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怕冷,但却执著的把冬天定为了自己最爱的季节,还曾为这极端的所爱有所争论,但结果并不明显.
也许我这人对第一印象与第一定义特坚持,小时候因为冬天可以缩在被子里取暖,可以盼着雪花降临的第二天早上在白雪世界里踩上第一个脚印,可以在雪地里走出各种花样的图案,可以在纷飞的雪天里戴着围巾,裹得严严实实尽情欢笑,可以在结了冰的水面上打冰漂,可以堆一个比自己都要大的雪人然后看着它被雪后霁阳一点点地融化掉,所以当时我确定这就是我一年里最喜欢的季节了.
后来大了,冬天的定义也膨胀了,喜欢看雪花慢慢地无穷无尽似的飘落下来的样子,喜欢在这似乎飘不完的雪中寻找视线范围内每个雪花的不同,喜欢在偶尔飘落几片雪花的窗台前任思絮飘得像雪花一样没有尽头,喜欢在纷纷轻飘的雪中漫步行走,喜欢看雪停后万物被包裹在纯白下的洁净.
但我的抗寒因子却没有因这样的膨胀而增多,似乎越来越怕冷,我想我应该逃掉才是,只是后来却发现我难以将这个"最爱"舍弃,似乎一年里我总得有个喜欢的季节来作籍口,其它的季节我喜欢么,我喜欢新鲜的绿色,所以我想春天我也是喜欢的,夏天的那一丝透在炎热里的凉我也捕捉得特勤,我也喜欢带有悲凉色彩的秋天,因此我把自己定义为是热爱自然热爱生活的博爱主义者.可春天的朝气容不得我对生命的叹息,夏天的炽热中和不了我对世态的冷漠,秋天的悲意只会将我带向更深更浓的荒凉,冬天?---我可以缩在被子里期待啊,期待着那舒服地照在我身上驱走寒冷的一抹阳光.
穿得比身边的人都要多,却整天冰冷着手等待着那冬日里阳光眷顾地一照,撑握深色吸光的原理,常全身暗色系武装守候着聚光的时刻,可怜地为回到清冷的室内储存能量.似乎我是个绝光能体,回到室内身上聚集的能量即刻全给空气吸走,又过着手脚冰凉的日子,又期待着再一次吸光吸热..当日子过得不如想象中如意的时候,这样的期待也许成了一种生存的动力-----只要挨过了这短暂的寒冷,就可以享受阳光的沐浴了.
曾想象,一个人矗立在白雪皑皑的世界里,感受雪花漫天飞舞的萧洒,感受自然的浩渺与伟大和自身的超然与遗世独立,遗忘世间,被世间遗忘,将孤独升华,与雪花共舞.想象风的轻柔,花的娇美,雪的洁净,月的皓明,真正的风花雪月又岂能是俗世所承载得了的.
也许自认是一个孤独的人,但并不觉寂寞.有人曾说,孤独并不一定寂寞.当看到这句话时,羞愧不如.我们总是在说孤独的时候习惯性地将寂寞连带上,也许是在语法上显得丰富些,也许是完善出口后地那么一种感觉上的押韵,但并不曾负责地想过我们真正的感情.狐独并不能避免,但寂寞也非挂在嘴上就能解决,只要心中还舍得下一些,又自行添上一些,寂寞会在心中化解.
有好多东西并不是我们想要就要得了的,衡量一下我们要的能力与承受力后,放弃也是一种解脱,一种美.要不了的,就留给它自认的主儿,因为还是有一些东西是我们能要的可以要的,就像冬里的那一抹阳光---自然授予,无须恐其潜逃.
本文已被编辑[千叶红]于2007-1-23 19:04:09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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