的风。此时,风裹带着泥沙扑打着他黑红且皲裂的脸,一双木然的眼睛眯着抵挡风沙,翻穿的羊皮袄,怀里抱着一个鞭子。羊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现在他把羊圈到背风的向阳的地方了 ,羊吃饱了就开始玩耍。跟锁眼睛一直盯着那对正在交配的羊,他开始浑身燥热,裤裆里的东西饱涨得让他难受。他在心里想知道女人,他知道女人有奶子,还有和母羊一样的一道“口子”,而不是像男人一样的“棒棒”。

跟锁没有得到过母爱,因为他三岁就失去了母亲,父亲就一直和他相依为命。在他的印象里没有女人的概念,他看见女人穿的鲜艳衣服都觉得温暖,闻到女人擦的“雪花膏”也快乐,看女人们在眼前走过就像看茫茫原野中的花,是那样美丽而芳香。贫穷的生活,多病的父亲使他小学只断断续续地念到三年就再也不能做学生,从10岁起就是代替父亲的劳动力,他种地,铲地,收割;放羊,放牛。在这样的生活里,他最大的梦想是:娶一个女人,冬天睡热炕,还有过年能喝上点酒……。可是,爸爸自从妈妈死后不是不想找女人,是女人嫌弃爸爸穷啊!在跟锁的记忆里家里的粮食总是刚好够吃,有时候也要去借一点,家里有个黑白的电视,总是花花的闪动着人影,就是这样还要断,爸爸就用手“啪啪”拍动几下,有时行,有时不行。当跟锁长到23岁时,他意识到这样的家让他也可能没女人愿意嫁,于是,他决定出去挣点钱。

跟锁在春天的时候来到高民生家的牧点。高民生今年35岁,媳妇海花32岁。他们夫妇家安在镇里,平时都住在牧点上,公婆照看孩子和家。牧点的房子是两间,中间的是厨房,东屋住着跟锁和一个50多岁、姓张的老头,老张头是给他们家放牛的。西屋就住着高民生夫妇。有一天夜里,跟锁肚子痛,拉肚子了,半夜爬起来去外边。当他蹲在房西的墙角时,从高民生夫妇的房间传出男主人“呼哧--呼哧--”喘粗气的声音,接着还有女主人“哈--呵--呵--”的声音。跟琐像被定住了一样,眼前出现了羊交配时的情景,他怎么也想象不出人是怎样的姿势。但是,那一夜“诱人”的声音让他再也无法安静。首先,他有了夜晚“听房”的习惯,每到晚上,他借故上外面解手总在西屋的窗下听一会,他越来越上瘾,后来就闭上眼睛自己手握自己的“命根子”撸来套去,和男主人一起喘,直到精液喷薄而出。他这样的行为首先被同屋的老张头发现,老头也没说什么,只是长长叹口气说:“你该找个媳妇儿了!”跟锁从鼻子里哼哼说:“家穷--谁给--”

女主人海花性格开朗,心地善良。平时,跟锁衣服是她给洗,给缝。她可怜这个从小就没妈的孩子。放羊回来晚了,她就把饭菜热到锅里,对跟锁像妈妈,其实在年龄上应该是姐姐。在海花的眼里,跟锁能干、勤快,是个好小伙子!有时,跟锁孩子一样地跟在海花后面说:“女的能做的事,男的做不了;男的能做的,女的做不了。”有时候,海花缝衣服跟锁也盯着看,这时候,海花那颗善良的心就泛起泪花——为跟锁从小没娘感到可怜。善良的海花怎么也没想到在跟锁的心里海花是“女人”——神秘得让他日夜难安!

一天,高民生回镇上办事。本来说好早晨去,晚上一定回,结果,晚上来了电话因有事回不去了,并在电话里叮嘱妻子晚上一定要栓好门。海花胆子很小,牧点四处茫茫,偶有流串的闲散人,夜半入宅的也有过。海花在电话里对丈夫说:“没事啊,这里还有跟锁和老张头。”

天很快就黑了,跟锁和老张头都赶着牲口回来了,海花把饭菜打点好给他们吃。跟锁知道今天早上男主人去镇里了,这一天他在山上放羊时就不断向路上看,心里希望男主人今天不回来,其实每次男主人出门他都这样盼望,但是都落空了。今天直到天黑确认男主人没回来,他的心高兴地狂跳起来。在吃饭的时候,跟锁格外高兴,还不停和海花说话,平时食量极大的他竟吃得很少,一双眼睛一直瞄着海花,这一切都被老张头看在眼里,他故意把烟袋锅子敲在炕沿上提示跟锁,跟锁狠狠地瞪了老张头一眼。等海花查完羊圈和牛圈回来收拾饭桌时,老张头叫住海花说:“民生不在家,晚上栓好门,不要让野物进门吓一跳……”海花答应着,她知道老头心眼好。而此时老张头的话是在提示海花注意跟锁,海花没听懂,跟锁却听懂了 ,在角落里瞪着老张头恨不能吞了他。

都睡到炕上的时候,老张头一直没睡,跟锁更无睡意,他不停地翻着身,终于坐了起来,老张头也转过头看着他,跟锁说:“尿尿去,看啥?!”说完下了地,老张头心里预感今天要出事。跟锁来到外面有看看是不是有人回来,心里同时盘算着让老张头“闭嘴”。他手里握着一把宰羊刀若无其事地回来了。躺下一会儿,在黑暗中看着背对着他的老张头,猛地按住、用刀奋力向老张头的脖子扎去……,在寂静的夜晚,老张头只发出了一声死亡前的惨叫就没了声息。

此时,睡在另一个房间的海花也听到这“惨叫”,她吓得坐起来,拿着手电下了地,趴在门上细听,这时,她听到跟锁的声音,好象很难受的叫着,并敲门说:“我肚子痛得不行了,开门。”海花什么也没有想就开了门,看见跟锁脸的确很难看,边让他进了屋边问:“刚才什么叫?”跟锁关上门,没有回答海花的话却跪在海花面前,说:“我小时候落下个病根,要喝女人的尿才能好,你给我点吧。”看着面前的跟锁,海花毕竟是过来人,她忽然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一时间气愤,惊恐使她呆在那。跟锁却站起来上来抱海花,并亲咬着,开始用力扒她的裤子……,海花终于冷静下来,笑着对跟锁说:“你不知道这事要女的愿意,那才有意思。你等我上炕,再说,你这样不怕老张头听见吗?!”跟锁听话地松开手,跟着上了炕并说:“我把他杀了,没事的,你让我知道女人是什么,像你和高民生那样,我就不杀你,我领你跑。”海花听到老张头死了,绝望地对跟锁说:“我来着例假呢,跟来例假的女人干是要倒霉的,改天我给你?”跟锁说:“我才不信,我杀了人,我是死路一条,死之前我要知道‘女人’”。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性交,女人忍受着巨大的屈辱和疼痛,男人却贪婪地一次又一把女人压在身下……。终于等到跟锁疲劳得再也干不了了才放开海花。他对海花说了很多情话,发誓不会忘记她,下辈子他娶海花,也有这么大的牧场……。天亮时,跟锁又一次把海花压在身底下,完了之后对海花说:“你真好,我真不想死啊,所以,我要逃!”海花直到跟锁走了一个小时后才拖着满是血迹的身体爬到那个房间,看到老张头满身是血,死了,她拨电话的手抖得不听使唤,终于拨通家里的电话,听到丈夫亲切的声音,她大哭着,反复说着一句话:“你们快来啊----”

执行枪决时,跟锁吓得尿了裤子,他迷茫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什么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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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梦天使点评:

一个让人有些难以置信的故事。该怪谁呢?心理扭曲的跟锁,可怜的老人家,海花。这一切的发生,如果要一个解释,或许只能是归为孽缘了。期待原创首发文字(:

文章评论共[3]个
梦天使-评论

为文中的几人而心痛(:
  【雪迷儿 回复】:同心才有同感 [2007-1-26 9:39:08]at:2007年01月25日 下午6:55

ANSH-评论

风一样的女人!除了情和性!风情万种!其余的你的一生还有什么?!at:2007年04月14日 晚上10:43

浩寓-评论

“心理扭曲的跟锁,可怜的老人家,海花。这一切的发生。。。。。。”
“该怪谁呢?。。。。。。”
 我也在想——怪谁?怪谁?。。。。。。
农民,中国的农民啊。。。。。。at:2007年09月16日 上午11: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