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朋友送我一对珍珠鸟。放在一个简易的竹条编成的笼子里,笼内还有一卷干草,那时小鸟舒适又温暖的巢。
有人说,这是一种怕人的鸟。
我把它挂在窗前。那儿还有一盆异常茂盛的法国吊兰。我便用吊兰长长的、串生着小绿叶的垂蔓盖在鸟笼上,他们就像躲进深幽的丛林一样安全;从中传出的笛儿般又细又亮的叫声,也就格外轻松自在了。
阳光从窗外射入,透过这里,吊兰那些无数指甲状小叶,一半成了黑影,一半被照透,如同碧玉;斑斑驳驳,生意葱茏。小鸟的影子就在这中间隐约闪动,看不完整,有时连笼子也看不出来,却见它们可爱的鲜红小嘴儿从绿叶中伸出来。
我很少扒开叶蔓瞧他们,它们便渐渐敢伸出小脑袋瞅瞅我。我们就这样一点点熟悉了……
冯骥才的这篇《珍珠鸟》美文堪称经典。
但是,我有话要说。
“真好,朋友送我一对人。放在一个简易的砌起的房子里,房内还有一张木床,那是人舒适又温暖的家。
有人说,这是一种好玩的动物。
我把它放在我住的旁边。那儿还有我亲自设计的窗户。听说人的房子都喜欢安上窗口的,他们就像躲进自己的家一样安全;从中传出的又大又响的叫声,也就格外轻松自在了。
阳光从窗外射入,透过柱子,一半成了黑影,一半被照透,如同玉条;斑斑驳驳,煞是好看。人的影子就在这中间隐约闪动,看不完整,有时连屋子也看不清楚,却见它们可爱的脑袋黄黄的脸从中伸出来。
我很喜欢从窗口外观察他,但他们很少正面瞅我。渐渐的,我们就这样一点点熟悉了。 有时候我看见他们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伸出头来四下张望……”
只是把主角换了人,却得到个让人接受不了的另一个样子。
多么荒谬的文字啊。
这就算鸡蛋碰石头,但有话不说,憋着难受。 当然,这不是诋毁,更不敢说是诽谤。只是想借这篇文章说明:同是动物,也许有一天我们也这样的被其他动物禁锢,将我们当成玩物,谁会为我们感到不平,感到恐惧,感到悲哀呢。我们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总是自我感觉良好就一切良好了。但当我们这样的换个角度想想,也许就不会自鸣得意,洋洋自得,孤芳自赏了。
本文已被编辑[傲雪迎风]于2007-1-24 14:08:16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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