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年,很多的东西东西都完全地改变了。消失了,不见了最痛苦的是,消失了的东西,它就永远的不见了,永远地不会再回来,却偏还留下一根细而尖的针,一直插在你心头,一直拔不去,它想让你疼就让你疼。
这句话让我想起我自己,当我再次走过那些泥泞的道路的时候,当我再次看见那年看见过的那些人,想起那年的那些事情的时候。心里真的像有一根细而尖的针,扎在心头,疼得能让人窒息。路边那间垃圾小屋依然那么整齐,我们曾经一起议论那屋子的主任到底是不是一个乞丐,我说“不是”因为我没看到过那么爱整齐的乞丐。马儿说一定是个乞丐,因为除了乞丐谁灰住在那种地方?于是我们就去证实,结果那真的是一个乞丐的家。“哈!现在的乞丐肯真有水准啊”我感叹到。那年我写《豆蔻年华》,把我们的事装在我的文字里面,我说“以后我们不在一起了,我还可以有个纪念”小a说“不!即使我们不在一起了,也要永远做好朋友”我和马儿就使劲地点头。是啊!即使是不在一起了,我们也要做永远的朋友。y在我们这群人里是最热爱自然的!她会带我们去很多我们没有去过的地方,那都是一些山坡上,开满了野花,好看及了。受她的影响我也还喜欢那些开满花的地方,和我的那些朋友在一起,我们可以畅所欲言,我们会暂时忘记那些成长的烦恼,想一群快乐的蜜蜂一样采着花,然后站在山上,把花瓣从山上撒下来,大声地笑着说“哇!好漂亮啊!”我说“日本的樱花一定比这个还好看”。我很想去日本,去探索那个国家的神秘,去看那里会飘落的好看地樱花。“你怎么那么不爱国啊”y这样说。我们都很开心地笑了,小得那么纯真,那么无邪。那时候我们还不曾体会过真正的烦恼,却在一起互相诉说着无尽的烦恼。 那年我们会一起去和边摘黑枣,用衣服包上你大包。然后那回去分,我还会在上课的时候偷偷地拿出来吃,然后问我的同桌“你要不”他笑着说“都还是生的”,我笑了。
那时候班主任会整天在而边说中考的事情,其实我们也很努力,我们都希望能考上本校的高中,第一我们能继续在一起,第二也是因为本学校是全县的重点高中,莘莘学子无一不向往。终于,我们毕业了,找毕业相哪天,我的心里特不是滋味,我的朋友们,我的同学们,3年的时间我都和他们一起度过。而今就要分开了。我说“如果可以,我还想和你们一起玩3年”他们都笑了,时间是不可能倒退的。其实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些不舍,我们就这样带着太多的不舍离开了。
后来,我和y考上了本校高中。马儿去了外地复读,小a去了日本,我们就这样各奔东西了。我被分到女子班,全班都住校。虽说在这个学校呆了3年,但还是不习惯,因为以前我都是自由自在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今却只能呆在学校里不能出去。感觉特想我的那些同学和朋友们。y会经常来看我,每次我都拉着她不让她走,告诉她我好想以前。她总是无奈地说“不要难过,等星期六你能出去了,我们一起去山上看花”我听了特想哭。每次回家都能接带马儿的电话,我问“你还好吗”她总是说,好想你们,好想盐源。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在学校还能收到来自日本的小a寄来的信,和一些日本的东西。同学们都说“你好幸运哦!有朋友在日本。”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心里的痛。
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一切都消失不在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了。
本文已被编辑[古草]于2007-1-21 16:22:4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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